() “牙床子腫了,也沒看你少吃一口”愛憐在一邊兒涼涼地說了一句。
一句話捅了馬蜂窩,毛萍的眼淚跟安了開關似的,刷地就下來了,飯桌上,這還想不想好好吃飯了,她現在才露出點本性來,瞬間戲精附體了。
毛萍這個樣子,原主那一世可是經曆得太多了,反正從毛萍的口中,從來都是原主各種不好,就沒有好的地方。愛憐若當時在場就想說,他那麼不好,你怎麼不離婚?離開原主那個人渣不是更好嗎?為什麼就那麼掛著原主大半輩子,一直到老了沒啥用了,才一腳蹬開,這大難還沒臨頭呢。
結果,愛憐也沒落著啥好,得到的是全家人的圍攻,尤其是狄父,平時不說話的狄父把愛憐這通損啊!一邊的毛萍含淚的眼睛裡麵一抹得意的光芒閃呀閃的,嗯,彆問愛憐怎麼看出來的,她就是看出來了。
愛憐也上來原主的那股子艮勁兒來了,也不說話,任你們隨便說,往嘴裡扒拉的飯一點兒都不少。
吃完撂下飯碗,直接穿衣服走人,回家,孩子都不管了,你毛萍不是能耐嗎?會告狀嗎?孩子你自己整去吧。
愛憐前腳關門,後腳便聽見門裡傳來毛萍的哭聲,‘啐’了一口,愛憐張嘴無聲地說出兩個字‘活該’,然後大搖大擺地走了。
好人不好當,渣男還不好當嗎?反正在毛萍的眼中和口中,我也沒有什麼優點和閃光點了,那麼索性渣到底吧!
回家,愛憐衝涼、翻譯,該乾啥就乾啥,一點沒受影響。
毛萍‘吭哧吭哧’抱著孩子到家時,看到愛憐已經把自己關在了餐廳中‘學習’,她刻意弄出的聲音,對愛憐一點影響都沒有,這讓她氣得要死。
這一晚上愛憐連尿布都沒洗,上完廁所便趕緊回沙發上睡覺去了,第二天早早起床,鍛煉完,回家時,看到毛萍還沒起來,也不生氣,憋著氣洗漱乾淨後,拿著自己的袋子便離開了。
今天,她沒做早餐,自己直去逛早市,逛完就在早市吃了一口,然後便去單位了,也不管孩子誰送了,不是告狀嗎?你行,你能耐,那麼自己還啥也不管了呢。
毛萍起床後,見愛憐沒在家,也沒在意,以為他又去早市,然後給她買回早點來,畢竟這幾個月以來,愛憐沒有斷過她的早餐。
她懶洋洋地起床,第一件事,當然是上廁所,結果被一股尿臊味兒熏得夠嗆,昨晚的尿布居然沒洗,還在盆子裡麵堆著呢。
她昨天水喝的少,一宿沒起夜,居然不知道這事兒,他怎麼敢?忍著那股子味道上完了廁所,幸好尿布夠,還夠給孩子換的,她急忙給嚎哭不已的狄寶莧換尿布,她就是被這哭聲給弄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