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學時,因拿不住筆,被老師單獨叫到辦公室,當看到她兩隻小手的手心紅腫的樣子,都震驚了,從沒有看到哪家父母,對這樣一個優秀的孩子,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隻是偶爾一次、兩次的失誤而已,誰能保證自己永遠第一?而且她知道,這次沒考好,那是孩子本來就發著燒在考試,考試的半途,這孩子還吐了,考不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所以這件事情她記得十分清楚。
她讓原主把家長叫來。
原主哭了,她不敢和父親說,求老師不要讓她自己回去說,齊振華有可能什麼都不問,先打她一頓的。
老師看著這個瘦弱的女孩兒,心疼了,親自打電話給齊振華。
齊振華請假來到了學校,暴怒的他以為自己的大女兒做了什麼錯事,見到原主站在老師的跟前,他上前一步,就是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老師眼疾手快擋住了齊振華的巴掌,巴掌打在了老師的手臂上,頓時手臂上通紅一片,女老師疼的‘噝’了一聲,收回手臂。
齊振華見把老師打了,忙賠禮道歉,說他是想打自家女兒的,真不是故意的雲雲。
女老師真的十分生氣,在辦公室裡就把齊振華一頓教育。
但是,齊振華並不覺得自己錯了,發燒,也不應該影響考試的,考不好,便不許找任何理由,但是他對老師哼哼哈哈地答應著,回家後,再次把原主打了一頓。
隻不過這一次打的都是看不到的地方,比如屁股,原主一個女孩子,被父親扒了褲子抽屁股,十四、五歲的女孩子已經知道羞恥,那一天,這個孩子對自己的父親冷了心。
從那天開始,原主開始悄悄地鍛煉身體,不讓自己有病,她怕再因為生病影響考試,回家後,家裡幾乎極少能聽到她說話的聲音,她甚至都極少叫‘爸’,叫‘媽’。
齊振華並沒有注意這點,他平時根本就不注意這孩子,他隻看成績,其它的什麼都不管。
何晴每天的眼裡隻有會哄人兒的小女兒,冷了、熱了,關心的問候都是針對著小女兒的,原主在這個家中無足輕重。
齊愛惜的待遇與原主天上、地下之分,她比原主小五歲,原主上初中時,齊愛惜也已經上了小學,齊振華卻從未要求過妹妹必須考滿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