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皮晾乾,被她就地硝製好後,也卷起放進了馬車當中,沒辦法,放在馬車外,太招搖了,她隻能辛苦些,車廂內塞得滿滿的,但還有她和連奇坐的地方,雖然她不想在這狹小的空間裡,對著個沒眼睛的虎頭,但是條件所限,將就吧。
留出來的虎肉,這兩天吃了一些,剩下的熏製起來,放在了馬車頂上的夾層中,居然也還有不少呢,夠吃一段時間了。
虎肉也是大補,每天即使老鐵和連奇隻是吃了一小塊,這兩天猶如打了雞血一般,精力旺盛的不得了。
愛憐控製著他們吃肉的量,很怕把這二人補大勁兒了。
虎膽扔進了空間之中和虎肉一起貯存起來,不會變質,虎鞭被她處理好,回去泡酒,雖然她可能用不著,可萬一有一天有用呢?
倉鼠一般的性格,讓她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收集的好東西。
回程二十多裡路,都不算啥,愛憐一直和連奇坐在廂內,與虎頭互瞪著,直到回到省府。
卻說那些學子回程路上,卻也全部滿血複活了,一個個都在談論著愛憐,沒想到,她一個考生,居然還是個武林高手,這讓之前對愛憐有些微詞的學子也閉上了嘴,不敢再詆毀她了。
不過,大家還是有一個統一的感覺,就是太意外了!太震驚了!太不可思議了!
愛憐自是不知,等到兩天後,她回到了客棧時,就見掌櫃和夥計看她的眼神都不對了,敬畏,嗯,就是這種感覺。
愛憐心知是為了什麼,但也無所謂。
當愛憐剛剛回房休息不到半個時的時候,連奇就進門稟告,衙門的官差請她去一趟,並且要趕著她的馬車。
愛憐心知道為了什麼,畢竟學子們回來說的話,衙門也不能完全取信,雖然證人那麼多,但是聽說虎妖死了,愛憐正在等虎皮乾透才能回來,所以也便沒有去找她,反正她是個考生,總會回來看榜的。
果然,等到了愛憐回來。
愛憐取來那根虎鞭,用劍斬下來一截後,用木盒包好,其它的又放進了馬車夾層之中,帶著連奇趕往衙門。
當他們回來之時,掌櫃好奇地看向馬車,他很想看看那個妖虎皮,但是被鎖在馬車中,他想看也看不到。
愛憐從衙門回到客棧後,沒有再出來。
坐在房間中,她回想著剛剛在衙門的情景,嗬嗬,那位大人竟然覬覦她的虎皮,愛憐利用精神力稍稍影響了他,他被妖虎皮嚇得夠嗆,再也不提要虎皮的意思了。
愛憐給了他一截虎鞭,算是擺平了他,現在地處省府,她還要考取功名,不易做得過激,愛憐對於自己的精神力的應用也還不純熟,如果隻是用精神力當作武器攻擊,很容易,她現在做得也還不錯,但是對於更精細地用精神力影響他人的精神,還是難度太大,這不是單純精神力雄厚與否的問題,就像是拿著一把刀去殺一個人容易,但是想要把一個嗜血變態殺人犯改造成佛教徒卻是一個難於上青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