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邊撓邊哭邊叫喊著:“周慶才,你個王八蛋,你個畜牲,在家裡上打老娘,下打姑娘,中間打老婆,你堂堂一個吃國家飯的公務員,為了個野女人逼著我跟你離婚,離婚才半年,你兒子都生出來了,你個不是人的,國家怎麼會用你這樣的人,你不要我女兒,卻收走了房子和車子,隻留給我這個連工作都沒有的前妻十萬塊錢,還要養著上學的女兒,你tm還有沒有良心,你還算是個人嗎?......”
剛開始,周慶才壓根沒有準備,哪想到這個跟個麵團兒似的前妻會反抗?所以臉上著實被何靜給撓壞了好幾道。
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男人無論如何,在體力上都比女人要強得太多,隻幾下就反轉過來,一腳把何靜踹在地上。
正要上前再踹幾腳的時候,他的腿彎也被人狠狠地踹彎了,‘撲通’一聲,他跪在了水泥地磚上。
膝蓋撞擊地麵的疼痛,讓他‘啊’地叫出了聲。
愛憐拉起了何靜,摸了摸她那被打得發紅的臉,說道:“趕緊進店裡,你是女人,打不過她的,聽話。”
何靜這時也緩了過來,衝動的勁頭過後,又恢複了之前的綿軟,低聲哭泣著被愛憐給扶進了店裡。
周慶才見自己居然是一個小老太太給踹跪下了,不由得一陣羞惱,不顧膝蓋的疼痛,飛快站起身來,儘量忽略漸漸圍觀人的目光。這些人都是因為他們的動靜有些大了,而且,還是一個雄起的小老太太,更是讓他們好奇不已。
周慶才快步向店裡衝去。
愛憐剛和何靜進門,周慶才推開玻璃門就要進來,愛憐反應很快,鬆開了何靜的手臂,轉回身又是一腳,把他給踹了出去。這個倒黴蛋兒又是一個沒注意,被愛憐給踹得向後跌去,一屁股摔坐在地麵上。
何靜見狀,轉身就要出店門,被愛憐一把拉住,並說道:“你彆出去了,信得著你時姨,就讓我來處理,我tm就恨這種窩裡橫的男人,乖乖在裡麵等著,聽話。”
不知為何,何靜對愛憐現在的命令沒有一點反抗的情緒,她的話,讓她不由自主地想要聽從。她站在玻璃門裡,看著愛憐出了玻璃門,關好了門。
愛憐出來,站在門前,冷笑著看向正慢吞吞爬起來的周慶才道:“你叫周慶才是吧?聽說你還是個公務員,對吧?剛剛你在大樹底下打何靜的那一段,我都給你錄下來了,你若是不想它出現在你們領導的辦公桌上,就給我乖乖地滾回去,再也不要來找她,否則,老太太我可不管你是乾什麼的,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的。”
這事兒,愛憐覺得自己好像原來就乾過,咋這麼駕輕就熟呢?
“死老太婆,那是我自己的家事,不用你多管閒事”周慶才認為愛憐是嚇唬他。
“喲吼!中氣挺足啊!何靜是我的員工,怎麼著,你有意見,你在我的地盤,打我的員工,我怎麼就不能管?”愛憐氣笑了。
“你——我家事,不用你管”周慶才想要撥開愛憐,進去找何靜。
愛憐隻是微微側身,把他的力道引到了旁邊,周慶才感覺被閃了一下子,卻不知道,愛憐閃電般地一針刺入了他腰部的穴位,又飛快地收針,整個動作,就連玻璃門內近距離在注視著他們的何靜都沒有發現。
愛憐覺得,在現代,她的銀針成了陰人的首選,沒有是一針解決不了的,如果效果不好,那就來兩針,再不行,就給他三針,或四針、五針......
“喲吼!我們家店都不營業了,你還要往裡闖,是吧?”愛憐邊說,邊又輕輕一拉,周慶才就重心不穩,又被拽了個跟頭,這一回,因為角度不太好,半邊臉戧到了地麵上,疼得他又一聲淒厲的慘叫,聞者傷心,聽著落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