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是病態的,是畸形的,可是她自己卻絲毫不知。
“那你推夏雪下樓的時候,你旁邊的那個男孩子是誰?”憐問道。
“我朋友。”
“哪個朋友?”
“家裡開物流公司的那個,他叫馮健。”
“你殺人,他都知道?”
“知道。”
“知道,還給你提供幫助?”
“是的。”
“為什麼?”
“因為他喜歡我,他我,就像我李丙釗一樣,我做什麼,他都會支持我。”趙倩倩說這個的時候,似是說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
“他支持你殺人?為什麼,不自己開貨車去撞夏玲?”憐問道。
“他不會”趙倩倩答道。
好吧,這個理由很強大,物流公司的少東家就一定要會開貨車嗎?是我想多了。
“你今後想把賈清怎麼辦?”
“再想個辦法殺了她。”
“辦法想出來沒有?”
“還沒有,很難。”
“你想沒想過,有一天你會東窗事發,會鋃鐺入獄?”
“想過,但有大半的把握不會的。”
“如果,真的事發了呢?”
“真到了那個時候,馮健會為我擋災的。”
“你就不怕到時候,他做不到嗎?”
“他會幫我的,我想信,因為他我,死心塌地的那種,為了我可以付出一切的那種。”
“哪怕你在心理上已經給他扣上了一頂綠帽子?哪怕你並沒有答應過他什麼?”
“是的。”
哎呀我去!是我out了嗎?為什麼這世上會有這種奇葩的?為什麼會這樣變態的感?憐一時之間無法接受,隻能說,變態的世界裡,沒有我一席之地啊!
“李丙釗對你是什麼態度?”問題還是要問的,因為她很好奇。
“他——他隻喜歡賈清。”趙倩倩其實把事看得很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