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天天出去鍛煉,一身汗,不洗澡還能見人嘛!”
“這個男人婆長得那麼高,男生的缺點,她可都有,怎麼會有這樣的室友?”
“彆說了,還有好幾年的相處時光呢!慢慢熬吧!”
原主這人緣,也真是——太‘好’了點吧?
愛憐也有些無語了,她還是頭一回穿到這類人的身上呢!
看了看袋子中粑粑癤子一樣的床單被罩,她拉上了同樣不太乾淨的床幔,把它們扔進了空間之中,在儲物櫃中找到了一套單人床的床品,不算多高檔,但勝在純棉質的,貼身很舒服,也不清洗了,怎麼也比她現在用的乾淨些。
把舊的全扔進了空間中,新的換上了,床幔都拉著,室友們隻知道她在折騰著換床單被罩,也沒有人有興趣關心這個,愛憐正好樂得自在。
都換完之後,便找到了與父母的小群,躺在床上給二老發信息。
“老爸老媽在嗎?”
“在,啥事兒?”老媽秒回語音信息。
“我爸呢?”
“出去喝酒去了。咋啦?”
“我下周回家。”
“好好的學不上,回家乾啥?”得,聽著語音,老媽的態度不咋太好啊!愛憐有點發現,原主的那臭脾氣和臭嘴隨誰了。
“回家再說,好嗎?”
“膽兒肥了哈?學都不上了?你給我好好在京城上學,敢回家,讓你爸把你腿打折了,慣得你。”
隻看這些字,愛憐都感覺到了濃濃的‘殺’意——好可怕!原主的父母這都啥脾氣啊!
“我真的是迫不得已才回去的”愛憐垂死掙紮。
“有啥迫不得已,在學校惹事兒了?是不是把同學打壞了?打成啥樣兒了?你學校咋沒通知我?是不是得見官?你這是畏罪潛逃?”老媽這麼多連問,讓愛憐有些招架不住,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這咋這麼快就上升到了‘畏罪潛逃’的層麵上了?一會兒功夫,她都成了在逃犯了。
“沒有,真沒有,您老想多了”愛憐急忙否定。
“你說誰老?你媽我今年才四十出頭,年輕著呢!怎麼就老了?你這個小犢子,整天就咒我老”老媽那頭說話跟機關槍一樣,愛憐的頭有些疼。
“媽——您老年輕,可年輕呢!出去說我姐,絕對沒人懷疑”愛憐趕緊彩虹屁跟上,要不然沒完了。
“這是事實,不接受反駁,對了,你到底犯什麼事兒了?我告訴你,要是把人打壞了,該賠償賠償,雖然爸媽比不了真正的有錢人,可是還是小有資產的,這種事兒,一般如果傷得不重,或者對方不告的話,賠錢就完事了,至於你這麼完犢子,往家跑嗎?你可給你爸丟老人了”又是一頓批評,還有支招兒。
愛憐差點都順著她的話,往下嘮了,再一想不對啊!我根本就沒打人,沒犯事兒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