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說什麼。”係統道：“交代一下他衛生事項。”
“那我換個問題。”路遊遊冷不丁道：“統統，你死前多大了？”
係統臉不紅心不跳：“我不記得了。”
事實上他的確不記得這麼具體的時間線了，何況他也沒臉沒心，紅了跳了路遊遊也不知道。
路遊遊蹙眉：“那你到底是男是女？”
係統如果能喝水的話，這會兒應該已經一口噴了出來：“你怎麼了，發燒了？”
路遊遊當然知道係統的性彆為男。他在自己腦子裡響起的聲音就是男性ai的聲音，略帶一些低沉的嗓音。於是路！遊遊也就一直默認他是個男係統了。但是這種事和siri一樣，可以更改聲音的吧？
路遊遊道：“要不你調個女性聲音試試看？”
“……調不出來。”係統憋悶道：“你到底還睡不睡了？”
路遊遊還是很好奇，左思右想想不通。
但奈何什麼也盯不到，她隻能神情嚴肅地看著空氣。
係統則也察覺到路遊遊好像在思索什麼，他開門見山地問：“你在想什麼？”
“在想你。”
係統：……？
係統的統臉還沒來得及發紅，就凝噎住：……
“你說話能不能不要大喘氣？”係統道。
路遊遊突然道：“我得回一下光腦那裡。”
係統：“乾什麼？”
路遊遊道：“查一查和我在主世界的爸媽有關的事情。”
路遊遊很少提及她在主世界的父母，此刻猝不及防提起，並說要調查，令係統錯愕了下。
不管她是因為什麼忽然想查過去的事，但很顯然，一旦她想重新翻開以前在主世界的檔案，隻要她細心一點的話，就會看到自己在她生命裡的痕跡。
係統莫名心口一慌。
他聲音莫名啞了啞：“你不是說以前的事情不值得記得，忘乾淨了反而更好嗎？”
路遊遊和係統相處這麼多年，不，是幾百年了，當然能感覺到他的情緒波動。
他波動什麼？
難道他真的和自己死後被送到光腦那邊有關。
路遊遊差點就脫口而出叫了聲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