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搬家(2 / 2)

裡麵的服務員個頂個漂亮,比格鬥場那群野蠻的家夥強多了,許岑風就不動心?

許岑風知道法厄斯心裡在想什麼,他扣住對方骨節分明的手,遞到唇邊親了一下,古銅色的皮膚和他淺色的唇對比分明,竟有一種詭異的色.氣感,低聲反問道:“想你算嗎?”

法厄斯聞言一愣,心想許岑風又在瞎撩蟲了,對方到底是哪裡學的這些套路。他伸手捏住許岑風的下巴,迫使這隻雄蟲看向自己,故意威脅道:“如果撒謊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許岑風反問:“怎麼割?”

法厄斯不語。

許岑風於是微微傾身抵住了他的鼻尖,墨色的發絲悄然滑落,險些紮到眼睛,說話時唇瓣似有似無相觸,曖昧得令人心悸:“這麼割?”

伴隨著許岑風低不可聞的聲音響起,法厄斯隻感覺有什麼柔軟的東西輕而易舉撬開了自己的牙關,熟練纏弄著自己的舌尖,呼吸頓時一窒。

該死……誰這麼割舌頭……

幸虧他離開軍部的時候走得急,沒來得及帶上司機。

法厄斯悶哼一聲,迫不得已回應著許岑風,他一手攥住雄蟲的肩膀,一手艱難摸索著身旁的操控屏,然後把飛行器的目的地從酒店改成了住宅。

【叮!終點修改成功,現在將為您擇選最便捷的路線駛向住宅!】

許岑風聞言親吻的動作一頓,下意識看向被自己壓在座椅間的法厄斯:“不回酒店嗎?”

法厄斯沒說話,胸膛起伏不定,他的襯衫扣子因為剛才的動作已經散開了兩顆,聞言皺眉道:“不安全。”

法厄斯總算意識到了一點,僅靠多羅和多奇兩個士兵根本不足以保護許岑風,連佐格這個風流少爺都能輕易闖進去,更何況彆的蟲。

法厄斯單手枕在腦後,古銅色的胸膛露出大半,他幽綠的眼眸緊緊盯著許岑風,半晌後才終於吐出一句話:“搬過來,和我一起住。”

……

貴族都住在中心城,那裡的地皮堪稱寸土寸金,法厄斯身為大首領,住宅自然更是豪華,比起宮殿也不遜色什麼。

許岑風沒想到重來一世,自己會以這樣的方式再次踏足這個曾經的“牢籠”。飛行器抵達住宅區後,他就在法厄斯的帶領下穿過一片熟悉的花園,最後停在了一棟氣勢恢宏的彆墅前。

法厄斯把外套搭在肩上,雙手插兜不緊不慢走上台階,黑色的

軍靴在積雪的地麵落下一個個輪廓清晰的腳印,他走到門口就停住了腳步,回頭看向許岑風:“今天你就暫時先住這裡,不用回酒店了。”

他還從來沒帶雄蟲回來過呢,許岑風是第一個。

許岑風不知為什麼,怔愣站在原地,許久都沒能邁動步子。他慢慢環視著四周的景物,隻覺得一草一木都熟悉到了骨子裡,前世的記憶在腦海中瘋狂翻湧,或苦或甜,或愛或恨,最後又重新歸於平靜。

法厄斯也不著急催促他,懶懶靠在門口點了根煙,然後用終端發出通訊,讓霍克帶一名醫生過來檢驗血液純淨度,這才挑眉道:“在那裡傻站著乾什麼,還不進來。”

許岑風回神,跟著步上台階,明知故問:“這裡隻有你自己住嗎?”

法厄斯薄唇溢出一縷煙霧,似笑非笑反問道:“不然呢,還能有誰?”

其實還有負責灑掃的仆從,不過他們隻有乾活的時候才會出現。

法厄斯如果放在地球上,必然是一位孤家寡人的帝王,上輩子父母早逝,兄弟戰死,屬下造反,後來又被親伯父所叛,最後就連許岑風也離他而去。

這隻雌蟲上輩子死於戰場,實在難說到底是天意不想讓他活,還是他自己不想活。

許岑風隻知道法厄斯挺過了生命中最艱難的一場兵變,卻沒有抵過那一年寒冬本該必勝的戰役。

有些事情不能細想,想深了就如鈍刀割肉,連心都在扯著疼。

許岑風閉了閉眼,過了那麼幾秒才重新睜開,他和法厄斯一起步入客廳,見裡麵的沙發地毯都是記憶中熟悉的樣子,出聲詢問道:“我住哪個房間?”

法厄斯還沒想好,他走到恒溫酒櫃旁邊,指尖劃過一排琳琅滿目的酒瓶,最後從裡麵拿了一瓶度數不算太高的出來,把這個問題重新丟給了許岑風,勾唇道:“你想住哪裡就住哪裡。”

許岑風反問:“我想住你的房間也可以?”

法厄斯聞言動作一頓,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後不緊不慢地撬開瓶口,從裡麵倒了出了兩杯暗紅色的液體出來:“你確定想住?”

許岑風見狀走過去,抬手輕壓住了杯口:“你想讓我住我就住……少喝酒。”

法厄斯不免有些匪夷所思,心想許岑風到底是哪個犄角旮旯蹦出來的蟲,不抽煙就算了,還不喝酒,三歲蟲崽都沒他那麼乖。

法厄斯彈了彈指尖的煙灰,在一片繚繞的煙霧中眯了眯眼,故意笑道:“行啊,那你喝,你喝我就不喝了。”

許岑風是三好青年,從小到大都沒喝過酒,他以前沒沾,現在也覺得自己沒必要沾,聞言搖了搖頭:“我不喝酒。”

法厄斯靠近許岑風,目光落在對方白皙清秀的麵龐上,細細打量著每一寸地方,他像是在欣賞自己的所有物,又像是要看清這隻雄蟲背後的秘密,最後終於低沉出聲:“許岑風,你好像還沒告訴我你的血液純淨度是多少?”

許岑風聞言一頓,下意識看向法厄斯,卻見對方綠色的眼眸正直勾勾盯著自己,好像發現了什麼:“你想知道?”

法厄斯抽完最後一口煙,就在桌台上按熄了煙頭,他挑了挑眉,意味不明道:“當然重要,萬一晚上睡覺的時候你不小心把我標記了怎麼辦?”

這對於法厄斯來說是一件相當“危險”的事。

許岑風知道這個答案有些過於驚世駭俗,說出來未必會有蟲相信,但確實又瞞不住,不由得垂眸陷入了沉思。

他並不知道這個世界的血液純淨度到底是以什麼標準來檢測,隻知道自己上一世被軍隊從星盜手中救出來後就送往醫院接受治療了,而那時儀器得出的血液純

淨度數據是100%

100%,什麼概念?

整個薩利蘭法隻怕也找不出第三隻純血雄蟲了,目前唯一的一隻純血雄蟲尚且遠在西部被重重保護,北部更是一隻都沒有,可見其珍稀度。

許岑風最後微微搖頭,他看向法厄斯,依舊是那個溫柔到骨子裡的人,低聲認真道:“放心吧,如果你沒有同意的話,我絕不會標記你的。”

北部從來不存在“尊重”二字,無論是雌蟲亦或者雄蟲,都難以接觸到這種比深海黑珍珠還要珍稀的東西。

但許岑風卻非常“富有”,他願意給予法厄斯足夠的尊重。

“……”

法厄斯聞言沒有說話,他無意識攥緊手中的酒杯,不知在想些什麼,隻覺得心臟好像被某種東西觸動了一瞬,漣漪很淺,卻久久不散。

他皺眉喝了一口酒,試圖以辛辣的酒液壓下那種異樣的感覺,然後將酒杯遞到許岑風唇邊,微微用力按住了對方淺色的唇瓣:“喝一點?”

許岑風搖頭:“我不喝。”

法厄斯聞言輕笑一聲,心想這隻雄蟲還真是奇葩,不煙不酒,不嫖不賭,全世界也找不出來第二個。他傾身靠近許岑風耳畔,聲音沙啞低沉:“喂,你確定不喝?”

許岑風仍是拒絕。

法厄斯見狀隻好將酒杯對準自己,但並沒有立即喝下去,而是忽然傾斜手腕,任由玻璃杯裡暗紅色的液體順著脖頸向下飛速流淌,打濕了他白色的軍裝襯衫,也打濕了他古銅色的皮膚,隱隱透出今早被遮得嚴嚴實實,但還未來得及消腫的地方。

法厄斯微微勾唇,在許岑風耳畔挑釁問道:“這樣你也不喝?”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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