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嘛那麼嚴肅呢？”綠頭發紫襯衫的男人笑著將自己的手插入了自己仿佛糊著油漆的發絲間,“你提的問題很簡單，我們隻需要做出一種新藥，一個永遠不會褪效能讓群眾發瘋的藥物……”
“這並不是什麼難事,FDA早就做過很多次。”盧瑟語氣嘲諷,小醜所說的這一個所謂的邪惡計劃，在他看來並不那麼邪惡，或者說資本家早就將邪惡的這一套與美國政府勾結做的不知道有多少次了。
衣香鬢影的宴會上,著名的格蕾絲小姐家裡就不是賣止痛藥發家的嗎？還有賣抑鬱症藥物的麥爾斯先生，啊哈，他們做的事情比小醜的更早更邪惡。
“不不不！”小醜當然生氣了,那些邪惡的資本家所做的低級的潘多拉的誘惑怎麼能夠稱得上是藝術呢？
“要高！度數要高！”美國藥監局？哦，小醜做生意還要通過那個嗎？
“這可是我的獨門秘方,他會讓我們的英雄四處奔忙,而你和我將會獲得無數的財富。”
盧瑟沉默了。
小醜仿佛在太平間裡凍過10天一樣的蒼白冰涼的手指拍了拍鏽住的鐵欄杆：“你會答應的。”
他停止了自己那高昂的慘笑,廢棄的地下通道因此更顯得寂靜,可細細品來,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恐懼在此間蔓延。
“你會答應的。”
……
“你的腦子或許真的會有些用,我會讓我的製藥公司開始工作的,但你知道他們隻是下麵的代工廠。”
“嘿！”小醜蠻不在乎的開始用自己蒼白的手指尖揉搓著口紅，“你可真讓我感動啊,親愛的，這可真是大手筆！”
盧瑟有點懷疑自己找小醜來合作是不是正確的了,這位美國富豪將手插入了範思哲西裝的褲兜裡，轉身漫步離開。
空曠的地下水道發出噠噠噠的聲響,這是皮鞋踩在水泥地上的聲音。
小醜百無聊賴地掏出了自己的手機，唉，這個世界真的好危險啊,哦，日本核泄漏，haha，厄爾瓜多石油泄漏，這不是聖母院嗎？燃燒的真美麗呀。
互聯網將美與醜完全都赤·裸的展現。
“哢！”
什麼聲音？！
小醜被迫將自己的頭順著這雙有力的手抬高，他對上了一個讓他情不自禁笑起來的麵具。
“我有些問題要問你，小醜。”
“啊！蝙蝠俠！見到你我可真開心，我的甜心！”
“不需要這麼多廢話，為了慶祝我們久彆重逢，我覺得我可以先給你鬆鬆筋骨。”
“GAAAA！”
“KRAK!KRAK!”
“哦，蝙蝠，我會說的！我會說的！”
“你當然會說的！小醜，你當然會說！”
“那我說嘍，很快呀，你就會像一隻小鳥一樣，就是那種很漂亮的鳥一樣縱聲的歌唱……你養過鳥的，我記得。”
“精神類藥物……你想投毒？”
“YAAAA!”
“小醜，我覺得你需要學會換位思考，還有分享。”
蝙蝠俠那雙套著凱芙拉纖維與皮革製成的手套的手握成了拳頭，狠狠的揮向了那張在太平間裡拉出來似的臉龐：“你可以嘗試一點你喜歡陰施加在彆人身上的那種極度的狂熱的痛苦。”
“嘭！”
“哢嚓！”
“啊啊啊啊啊啊！”
下水道恢複了寂靜，你問小醜？
隻能說沒有一處骨頭折了，沒有一處。
蝙蝠俠扔下了這灘肉泥，他真的像一個下水道的蝙蝠一樣迅速而又敏捷地離開了這裡，因為這位經驗老道的家夥知道，他接下來要麵對的是小醜已經開始布置了的恐怖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