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VS女主(1 / 2)

說起雲家,女配的生母很早就離世了,女配的爹,是朝中大學士,書中設置是個虛職,類似知名大學裡的名譽教授,是個無實權的五品官。

雲大學士這個爹對雲念念並沒幾分感情在,他是個自私迂腐的人,打心眼裡認為讀書人高人一等,看不起從商的,可他偏偏又很虛榮,因此對大女兒的婚事,他是既不屑,又歡喜。

樓家的巨資聘禮十分合他心意,但他又怕同僚議論他向錢財低頭,玷汙他的清高之名,所以雲大學士對外聲稱,自己並非圖錢,而是可憐樓家,把女兒嫁給樓家做善事去了。

所以樓家給雲念念的那些聘禮,雲大學士全都扔給了夫人打理,以示錢財不汙他這雙捧書本的手。

聘禮相當豐厚,不僅有金銀珠寶,還有京城的三家當鋪行和五家商鋪的地契,而這些最終全落在了雲妙音的手中,成為了她過關斬將一路升級的金手指之一。

雲念念坐在正堂喝茶,雲大學士也沒什麼跟她說的,反複也就那幾句:“你如今嫁過去,就是樓家的人,平日裡侍奉公婆長輩,一定要謙恭,斂斂從前的姑娘性子,不要丟我雲展鵬的臉,辱了雲家的家門。”

雲念念早已做好心理建設,雲大學士說什麼,她就順著他說是,忍住白眼,隻喝茶,不多說話。

她知道,這是要等雲妙音來。

原文中,因女配回門過於張揚,雲妙音在後宅聽說後,就與主母商量,故意放慢速度梳洗打扮,不疾不徐,殺殺女配的風頭。

雲念念表示:生活如此美好,何必勾心鬥角?

她淡定吃了兩盤點心,抱著茶杯吹熱氣發呆,等待女主的登場。

雲大學士和樓之蘭談起了坊間才子寫的詩,而樓之玉焦急不已,期待漸漸化為焦躁,眼神都等空了。

終於,雲妙音登場了,她一身雲紋白紗曳地裙,裙擺上用墨汁新畫的梅花枝,風雅高潔的亮相了。

作為原文女主角,雲妙音絕對能撐得起場麵,她靈氣逼人,周身似有柔光濾鏡,瓜子臉柳葉眉,桃花雙眼含清水,蕩著純淨又勾人的水波,小巧的微笑唇輕輕一啟,連說話的聲音都好聽,仿佛自帶回聲:“爹,我來晚了。”

她進門後,看到安安靜靜坐在椅子上不吵不鬨的雲念念,先是一愣,好似在疑惑她為何不發脾氣,但很快,雲妙音鎮靜下來,笑著上前和雲念念見禮。

她拉著雲念念的雙手,屈了屈膝,柔柔道:“姐姐回來了。”

雲念念:“嗯,回來了。”

雲大學士不見夫人來,不悅道:“你母親呢?”

雲妙音蹙眉道:“回父親的話,母親早起身子不適,進了藥,已睡下了。”

實際情況是,主母聽說雲念念風光回門,隻回門禮就三十箱,她一邊暗喜發財,一邊嫉恨咬牙,怕被雲念念那張得意的臉氣到,故而稱病躲清靜去了。

雲雲大學士不再追問,輕聲斥責雲妙音:“你又為何如此慢?”

雲念念先是福身見禮,笑著跟樓之蘭樓之玉打了招呼,之後才道:“今天姐姐回門,音兒卯時就起身盼著了,左等右等,不見姐姐來,就念了書,習了字,忘了時辰,聽見他們說姐姐已進了家門,我一時高興,失手打翻了墨,汙了衣裳……”

樓之玉低頭看向她的裙擺,眼前一亮:“你是說這件?”

雲妙音提著裙擺,含羞垂頭,輕聲說道:“時間倉促,也來不及換,抬頭恰見池邊梅枝,索性以裙為紙,將錯就錯,作了此畫……”

從未見過此操作的樓之玉像見了仙女,直誇她有才思妙絕。

雲念念放下茶杯,在雲妙音期待她嫉妒挑事的眼神中,仔細看了,誇道:“畫的真好。”

這句真誠誇讚把雲妙音誇懵了。

樓之玉連忙讚同:“妙音妹妹的畫,京中閨秀中,無一人能比……”

雲念念俗道:“畫是好的,就是墨不行,洇墨。好在我這次回來還帶了些文房四寶,絕對顯色不洇,還有現下時興的帛錦,想畫多少有多少,缺了取來用就是。”

樓之蘭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這話說的,雲妙音一時不知如何應對,蹙眉想了片刻,將話題轉到了京華書院上。

京華書院是書中的一個重要副本,書裡為了方便讓女主打臉踩人升級,設置了一個相當奇葩但精彩的書院,類似貴族學校,把各大名流角色都聚攏到了這個地方搞事撕逼。

那是個是非之地,進去的都是要撕架的,最後還要來個才藝表演,向皇帝彙報演出,各種明槍暗箭,防不勝防,跟耍雜技一樣驚險刺激。

雲念念可不想趟這趟渾水,原文女配可是在書院中丟了不少醜,而且就是在書院裡碰上她未來奸夫的,這副本對她而言凶多吉少,避開才是上策。

雲大學士開始解說:“皇上憧憬從前的文武之治,故而恩準我們在京城設立了京華書院,為開風氣先河,由皇子們做表率,另選京城六品以上官員的兒孫家眷,不分男女,不論婚嫁與否,隻要年紀在十五至二十之間,就可入書院修習三個月。”

雲妙音眼睛轉了轉,問道:“已婚配的,也能進書院修習功課嗎?”

雲大學士捋著胡須說道:“不錯,此事是皇後下的懿旨,書院中不僅開設了經文書數琴棋書畫,還教女子禮儀和持家之道……男女分而學之,就是嫁了人的也能入院修習如何治理家宅,學成後,由皇室主持才藝評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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