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待花開(3)三合一(靜待花開(3)門衛大爺喊...)(2 / 2)

啊?

“您從哪知道這個號碼的?”林雨桐就問說。

“這不是放在門口的宣傳單上有的嗎?學生上門,每小時八塊錢,各科都能輔導,是不是?”

怕是橋橋弄的。

她隻得接了,“是!可以送孩子過來試聽一下。”

然後等林雨桐把活乾完的時候,林雨橋收了兩學生了,都是上初中的男孩子,正是叛逆的時候。一對一叫在這邊混著,能學多少是多少。

橋橋的臥室就兼教室了,床也挪到陽台上,那就是個睡覺的地方,哪裡都一樣。屋裡的地方騰出來擺上桌子,掛個大白板,這就能上課了。

用他的話說,兩孩子加起來四個小時,還三十二塊錢呢,咱三個吃飯也花不了這麼多呀。

成吧!這麼踏實就這麼來。

活一乾完,她得以去翻譯公司的名義出去,見四爺。

四爺不知道開了誰的破麵包車,停在小區門口。林雨桐過去的時候正有個姑娘趴在車窗上說什麼,走近了才聽見這姑娘道,“包車……一天五十……不乾?八十,不能再多了。現在像你這種黑麵的多的是,要不是你長的帥,五十也給不到的。你走那一段公交通不到的路是不是?拉個客人過去才五毛……這五十你得拉好幾趟呢……行吧!給你一百!這是我權限裡給的最大的數了……你要再不應,我可就真走了。你要算清楚,你這跑一天能不能掙這麼多……”

“我不開黑麵的……”四爺耐著性子跟人家解釋,“我是來接人的,這不,人來了。”說著,指了指走過來的桐桐。

這姑娘就朝林雨桐瞧,看穿著打扮挺老實的孩子,這姑娘就笑道,“是你包的車吧,我這著急,你多少錢包的,我再添點錢,連人帶車讓給我……”

林雨桐一本正經的跟她說價錢:“我一千包的,你給什麼價錢?”

“一千?”這姑娘就上下打量林雨桐,這是想訛錢吧,開價得有譜才行吧,“妹妹,彆逗悶子。”

“怎麼就逗悶子了?”林雨桐指四爺,“車不值這個價錢,你就說人,不值這個價兒?”

那也不是說不值,關鍵是花一千塊錢看人家一天,這個月就得吃土呀。

四爺摁喇叭,“你倒是現在什麼都敢賣了?上來!”看我不收拾你。

這姑娘才知道人家這是熟人,還挺不好意思的,跟林雨桐道:“給你一百,把他聯係方式給我。”

“呃……”林雨桐看這姑娘,指了指四爺,指了指自己,然後兩個大拇指對一塊,一碰一碰的,“你滴……明白?”

你倆一對呀?!

這姑娘嫌棄的看了林雨桐一眼,對著四爺露出可惜的神色,嘀咕了一句:“好白菜都叫豬拱了。”

林雨桐給逗笑了,耿直的妹子有時候還挺好玩的。

等人家走遠了,四爺才把頭探出來,“上不上呀?不上就跟人家走了……”

上!上!上!

她顛顛的跑過去,繞著車轉了一圈,才發現這破麵包車沒有副駕駛。不知道是本來就沒有呢,還是被改造的沒有了。推拉式的車門,上去之後坐在很不舒服的位子上,隻能看見側顏。

四爺回頭問她:“先去哪?”要是去翻譯公司,現在去還來得及。或者是給他們倆人租個房子現在去看看?

結果桐桐不,連想都沒想,也壓根沒想起這兩件事來,張嘴就說:“酒店。”去酒店。

四爺:“……”他彆有意味的朝桐桐看了一眼。

林雨桐臉上還帶著興奮的笑,被這麼一看,她還沒有get到四爺的點,反而帶著幾分曖昧的笑湊過去,“你不想我呀?可我想你了。”

嗬嗬!想我還是想現在擁有這個身體的我,這是兩碼事的吧。

四爺矜持,然後搖頭,“不行。”

怎麼就不行呢?你怎麼能說不行呢?等紅燈的時候她去抓人家的手腕號脈,這身體杠杠的呀。

四爺就看她伸出來的黑爪子,說了一句:“下不去嘴!”

嗯?

林雨桐瞪眼,似笑非笑:色了呀!我換了皮囊就不是!醋溜兒文學最快發-布!我了?你這個想法很危險。

四爺斜眼看她:以前也沒見你這麼急色呀?你這是想我了嗎?林雨桐,換了皮囊待遇就不一樣了,你的想法也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