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司念坐在駕駛座上, 好奇地問道, 連漪讓她停車，也不說為什麼，隻是看向窗外。
連漪望著鬱遙的背影出神半晌，“沒什麼，我們走吧。”
司念開車奔馳在燈火通明的公路上, 連漪在閉目養神，好像有些累，司念也沒再說話。
“你還是一個人……”連漪這樣問時, 鬱遙很果決地否定了。
但連漪總覺得鬱遙是在撒謊，她們在一起也有四年, 她了解鬱遙。
人好像總是有種犯賤心裡, 兜兜轉轉過後, 又覺得最初的才是最好。
她跟鬱遙都是初戀，如果現在她們又都還是一個人，連漪抱著一絲僥幸心理，可不可能有一點挽回的餘地？
蘇默言去買水了，鬱遙一個人坐在車裡, 想著一些事情。
“我們分手吧，還是不合適……”
“跟你在一起很累……”
“……分手或許對我們的將來都好。”
“……”
那時候同性婚姻還不受認可, 社會接納度也不高, 這條路的確難走。
分手是連漪提出來的, 說了很多很多……
鬱遙沒有去挽留, 她性子淡又內斂, 也不喜歡去強求彆人什麼。
要讓鬱遙放低姿態，太難了。
她仍記得她同意分手後，連漪笑著跟她說，“也沒什麼可惜的，你沒那麼喜歡我，不是嗎？”
鬱遙沒回答連漪，一冷到底，就算骨子裡難受到不行，也沒有當著她的麵流一滴淚。
倘若隻有這些，連漪後來想要複合，或許還有回旋的餘地。但後來鬱遙知道了一些事情，徹底對連漪斷了念想。
總而言之，這次的合作對象是連漪，多少有些影響鬱遙的心情。
“喝點水吧。”蘇默言上車，擰開瓶蓋，送到鬱遙麵前。
“嗯……”鬱遙接過，喝了一小口。
“是不是酒喝多了，”蘇默言看鬱遙狀態不太好，朝鬱遙探過身，湊上前伸手摸摸她的額頭，“還是不舒服？”
鬱遙抓住蘇默言的手，搖搖頭，眼神迷離地望著她貼在自己眼前的臉龐，“默言……”
蘇默言保持著這個姿勢，畢竟鬱總這樣認真叫她名字時，殺傷力太大。
鬱遙將額頭貼上蘇默言的肩，暖熱的掌心握著她的手背。
“累了吧？我們回去……”蘇默言從來沒有看到鬱遙在她麵前，展現這樣疲憊的一麵，很是心疼。
也隻是片刻，鬱遙抬起頭，想起她跟蘇默言之間的點滴，覺得暖心。
今晚喝了酒，腦子裡有些亂。
“你這樣看我，我不客氣了……”蘇默言和鬱遙說笑，將唇送到她麵前。
鬱遙一笑，伸手抬過蘇默言的下巴，話不多說，直接吻了上去。
蘇默言懵，哪像過鬱遙會這麼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