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底，不算溫暖的天氣，她們額角都冒了汗。
蘇默言將頭疲憊地埋在鬱遙胸前，笑著喘息，還不忘占一下便宜。
“蘇默言……”鬱遙也累了，她伸手推了推蘇默言不規矩的腦袋，蘇默言裝傻，就是趴在她胸前一動不動，反正鬱遙日常拿她沒轍。
的確，蘇默言現在變得越來越放肆。
現在已經是深夜，鬱遙揪了揪蘇默言的耳朵，很溫柔，沒用力，“洗澡去。”
蘇默言抬起頭，將鬱遙的身體抱緊，閉上眼懶懶道，“再休息會兒……”
鬱遙側臥，同蘇默言麵對麵，眉目清秀，閉眼貪睡時的模樣，真像個沒長大的孩子。鬱遙修長的手指，在她臉上輕撫著，看得入迷。
蘇默言沒睡著，她睜眼，抓住鬱遙的手親了親。四目相對，稍稍靠近一些，又是一個甜蜜浪漫的親吻。蘇默言摸著鬱遙的肩背，笑著用慵懶地口吻說道，“明天上午陪我賴床，中午一起吃飯，下午去看櫻花，然後晚上逛街看電影……”
一整天，都安排得妥妥當當。
“嗯。”跟蘇默言在一塊兒，她總有讓自己放鬆的辦法，應該說，和蘇默言在一起的時候，自己總是感到輕鬆，而不像從前，生活完完全全被工作所填滿。
兩人抱在一起又小憩了片刻，鬱遙睜眼 ，看蘇默言一副昏昏欲睡的可愛模樣，忍不住在她唇上吻一下，“洗了澡再睡。”
蘇默言湊過頭，抵著她的額頭，突然撒嬌道，“嗯……我們一起洗吧。”
“……”鬱遙正經說一句，“彆鬨。”
五分鐘後，浴室水汽氤氳。
淋浴頭下，蘇默言從背後黏著鬱遙，親密貼在一起，水順著她們的身體嘩嘩往下流著。
鬱遙轉過身，兩人少不得又是一陣廝磨。
幾乎精疲力儘。
浴缸，熱水已經放滿。
鬱遙疲軟地倚在浴缸裡，蘇默言沒有分寸，她竟由著蘇默言瘋了。
蘇默言衝了身子，小心翼翼地踩進浴缸，慢慢坐下，蹭進鬱遙懷裡。
鬱遙下意識從身後抱住蘇默言。
疲憊過後再泡個澡，兩人身心都放鬆著。
“什麼時候去海邊？”蘇默言拉著她的手。
鬱遙從來沒有忘記過這件事，她把下巴擱在蘇默言肩上，細語，“下個月初。”
“嗯，我想……”
鬱遙想起曾經還答應過教她遊泳，“教你遊泳？”
“不是，”蘇默言回過頭，正兒八經跟鬱遙說道，“我想看你穿比基尼。”
鬱遙：“……”
在浴缸裡又泡了二十分鐘，兩人才擦乾身子躺回床上。
鬱遙躺在床上，習慣性將蘇默言攬過，抱著。
蘇默言夾著鬱遙的腿，也有些睜不開眼。
今晚，折騰了一次又一次，是真的累了。
“你猜我晚上和誰吃飯？”蘇默言抱著鬱遙喃喃說著。
“嗯？”
“那天晚上遇到的，連漪，她還說是你同學，認識十七年了。”
鬱遙睜了眼，“……你怎麼跟她一起？”
“主編跟她有個采訪，我拍攝，”蘇默言閉眼吸了吸鼻子，將頭靠在鬱遙肩上，雖然是開玩笑說著，但語氣裡有一絲小情緒，“她老是問你的事情，不會是看上你了吧。”
鬱遙望著蘇默言的臉良久，“默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