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理(2 / 2)

哭一會兒,然後又開始罵,罵的什麼依然聽不清,但是能知道,她已經全然顧不上一點的體麵了,什麼麵子也不要了鬨騰開來。

院子裡麵站了一會兒,手腳冰涼,馬永紅拉著慢慢進屋,“你明天彆去問,見了也彆說。”

“媽,我知道。”

她懂事兒的很。

隻聽著馮娘娘的哭聲,就知道遇上事兒了。

不然平常那麼堅強的一個人,那麼利索的一個人,不會半夜裡不管不顧的哭,就是為了張小洋也不會哭。

第二天一早,馬永紅就起來早飯吃,煮了蔥油麵。

“怎麼了這是?”

她剛端著鍋子進屋子裡麵來,慢慢拿著碗盛麵條,就看到馮娘娘進來了,臉色很不好看。

眼睛紅腫的厲害,整個人走路像是要支撐不住一樣的。

馬永紅讓她坐在沙發上,飯也來不及吃了。

馮娘娘不哭,隻是紅著眼睛,她搓了一下臉。

這邊還是有老理兒的,不能在彆人家裡哭,主人家是要不高興的,覺得把晦氣都帶進家門了,因此除了小孩以外的人,越是年紀大的人越不能在彆人家裡哭。

能哭的時候隻有一次,就是人去世的時候。

“怎麼了這是,昨天晚上你們吵什麼了?”

馬永紅見狀問了一句,慢慢小口的吃著麵條,夾了一根鹹菜,在嘴巴裡麵都有點發苦了,太鹹了,但是有滋味,配著麵條剛剛好。

馮娘娘不忌諱慢慢,隻覺得她小,什麼也不知道,還以為她小時候呢。

“以前的時候,就總是這樣,我手機上給我發短信,外麵亂七八糟的。”

一句話信息量太大了,慢慢不懂,但是馬永紅懂。

大青是腦子靈活的人,在村子裡發家致富的早,彆人家裡都沒有摩托車的時候,他家裡是最先買來的,而且是家裡的老大,性格就有點強勢的,家裡的什麼東西都是掐尖要強的。

在外麵跑車的人,活兒多的時候錢就多,早些年的時候生意好做,到處是跑不完的活兒,他手裡的錢就比較多,三五百的不算什麼,他在外麵跑多少錢馮娘娘也不清楚。

跑車辛苦,可是來錢比起來種地要輕鬆容易的多,各地的花花世界也見的多了,就有些人起來了歪心思。

在外麵找人了,找個相好的,有錢的時候去扔個千兒八百的不是事兒。

隻是時間長了,外麵的那個也有了心思,竟然不知道怎麼拿到了馮娘娘的手機號,給她發了短信,要麼就是打了電話來不說話。

一兩次還好,時間長了,加上時間又是那麼巧合,趁著大青不在的時候發短信打電話來,一下子就明白了。

在抓奸這個事情上,沒有哪一個女人是笨的,都聰明的很。

大腦了一場,這事兒大家都知道,瞞不住的。

隻是日子還得過下去的,兒子都這麼大了,也不能離婚。

要是離婚了,都不好找,都勸著過下去,不然一個中年農村婦女,以後的日子也沒發過了,而且就是為了孩子。

時間會去至於一切的,這事兒出來了沒兩年,日子就又紅火起來了。

“怎麼了?外麵他——”

馬永紅沒說出來,壓低了聲音,她擔心大青外麵是不是又有人了,這事兒不好說,死性不改啊。

難怪昨晚上鬨騰的那麼厲害。

誰知道馮娘娘更歎氣了,“我都沒臉說,我這不是為了小洋,我昨晚上就給他喝藥死了算了,過不下去了,我也不過了,也不活了,離婚吧。”

說起來心如死灰的,慢慢喝了最後一口麵,看著馬永紅的麵還在那裡,都已經坨起來了,也不敢說話插嘴。

隻起來,去拿了自己的書包,到了寫字台那裡去寫作業去。

馮娘娘壓低了聲音,小到慢慢聽不到。

她覺得自己不應該管,可是有一些好奇,到底是什麼事兒呢。

“那天他去搬家,我就覺得不對勁,好好兒的,我兄弟搬家,他去乾什麼呢?”

“他平時就沒有多少好心眼,哪裡就能想著為了我兄弟著想的,人手都夠了,我跟他說不用去,結果他還是非得要去,現在想想,那時候就在一起了。”

馬永紅倒吸了一口涼氣,吃驚的很。

這是跟小洋舅媽在一起了啊,一點臉都不要了。

不怕你亂搞,可是你彆在家裡禍害,去吃窩邊草的人,就真的不算是好東西了。

你大舅哥的老婆,你也去伸手,就未免太不是玩意了。

好好的一大家子,就這麼給禍害了,一下子給兩個家庭帶來傷害,而且怎麼對得起老婆呢,難怪昨晚上鬨騰的那麼厲害。

作者有話要說:  預收張星星長得是真美膩,人送外號“行走的花瓶”,篤定背後一定有人。

真花瓶張星星氣哭了,她兢兢業業、勤勤懇懇修煉,趕在建國以前成精,不做花瓶好多年好不好?

“張星星啊,看她那臉,肯定砸不少錢保養,她哪來那麼多錢?就靠我們的工資白日做夢吧,肯定有人。”

真花瓶麵無表情的經過,話都讓你們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呢?

天生麗質難自棄,美貌是我身為一個花瓶的自我修養好不好?

《我不做花瓶好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