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教上學啦(1 / 2)

魏釗不知道到底經曆了什麼,一張俊俏的小臉煞白煞白的,看到楚玥就直愣愣地往楚玥身上撲,惹得楚玥嫌棄皺眉,側身躲開。

撲了個空,魏釗重心不穩跪在了地上,痛的齜牙。

楚玥見狀幽幽道:“我還年輕,沒想過收徒,不年不節的,就不要見這麼大的禮了。”

魏釗這才冷靜了下來,在楚玥的調侃中清醒了,他苦笑著站了起來,語氣還帶著幾分焦慮:“大師,你就彆笑話我了,我是真的遇到大事了,有一群鬼追著我還要殺我。”

朱細細和方莉見楚玥有事要談便告辭了,楚玥抱著手臂,衝著魏釗抬了抬下巴,見魏釗還一臉懵,不由擰眉道:“不是說要談事情嗎,上車啊。”

“哦哦。”

魏釗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彎腰給楚玥開車門,開著車離開了校園,魏釗才白著臉把這段時間的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上次之後,魏釗就覺得有人在算計他,他當即就留了心眼,開始查起了舊物收集的事情來。

可是他找到那家店後,那家店卻已經人去店空,當初舊物收集的小群也解散了,介紹的朋友參與的富二代,一個一個都不見了人影。

到了這個時候魏釗再意識不到什麼,那就是真的白癡了,他提高了警惕,將買來的符咒日日貼身放著。

有一天,魏釗睡的迷迷糊糊的,聽到周圍有噪雜的說話聲,他努力地想要睜開眼,卻隻看到了一團團模糊的影子傾身盯著他。

緊接著他就感到了身體一重,不停地朝黑暗深淵墜落,等到再睜眼的時候,眼前已是陰森幽暗的地府,他被洞穿了琵琶骨,白無常扯著他,拉的他踉蹌不已,跌跌撞撞地撲到了燒的炙熱的大鐵鍋前。

周圍的魑魅魍魎都惡意地盯著他,白無常的臉陰森而扭曲,帶著讓人毛骨悚然的冰冷惡意:“燕城魏釗,下油鍋。”

舉著叉子的小鬼叉著魏釗往油鍋裡搗,魏釗又痛又怕,拚命掙開了繩索,慌不擇路地逃跑。

他一路逃到了黑水河邊,黑水河的水又凶又急,他沒有退路沒有進路,正絕望不已,河裡卻來了一頁扁舟,撐船的人藏在蓑衣下問他:“後生,渡河嗎?”

魏釗絕路逢生,喜極而泣:“我渡,我渡。”

蓑衣下一雙眼睛打量著他,冰冷黏膩的目光讓魏釗渾身發冷,如倉鼠般瑟瑟,卻聽那擺渡者又道:“三錢銀子一渡。”

後麵惡鬼的追逐聲越來越響,魏釗絕望不已:“我沒錢。”

蓑衣人似乎咧了嘴,拉長了腔調慢吞吞地道:“沒錢呐,那就拿*來換吧。”

拿什麼東西換的,魏釗已經記不清楚了,隻知道自己最後渡了河,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可醒來後身體卻極度空虛,頭暈眼花體力不支。

緊接著魏釗發現,他整個世界都顛覆了。

魏釗看向楚玥,眼底滿是驚恐,還帶著走投無路的崩潰:“大師,你不知道,從那天起,我的身邊全都是鬼,窗外有鬼、床下有鬼、廁所有鬼……它們都在盯著我,向我索債,讓我把東西還給它們,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我欠了什麼。”

楚玥皺了皺眉:“我給你的驅邪符呢?”

“我醒來的那天它就碎了。”魏釗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塑料袋,塑料袋裡裝著一堆燒焦的紙渣:“要不是這樣,我也不會連夜開車過來找大師你。”

楚玥接過燒焦的紙渣,又從包裡拿出當初項鏈裡的招鬼符,放在一起看了看。

“大師,怎麼樣?”

魏釗眼巴巴地盯著楚玥,想等楚玥一個回複。

“現在還不太清楚,先去你住的地方看看。”收起符咒,楚玥玩笑地道:“對方對你執念挺深的啊,看這股子鍥而不舍的執著勁,難不成是暗戀你?”

魏釗被這個說法激的哆嗦了一下,他苦笑道:“免了免了,怕不是個變·態。”

跟著魏釗一起去了對方暫時落腳地,看著裝修奢華的小彆墅,楚玥不由發出了萬惡有錢人的感歎。

上下轉了轉,彆墅還挺乾淨的,楚玥把情況和魏釗說了下:“和我猜的一樣,出問題的是你,不是你住的地方。”

魏釗懵了:“大師這是什麼意思?”

“你的生辰八字有多少人知道,我現在懷疑,對方應該是拿了你的生辰八字作法害你。”

魏釗做的夢應該不是夢,而是對方做法控製了魏釗的夢境,把魏釗的魂魄拉入了幻境中,想要利用幻境謀害魏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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