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昌大廈的老板懵逼地看著衝過來姐妹花,他連連叫嚷:“你們是誰啊,我是玩過雙胞胎,但是沒玩過你們這樣的姐妹花啊,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
“以你們的姿色通過正規手段勾搭我,我也是會同意的,何必用違法的手段綁架我出來呢。”
這個男人已經把金昌大廈的事情拋在了腦後,對方菊香的事情根本沒有一絲悔過,他離開了金昌大廈後,依舊過著紙醉金迷聲色犬馬的生活,完全沒有想過,有一個女孩因為他的玩弄失去了生命。
觀看直播的眾人也一陣無語,見過作死的,沒見過這麼能作死的,人家姐妹花就算有被楚玥勸好的可能,可是見到仇人這幅樣子,恐怕也會被刺激的失去理智。
果然方菊香姐妹瞬間就被刺激的露出了厲鬼本相,七竅流血可怖地逼近金昌大廈老板,嘴裡恐怖地道:“死,要你死,要你死!”這一次就連方菊香都怨氣纏身了。
金昌大廈的老板這才反應過來,驚恐地盯著化成厲鬼的姐妹花,尖叫了起來:“鬼啊,有鬼啊,救命,有鬼啊!”
他瞬間就被嚇破了膽子,連滾帶爬地跑著,甚至被嚇尿了褲子,半點也看不出來之前的英俊,反而讓人覺得惡心滑稽。
楚玥冷漠地看著金昌大廈的老板痛哭流涕,被厲鬼姐妹花一會兒勒住了脖子,一會兒撓花了臉,一會兒摔的鼻青臉腫。
場麵一時間頗為安靜,隻有金昌大廈老板尖叫聲久久回蕩。
好一會兒金昌大廈老板又被方菊香的長發勒住了脖子,眼見著臉色鐵青就要被姐妹花勒死了,楚玥出手阻止了對方。
姐妹花充滿怨恨地看著楚玥:“大師,你也要阻止我們嗎,他將我們逼成了現在的樣子,就算殺了他,也是他咎由自取。”
“他的確是罪該萬死,但是方菊香生前因他而死,死後也沒必要被他繼續連累下去,殺了他臟了手,影響了你們入輪回的路,方菊生,你難道願意看著你妹妹手染鮮血,最後不入輪回嗎?”
方菊香方菊生慢慢冷靜下來,方菊香看著楚玥:“對不起。”
“方菊香,你生前被他潑了汙水,臟了名聲,難道不想為自己正名,乾乾淨淨地離開嗎,你生前最想要的,應該是讓他的罪行大白天下吧。”
方菊香愣了,她生前的確是有過這樣的念頭,可是後來太痛苦了,她已經不顧一切,隻想對方死。
此時金昌大廈的老板也想起了什麼,他指著方菊香大呼小叫起來:“我記得你,你是那個農村妹方菊香。”
“你是自己跳樓的,關我屁事,又不是我害了你,我難道沒讓經理給你升職嗎,我難道沒給你加錢嗎,你自己心理脆弱想不開,憑什麼怨到我頭上,你們這種出身的女人,果然就是事多。”
“更何況冤有頭債有主,給你下藥的是那個經理,你不是已經要了他的命了嗎,我頂多就是順著過去玩玩,你們要是再不放開我,我現在就打電話給我爸,讓我爸找個道士過來,把你們打死。”
說著他看向了楚玥:“怎麼了,法律都判不了我有罪,你誰啊,憑什麼管我。”
韓風行也在旁邊哼了一聲:“我早說了,玄學師不是警察,做不了警察要做的事情,玄學師驅鬼驅邪就行了,楚玥,如果你眼睜睜地看著這個人被厲鬼所殺,那你和殺人凶手又有什麼區彆。”
金昌大廈老板頓時連連點頭,看向了韓風行,大加讚賞地道:“這位小兄弟說的對,你要是放任他們兩個殺了我,那你就是殺人凶手,你說的好,等我安全離開我給你錢。”
韓風行也被惡心地哽了一下,鐵青著臉半天說不出話來。
直播間裡的觀眾看到這裡都被惡心的夠嗆。
“我的天啊,我累了,毀滅吧,月仙還不如彆阻止方家姐妹呢,讓方家姐妹把這個渣滓直接撕了吧。”
“這人這麼囂張,他父親是誰啊,這得嚴查,說不準還害過多少無辜女孩子呢。”
“畜生果然是畜生思維,永遠不會為自己的行為悔過,與其等著他們後悔,不如讓法律教會他們後悔。”
“在場的都是修士,他讓他爸喊誰過來啊,他爸是玄學界的李剛嗎?”
楚玥眼神微冷,看向了金昌大廈的老板,她勾起唇,唇角卻沒有一絲笑意,她涼涼地道:“好啊,既然我沒有資格管,那你們之間的恩怨,你就自己和方菊香解釋清楚吧,看看方菊香聽不聽你的解釋。”
楚玥說著,後退了半步,一副袖手旁觀的模樣。
周圍人都震驚了,沒想到楚玥真的說放手就放手,居然真的要眼睜睜地看著厲鬼殺人。
韓風行直接道:“楚玥你是真的要放任厲鬼殺人,放任厲鬼作惡嗎?”
“什麼厲鬼作惡。”楚玥瞥了韓風行一眼,指著金昌大廈老板道:“人是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的,種下了什麼果就要品嘗什麼果,他作孽害死了方菊香,連死人的名聲都不放過,他身上沾著方菊香的血孽,如今不過是被債主找上了門而已,更何況良言難勸該死的鬼,他這麼主動激怒厲鬼,我能有什麼辦法,給了他選擇權他寧願放棄罷了。”
“至於方菊香姐妹,我已經告訴了她們殺人的後果,這也是她們自己的選擇,她們寧願和仇人同歸於儘,也不想重獲新生。”
“翻來覆去不過因果輪回罷了,每個人都該為自己的選擇負責。”
金昌大廈老板也沒想到楚玥說不管就不管了,他不過是看楚玥年輕漂亮,認為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好欺負,所以就想拿權勢大話壓一壓對方,這會兒看到楚玥退後,方菊香姐妹撲過來,頓時就慌了。
“救命啊,救命啊,大師,她們兩個是鬼啊,我怎麼跟鬼講道理,你要是能攔住她們,我現在就你轉錢,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我不想死啊。”
楚玥靜靜地盯著金昌大廈老板看了一會兒,她歎了口氣:“你們說的對,殺人終究是不好的,既然這麼看重人的這具泥身,那我就替你好好保管一番就是了。”
不等眾人疑惑楚玥說話的含義,就見楚玥對著金昌大廈老板一抬手,一道紅光射進了老板眉心中,老板還沒來得及說話,身體就直直地躺了下去,然後一道半透明的魂魄從他身體裡浮現了出來,竟然是被楚玥直接抽出了魂魄。
“如今你也是鬼了,那就以鬼的身份和方菊香姐妹好好解釋吧,解釋通了,你回來繼續做人,解釋不通,你就和方菊香姐妹一起做鬼吧,看看是不是真如你說的那樣,你沒有什麼問題,若你真的沒有問題,想必方菊香姐妹,也會被你說服吧。”
不等金昌大廈老板反應過來,楚玥輕輕一推,將他推向了方菊香姐妹的懷抱,方菊香姐妹頓時咧嘴笑著,化成了兩團黑霧死死裹住了金昌大廈老板。
楚玥這一手操作驚呆了眾人,眾人怎麼也沒想到她竟然直接抽出活人魂魄,讓大活人以魂魄狀態和厲鬼談判。
但是從另一個方麵來說,楚玥卻是沒有坐視厲鬼殺人,金昌大廈老板的身體還好端端地躺在地上,隨時都可以回歸身體,前提是金昌大廈老板能夠說服方菊香姐妹,讓方菊香姐妹放他出來。
楚玥這個做法非常地講道理,就是怎麼感覺這麼損呢?
不但感覺非常之損,還讓人脊背發涼。
蘇小星看到懵了的韓風行和另外幾個巡考人員,她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楚玥,你可真是太棒了。”
“韓風行,楚玥這可不算是幫著厲鬼殺人吧,她隻是讓債主和欠債的自己談判啊,要是談好了消除了罪孽,那還是功德呢。”
韓風行的臉色難看極了,他此時此刻徹底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隻能鐵青著臉靠著牆壁。
與此同時轉動的黑霧中也顯出了方菊香姐妹和金昌大廈老板,金昌大廈老板驚慌失措地想要和方菊香姐妹說什麼,方菊香卻直接走了過去,和金昌大廈老板融為了一體。
金昌大廈老板無法拒絕,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方菊香控製,然後慢慢地變成了方菊香。
接著血衣女鬼幻化出了金昌大廈的一切,金昌大廈老板走進了血衣女鬼的幻境中,被幻境中的自己拉進了辦公室。
“既然你覺得自己沒錯,覺得我們姐妹兩個活該倒黴,覺得是我妹妹心智脆弱,那我們姐妹兩個也沒什麼好說的,我們不想讓大師為難,隻要你經曆我妹妹經曆的一切,能夠不瘋不傻不求饒,我們就敬你是條漢子放了你。”
萬萬沒想到厲鬼姐妹的選擇竟然是這個,眾人不由驚愕地張大了嘴巴,但隨即想想,好像也能夠理解,既然這麼輕描淡寫地覺得自己沒有帶來痛苦,那就乾脆親身經曆一番。
並且厲鬼們也並沒有殺人,玄學師們自然也沒什麼可說的了。
金昌大廈老板張著嘴想要拒絕,可是身體卻不受控製地被拖進了辦公室裡,然後極儘惡心被厲鬼捏出的人偶又摸又揉……
第三次以方菊香的樣子從大廈一躍而下,感受著腦漿迸裂,渾身骨頭儘數碎裂的痛苦,金昌大廈老板的眼神已經麻木了,他像個沒有自我的玩偶,木木呆呆地被拖進了辦公室裡。
韓風行皺起眉:“方菊香再痛苦不過也就經曆了一次,讓這人不停的經曆,也未免太過頭了吧,長此以往就算他回到身體,魂魄也會混亂不堪,因為被厲鬼怨氣侵蝕,變得瘋瘋癲癲,這和殺了他有什麼區彆。”
“方菊香墜樓橫死怨氣過剩化為厲鬼,她會不停經曆自己死亡的一幕,金昌大廈那些流言,那些影像也會成為激發她怨氣的媒介,讓她不停重曆那些痛苦,這很過分嗎?”
楚玥挑眉反問,隨即她笑了,拍了下手:“不過你說的對,適可而止,否則真瘋了,豈不是有借口名正言順逃脫懲罰了。”
方菊香姐妹聽到了楚玥的召喚,她們從黑霧中脫身而出,同時把金昌大廈老板也從黑霧中扔了出來。
金昌大廈老板一回到身體,就抱頭痛哭流涕,一邊哭一邊扇著自己的耳光:“我是個畜生,我是個畜生,我該死,我該死,我應該下十八層地獄。”
看他那副哭的醜陋的模樣,離發瘋也不遠了,他這幅樣子和之前的囂張形成鮮明對比,引得眾人唏噓不已。
方菊香姐妹看了楚玥一眼,隨即方菊香走到了金昌大廈老板麵前:“你承認自己的錯了嗎,你到底做了什麼,現在該明明白白的告訴所有人了吧?”
金昌大廈老板恐懼地看了方菊香姐妹一眼,然後瘋狂點頭。
然後所有人才知道了方菊香事件的始末。
原來金昌大廈老板看方菊香生的清麗可人又清純,和他玩過的那些女人不大一樣,他看了對方第一眼就對方菊香生出了彆樣心思,於是借口彙報工作,把方菊香喊進了辦公室占便宜。
誰知道方菊香性子烈,把咖啡潑在了老板身上,還差點打了老板一巴掌,最後被金昌大廈老板的保鏢直接扔出了辦公室,發生了辦公室外的那一幕。
金昌大廈老板沒有得手又自覺丟了臉,就一直惦記著想要搞方菊香,他給了身邊的人事部經理一個暗示,經理就給方菊香下了藥。
兩人一起玷汙了方菊香後,拍了不少裸·照威脅方菊香,掌控這種年輕溫順的女孩子最簡單不過,幾張裸·照就足以讓方菊香害怕屈服,就算日後方菊香反悔,也說不清楚了。
公司裡的那些流言,也是金昌大廈老板故意撥弄是非之下流傳出來的,為的就是弄臟了方菊香的名聲,讓方菊香沒有辦法伸冤。
後來就更過分,他們不止玩還拍下了不少視頻,金昌大廈老板沒事的時候還會拿出視頻當片子欣賞,還在某個翻牆網站上賣視頻,甚至金昌大廈老板還動了念頭,打算長期拍視頻玩兒。
這一次方菊香姐妹能從u盤打開靈異路,讓楚玥把金昌大廈老板抓出來,就是因為金昌大廈老板閒著沒事會看這些錄製的小視頻。
除了公司裡這個被汙染成介質的u盤外,金昌大廈老板住處還有u盤,u盤成為了他們之間沒有隔斷的聯係,讓方菊香姐妹能夠順著u盤打通兩頭的路。
之前因為力量不夠強,無法脫離大廈的束縛,這才沒能通過u盤爬到老板身邊,好在後來有楚玥幫忙,她們才通過u盤,直接抓住了金昌大廈老板。
而方菊香跳樓後,金昌大廈老板擔心被人查到頭上,就把方菊香留在公司裡的資料全部都刪除了,隻有u盤沒舍得刪除一直留著,這讓這件原本要隨著受害人死亡埋藏的事,重新出現在人間。
聽完了金昌大廈老板的話,所有人都無語了。
正如楚玥之前說的那樣,不做死就不會死,金昌大廈老板淪落到現在的結局,全都是他自己作的,隻是可惜了方菊香一個好好的年輕姑娘。
方菊香姐妹沒有人可以依靠,甚至沒有人關心方菊香的死因,大家都覺得方菊香是自作自受自殺的,就連方菊香的父母都覺得方菊香丟人,連葬禮都沒有參加,方菊香的屍體都是公益單位草草收斂的,如果不是這一次金昌大廈對外求助,恰巧來了一幫天師把這裡當賽場,那麼這件事大概率就無人知曉了。
如今有u盤作為證據,有楚玥的直播間帶動,金昌大廈老板的罪行也算大白於天下,方菊香的汙名也徹底被洗清了。
因為這件事影響過於惡劣,近期城市又在搞□□除惡,所以方菊香的事件很快就引起了上麵的重視,派了專人接手案件,順著金昌大廈老板這條線追查,隻怕金昌大廈老板的家族都要受到震蕩。
“謝謝你。”
隨著楚玥報了警,警察控製了金昌大廈,鉗製住金昌大廈老板往警車裡送,異化了整座金昌大廈的怨氣開始消散,陽光重新照射了進來。
方菊香姐妹在陽光下微笑著,朝楚玥深深地鞠了一躬,她們的身體漸漸透明,隨著怨氣散去變成了普通的遊魂,最終消失在陽光中投胎去了。
這一幕也讓觀看直播的道門眾人麵色複雜。
“這算是功德吧。”
“如果真的有天道清算,那她做的這一切,可就是功德啊。”
“我悟我道說的原來是這個意思。”
“不得了,真是不得了,這怕不是宗師境界吧,她到底是什麼人啊。”
蘇小星跟在楚玥身邊:“楚玥,你不是說鬼怪沾染人命,就無法順利進入輪回嗎,方菊香沒有沾染,可是方菊生不是殺了那個經理,這不算嗎?”
楚玥笑了笑:“經理不是方菊生殺的,是自己把自己嚇死的,當時方菊生已經有力氣現形了,她就直接出現在了經理麵前,經理做賊心虛,驚慌失措之下失足掉下去了,方菊生並沒有動手。”
原來是這樣,蘇小星若有所思:“我說方菊香就算有怨恨,也不可能這麼快成長為能夠控製金昌大廈的厲鬼,原來是因為她的姐姐,這樣一開始的事情就解釋通了,也難怪周哥他們會判斷失誤,認為是金昌大廈的陰氣催生了厲鬼,畢竟誰能想到這是雙生花局啊。”
“楚玥,你一開始就想到了嗎?”
楚玥搖了搖頭:“我也是一邊看一邊才發現的,玄學師驅邪本來就要麵對各種複雜的情況,我隻是習慣了查清楚真相再下定論。”
蘇小星驚歎地看著楚玥:“楚玥,你到底來自哪裡啊。”
楚玥笑了:“玄都觀。”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韓風行走了過來,他表情依然不太好,冷冷地道:“楚玥,各門各派德高望重的長老家主都在主辦方場地等著你,你之前不是很能說嗎,那你就好好跟他們解釋清楚這次比賽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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