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訂閱一些,小可愛萌就能立即看到興奮到癲狂的我了哦~ 小醜也沒為他家這個小寶貝擔憂, 總歸是自愈能力強悍, 死不了嘛。
但是, 小安琪現在卻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嗚嗚嗚……daddy……”小姑娘淚眼汪汪地捂著自己腫起來的小腮幫子, 整張小臉兒也是因為疼痛而皺成了個包子。
沒人會預想小醜有了個孩子會怎麼樣, 會不會養出一個如同他自己一樣的殺人如麻的小瘋子。
從這幾年看來,醜爺這個爸比做得還不錯。雖然沒養過孩子,不過在寵孩子方麵,確實讓很多人當爹的自愧不如。雖做不到嬌生慣養, 但那予取予求的態度, 可以說得上是溺愛無度了。
而話又說回來,一個小孩子能要什麼?
在可以稱得上是與世隔絕的實驗室裡成長到記事兒,後來又到了這“人才輩出”的阿卡姆長大,從來沒有接觸過世間繁華的小安琪能有什麼“想要”的這一欲’望。無非就是吃這一點罷了。
自在阿卡姆吃過抹了果醬的麵包片後,一直在實驗室要麼吃流食要麼喝營養液的小安琪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喜歡上了那甜甜的味道。出了阿卡姆之後, 能吃的更多,又因為有個要什麼給什麼一點兒沒有寵溺過度的自覺的爹,在甜食的道路更是撒丫子狂奔,成了個甜食愛好者。
平時的零嘴是糖果蛋糕, 主食也是甜味兒的麵包片和甜牛奶, 嗜糖無度。
但吃糖吃多了可是會出問題的。這不, 牙疼了。
牙疼不是病, 疼起來卻要命。
不僅疼, 還不能吃糖了。
小安琪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爸爸,我疼……QAQ”小姑娘一手捂著臉一手扯扯小醜的褲管,昂著頭含淚看他。
“ 忍一忍小寶貝,保羅已經把醫生帶來了。”
安琪的自愈能力,隻能愈合“外力”所造成的傷口。簡單通俗地講,這能力隻能愈合外傷,內傷是治不了的。而像她身體自身可能會患上因病毒入侵的絕症、感冒發燒這類的或重或輕的病痛,是沒法子的。
總歸,還是得吃藥!
雖然哈莉曾經也是醫生,但沒辦法術業有專攻。自家閨女是牙疼,還得找個牙醫。
三分鐘後,可憐巴巴地瞅著茶幾上擺著的甜品咽口水的小安琪終於等到了牙醫。
兩米來高的大漢保羅,像是拎小雞仔一樣地,把被他彪悍提醒襯得瘦小的牙醫“請”到了這裡。
“嘭!”
保羅一鬆手,被綁住手腳,嘴巴也被膠帶封上的牙醫就被扔在了地上。
“ 禮貌點兒保羅,”小醜笑笑,露出“和善”的表情,“ 這可是大夫。”
——而他的小寶貝目前還需要他。
“嗯。”保羅悶聲應了一聲,然後在小醜的眼神示意下給人鬆綁。
手腳和嘴巴恢複自由的牙醫並沒有覺得輕鬆,心裡的弦反而繃得更緊。
“ 你……你們要乾什麼?”牙醫縮著肩膀,磕磕絆絆地問道。看他這驚恐的樣子,顯然是知道小醜的。
“彆緊張,醫生。”小醜在牙醫的緊張不安中晃悠到了他身側,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友好。但後者心裡卻更忐忑了,那跳動得又急又快的心臟,在小醜的手落在他肩膀的那一瞬,差點兒從嗓子眼兒裡蹦出來。
“ 放輕鬆,醫生。”小醜沉聲說道,暗沉低啞的嗓音總是充斥著濃濃的危險性,“ 我的女兒牙疼,所以我讓人請你過來看看。”
小醜自認為禮貌極了。
當然,如果說直接闖進診所把人打暈然後綁過來也算“請”的話。
“ 我,我……”牙醫咽咽口水,看了眼淚眼朦朧的小姑娘安琪,“ 我沒帶工具。”
“嗙!”
才剛說完,保羅就把牙醫平時會出診的醫藥箱扔了過來。
小醜看了一眼牙醫,後者隻覺得冰冷瘮人。
強烈的求生欲讓牙醫鼓起膽子,低頭打開醫藥箱,取出一次性口鏡。這一動作好像用儘了他所有的勇氣,做完之後又站在那裡,看看小醜又看看小安琪欲言又止,像是舉步維艱。
小醜微微俯身,伸出長臂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牙醫的喉嚨滾動了三兩回,在小醜再一次看過來後,這才動了動自己發軟的腿,朝小安琪走近。
在美國,醫生這個職業算是收入較高的工作,牙醫更甚。
在哥譚開了十多年口腔診所的牙醫工作經驗豐富,也有自己的人脈。不然也不可能在哥譚這麼多年相安無事。
但是就是這麼一個經驗豐富的牙醫,今天拿著口鏡的手竟然一直在抖。就好像第一次給人紮針的小護士,那叫一個緊張忐忑。
因為手抖,口鏡不免磕碰到了小安琪嘴裡的小米牙。發出幾聲小小的脆響。
“唔!”小安琪捂著臉的手更用力了,眼裡的淚花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