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安琪?”艾瑪轉頭看向安琪, 眸中閃過一絲憂慮。
現在這樣的情況,安琪可是她們生存的最大底牌。
“唔……”小姑娘用力甩甩小腦袋瓜,覺得頭昏腦漲的感覺稍稍退了一些, 才朝艾瑪點點頭。
雖然還是感覺暈暈乎乎的,但使用能力自保、反擊什麼的還是沒問題的。不過,感知力可能要吃頓些了。
——呼……
艾瑪輕呼出一口氣。見科特等人快速鎖了門,並且搬來沙發、櫃子抵擋, 她略微分神回味剛才在樹林裡那一股子形容不上來的感覺。
“剛剛那是什麼鬼東西?”丹娜喘著粗氣, 心有餘悸地道。
“ 不知道,反正不知一個。”科特緊緊抱住朱爾斯,地頭親吻她的發頂,輕聲道:“ 我差點以為我就要失去你了。”
“hey!夥計,現在不是互訴衷腸的時候。”替朱爾斯包紮手掌的馬提怪叫了一聲, “ 接下來我們怎麼做?!”
“ I dont know. ”科特輕歎一聲,回憶剛才經曆的恐怖畫麵, “ 我們遇到的鬼東西有兩隻, 成人體型, 一男一女。身體僵硬,力氣很大。我最開始的時候砍了其中一個人的手臂一刀, 不過看上去沒有什麼運動,那鬼東西不怕。”
“ 那目前為止就是三隻。剛剛追我的那個是個小姑娘, 你們也應該看到了。”
“她沒有左手。”艾瑪補充一句, 而後瞥向那五人, 仿佛正等待著他們的反應。
“ 沒有左手?”丹娜麵色一變, 驚恐道,“ 是,是那個筆記本的主人!?”
“ 目前來看,是的。”溫斯蒂淡淡頷首,麵無表情地掃了眾人一眼,“ 我曾勸告過你們不要念咒語。”
不過,溫斯蒂也奇怪。那驢唇不對馬嘴,一看就是胡編亂造的咒語竟然還能召喚亡者?
“ 是那句什麼‘疼痛’什麼‘靈魂’的拉丁文搞得鬼?”深膚色的荷登詫異無比。
“不然還能是什麼?”馬提咒罵了一句,“ 你們這些該死的好奇心!”
馬提替朱爾斯包紮好後,又給科特處理背部的傷口。一見那傷勢,他忍不住驚叫了一聲:“ 老天!你受了這麼重的傷怎麼不早說!”
科特的肩膀被人硬生生地捅了一刀,傷口很深,幸好沒有傷到什麼要害,流血量也逐漸便少。
科特擺擺手,表示傷口對自己影響不大。
比起背後的傷口,他更想解決眼前的這個大危機。
“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丹娜六神無主。
“ 打頭!”看馬提這話,是想正麵剛,“死了那麼多年,不管是活死人還是僵屍,破壞大腦就行了。”
——恐怖片裡不都是這麼演的麼。
“ 沒用的。”溫斯蒂搖頭,“他們是不死的,想要打敗他們,不僅要破壞大腦和心臟,還要在這之後肢解了才行。”
對於詛咒巫術這類的東西,擁有一個女巫奶奶的溫斯蒂了解頗多。
“不可能的,他們的力氣太大了,近身就是死。”科特搖頭。
——除非……
他把視線落在安琪身上,後者卻是雙眼放空,茫然呆滯,似乎還沒緩過神。見此,科特心裡歎了口氣,不再去細想剛剛安琪是如何救下自己,用實力碾壓僵屍的畫麵。
“嗙!”
“啊啊啊!”
一聲巨響傳來後,朱爾斯和丹娜齊齊一聲尖叫。
僵屍正在用斧頭破門。
科特覺得不能坐以待斃。這棟木屋是他們最後的防線了。
“ 關窗!關門!關上一切能關上的東西防止那三個鬼東西進來。”
危機時刻,這個年紀輕輕的大學生初顯領導能力。
“ 丹娜荷登你們去檢查門窗……”說著,科特看了眼三個聚在一起的小姑娘,改了口:“ 算了,我們一起行動,挑一間沒窗的屋子,把門堵嚴,一切吃的喝的都帶上。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落單。”
聞言,艾瑪不動聲色地看了眼科特,好似還算滿意。
但地下秘密基地的人就不這麼想了。
此時整個地下基地都在狂歡,他們認定木屋的人已經是砧板上的魚肉,必死無疑。哈得力十分慶幸自己回操控台看了一眼,發現了他們安排的第一個獻祭者“妓’女”朱爾斯竟然沒有按照計劃死亡。
然而,朱爾斯到底是怎麼逃脫僵屍的毒手,他已經沒有時間去多想。現在的局麵,科特十分保險的安排,都對他們的計劃十分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