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急促。
喬夕茵猜想,是不是這幽閉的環境讓他非常興奮?
……好罪惡,阿彌陀佛。
他的力道輕柔,緩慢地為她按摩著紅腫處,柔軟的指腹流連,倒是意外地舒服。
少女發出心滿意足的哼哼聲,乖巧得像隻小貓,收去利爪,溫順地窩在他的懷裡。
“喬喬,”他邊按摩邊問,“馬車上偷看我下棋的是不是你?”
喬夕茵心一跳——這也會被發現?她用的可不是屬於這個世界的法術!
“你聽見我跟住持的對話了嗎?”按摩完後腦勺,他又取了點藥膏,塗在她脖頸處。
感受到脖頸上貼著頸動脈的軟軟觸感,喬夕茵認真地問:“你要滅口嗎?”
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那就是默認了。
“當然不,”賀雲朝笑著說,“我怎麼舍得呢?”
你動手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意思。
喬夕茵想。
他又道:“你想做什麼?”
這可真是個好問題。
喬夕茵覺得,現在的朝朝比她演的還要傻白甜。
哪有這樣直接問心懷不軌的人”你想做什麼”的?
她該說什麼?其實我要殺你,且蓄謀已久了?
喬夕茵很懷疑,那她真不能活著走出這個房間了。
思索片刻,她回答道:“報仇。”
她這話也不假。
原主本意就是報仇——不過,在她的觀念裡,仇家是皇族,仇人是皇帝。
喬夕茵不清楚迄今為止賀雲朝知道多少。
這個人演得太好了,看上去簡直毫無破綻——就連挑眉也顯得那麼真實。
“誰是你的仇人?”他鬆開手,站在她身邊,氣定神閒地問。
“我不知道,”喬夕茵道,“我父親為先帝尋找龍息寶劍,消失在西北大漠之中。可……”
她這話半真半假。嚴格意義上來說,原主的仇人很有可能是先帝,可先帝已死——所以她現在與其說是報仇,不如說是尋找一個真相。
那個原主至死都沒有找到的真相。
“可龍息寶劍不在西北,”賀雲朝接了她的話,“在東部的神農山。”
這兩個位置可天差地彆。
那麼,前丞相到底為什麼要去西北?
提起這個,喬夕茵的表情略有頹喪:“……嗯。”
家底都交代了。
這下在賀雲朝眼皮子底下可不好過。
唉。
誰讓男人都是大豬蹄子,上個世界口口聲聲說全世界隻愛你,這個世界就掐你脖子?
“我可以帶你去。”少年挑挑唇,輕描淡寫。
喬夕茵抬頭看他。
她坐著,他站著,兩人身高可差了不止一星半點。——這給她一種自己做什麼都逃離不了他的掌控之中的感覺。
“但是喬喬,”他悠悠地歎了一口氣,“我現在不太開心。”
喬夕茵:“……”
她就知道是這樣。
”你得做點讓我開心的事情,我心情好了,就帶你去了,”說這話時,他的表情凝重,滿是糾結,“你要知道,傀儡小皇帝和病弱長公主雙雙從皇宮裡失蹤,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所以要讓這件事情的動力變得有意義,你說對不對,皇姐?”
這時候,他便又喊“皇姐”了——可這聲“皇姐”,有著少年的清甜與沙啞感,在兩人幾乎不存在的距離之下,滿是旖旎。
下個世界吧。
喬夕茵想。
如果下個世界是現代,她一定送賀雲朝出道,不惜一切代價。
這樣的人才不出道可惜了!
“我……”在少年滿懷暗示的眼神下,喬夕茵張了張唇。
她當然知道賀雲朝招架不住什麼。
下次讓他右半邊臉也挨一巴掌好了——
喬夕茵伸出手,拉了拉他的衣袖,輕聲喊:“賀哥哥。”
哥——哥。
賀雲朝心裡“轟”地一聲炸開。
他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有人能把“哥哥”叫得這麼繾綣。
這麼的……撓人心窩子。
喬夕茵起身,踮起腳尖,抱住他的肩膀借力。
一個溫軟的吻印在他的臉頰上。
作者有話要說: 朝朝:你說什麼都對!想要什麼都可以!嗚嗚嗚再親一下好不好!不要隻親臉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寫古言的心蠢蠢欲動TUT
預收裡有個坑,感興趣去收藏一下呀,書名是我女神的歌哈哈哈。也許後期會改。
《我的心上人玉骨雲杉》
小將軍做過一個夢。
夢裡他所向披靡、戰無不勝,還有個特彆愛慕他的姑娘,說起他時眉眼彎彎似新月。
他大業已成,率領大軍走進皇城,欲迎那姑娘進門。怎知姑娘被奸人押上城樓,在他麵前一躍而下,翩躚如蝶。
夢醒以後,他不想見夢裡悲劇重演,提前去尋他的姑娘。姑娘還是戀慕著他,他落魄至此,她還贈他玉佩,告訴他天下多美。
所以他收東南、定西北、平中原,攜著天下河山進皇城——
然後,把他的姑娘搶過來。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笙歌萬裡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