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周聞彥(1 / 2)

玩家們紛紛對著暴斃了的管家發呆。

按照沈冬青他們說, 這個彆墅是有一個關鍵的地下室,可這個地下室隻有管家才知道,管家現在又暴斃了。

這就變成了一個死結。

玩家們有些說不出話。

現在這種情況他們不知道怎麼辦,更不可能去怪沈冬青下手太快。

要知道管家可是在飯菜裡麵下毒, 若不是被小屁孩一口喊了出來,怕是暴斃的人就輪到他們了。

小護士呐呐道:“要不……要不我們再找找?”

經過這一個插曲, 這早飯是吃不下去了, 玩家們開始自發地找起了地下室。

可是這地下室藏得太隱蔽了,玩家們幾乎把第一層都翻了個遍,連角落都沒有放過,還是沒有找到通往地下室的門。

甚至有人開始懷疑到底有沒有這個地下室了。

沈冬青表示:“肯定有。”

保鏢表示懷疑:“那為什麼我們沒找到?如果有的話,我們不可能找不到的。”

這個邏輯有些點完美, 沈冬青不知道該如何解開,隻能道:“那不找地下室我們就來猜秘密吧。”

其他玩家:……

不得不說, 沈冬青猜秘密還是挺準的,讓兩個玩家暴斃了——雖然說管家是自己作死。

但這樣一來, 哪裡有玩家敢讓他猜秘密?隻能苦著臉再去找找有沒有細微的地方被漏掉了。

沈冬青也在一樓大廳裡麵轉悠了一圈。

就隻有小屁孩一個人仗著外表年齡小, 安心地坐在沙發上劃水。

沈冬青瞥了他一眼,也一屁-股坐了下來, 抓了一把瓜子開始磕。

小屁孩眼看著盤子裡麵的瓜子少了一大半, 差點沒跳起來, 可一看旁邊的人是誰,就又硬生生地坐了回去。

“你不去找地下室啦?”他小心翼翼地問。

沈冬青一癱:“找不到了,不找了。”

小屁孩:“找不到就算了唄。”他舔了舔嘴角, “要不我們出去吃火鍋吧。”

沈冬青當即給了他一掌:“找不到就出不去。”

小屁孩捂著頭,哭喪一般:“啊?還有這樣的啊?”

沈冬青點頭:“對啊,就是這樣的傻逼遊戲。”

小屁孩也跟著一起罵,罵完了以後跳下沙發,蹬蹬蹬跑了出去:“我也去找!”

沈冬青也不著急,翹著腿磕著瓜子,磕到一半肩膀上搭來一隻手,他都不用回頭,就知道是周聞彥。

“找到了嗎?”

周聞彥繞到了前麵,在沈冬青的身旁坐了下來:“沒有。”

沈冬青吐出兩枚瓜子殼:“那現在該怎麼辦啊?”

話雖這麼說,可他的樣子完全看不出焦急來。

周聞彥:“還有彆的人知道地下室在哪裡。”

沈冬青好奇:“誰啊?”

周聞彥:“不能說是人,而是……東西。”他特意賣了個關子,沒有直接說出答案。

沈冬青托著下巴,眨巴了一下眼睛,胡亂猜了一個:“花園裡埋的那些小動物?”

“猜對了。”周聞彥摸了摸他的腦袋。

沈冬青“啊”了一聲:“就是,如果它們是在地下室被折磨死的,那一定知道怎麼去地下室!”

說完,他又後悔了:“早知道不放過那隻小老鼠了!”

不過轉念一想,外麵花園裡遍地都是動物骸骨,也不差這麼一個兩個。

沈冬青連忙站了起來,拉著周聞彥朝花園跑去。

等到了門口的時候,他想起來周聞彥不能離開彆墅,就鬆開了手準備一個人前去。

可剛鬆開手,就被周聞彥反手抓住。

沈冬青問:“你不是不能出來嗎?”

周聞彥:“剛才不行,現在可以了。”

沈冬青沒想明白:“為什麼啊?”

周聞彥:“因為我們已經來到了另一個世界,對我沒有限製了。”

沈冬青:“另一個世界,難道你……”

他想要說出自己的猜測,又害怕這是周聞彥的秘密,隻能憋在心裡,彆提有多難受了。

他隻能給自己轉移注意力,“我們去看看——”

彆墅外圍被一層濃霧所覆蓋,似乎將這棟彆墅從外麵的世界隔離開來,使裡麵的人最遠隻能到達花園。

兩人來到了被翻的亂糟糟的花園裡麵,沈冬青對著離他最近的骸骨彎下了腰,問道:“你知道地下室怎麼去嗎?”

骸骨:……

沈冬青又問:“知不知道?”

骸骨還是沒反應。

沈冬青威脅道:“再不回答我就踹你了。”

可就算是這樣,骸骨還是一動不動,就好像真的是一坨沒有生命的骨頭一般。

沈冬青不耐煩了,乾脆一腳踹了上去,把骨頭踢得七零八落。他回頭求助周聞彥。

周聞彥說:“它們還沒有被激活。”

沈冬青歪了歪頭:“怎麼激活?”

周聞彥:“用‘秘密’。”

一旦玩家的秘密被暴露在眾人麵前,這些屍骨就會被激活,去索了沒有秘密的玩家的性命。

沈冬青不怕被索命,甚至還有些躍躍欲試,舉起手說:“讓我來!”

周聞彥按下了他的手:“我來。”

沈冬青也挺想知道周聞彥的秘密,就沒有搶著乾這個活,站在一邊眼巴巴地看著他。

“我的秘密是——”周聞彥停頓了一下,輕輕吐出兩個字,“亂-倫。”

沈冬青的第一個反應是:“亂-倫,這麼刺激的嗎?”

第二個反應就是:“和誰?”

周聞彥無奈地看著他。

沈冬青指著自己的鼻尖說:“我?”

周聞彥反問:“那還有誰?”

沈冬青:“好像也沒彆人了,不過……”他有些興奮起來了,“沒想到遊戲給我們安排這麼刺激的劇情,我可以少罵它兩次傻逼。”

遊戲:……謝謝你哦。

沈冬青看向周聞彥:“來,喊聲哥哥。”

周聞彥按住了人的肩膀,生硬地轉移了話題:“它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