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歸元滿懷歉意,猶猶豫豫了半天,實在沒法說出狠心決絕的話,隻能支支吾吾的道:“那什麼,我覺得明天就宣布封後,七天後舉行封後大典還是太倉促了,不如我們以後再慢慢商議?”
厲懷明:“???”
天道因為兩人突然拉開距離,不得不終止了偷能量的行為,冒出頭來,不高興的提醒厲懷明:“你彆聽他的,他肯定是聽了係統那小雜碎的慫恿,要走禹炫的劇情,禹炫最後可是要封徐芝玉為後的。”
“……”
厲懷明眯了眯眼,平靜的道:“要商議到什麼時候?你封徐芝玉為後之後?”
路歸元更加的心虛氣短了,在厲懷明越來越淩厲的眼神逼視下,緊張得背後冷汗直冒,情急之下想出來一個餿主意,脫口就道:“要不我把你們倆都封後,你是東宮,他是西宮,你是名副其實的,他隻是名義上的……”
後麵的話他說不下去了,因為他親眼看到厲懷明是怎麼從一朵清純可口的“小白花”,瞬間進化成了一朵猙獰可怕的“霸王花”的。
路歸元“你、你冷靜,我們有話好好說……”
厲懷明露出一個扭曲猙獰的笑容:“不,我們沒什麼好說的。”
老攻都腦殘智障了,沒必要再跟他說那麼多廢話,還是先把他腦子裡的“寄生蟲”弄掉,治好他的腦殘再跟他算賬!
厲懷明也不管他願不願意了,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
於是他一個翻身坐在路歸元的身上,就要去扒他的衣服。
路歸元大驚失色,緊緊捉住自己的衣襟,死死護住他的衣服:“你你你要乾什麼?冷靜,彆衝動啊!”
“今晚你是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都得乖乖從了我!”
“你不能這樣,強扭的瓜不甜!”
“甜不甜得嘗過才知道。”
“不!”
……
幾句話的聲音飄出來傳到了殿外值夜宮人的耳中,幾個宮人麵麵相覷,滿臉呆滯仿佛在做夢。
他們都聽到了什麼?狀元郎竟然要對暴虐可怕的陛下霸王硬上弓?
而那位平時一點不如意就讓侍衛把宮人拖出去打板子或者砍頭的陛下,竟然都這個時候了也沒讓侍衛進去把狀元郎拖出去砍了!
撕拉!這是衣服被撕破的聲音。
“住手!”這是他們陛下撕心裂肺的喊聲。
宮人們紛紛倒吸一口冷氣,還沒等他們把這口冷氣吸完,就聽殿門砰的一聲從裡麵打開,他們的陛下衣衫破碎,裹著塊床單像是被澀狼霸王硬上弓的小媳婦一樣衝了出來,還沒忘記隨手關上殿門,風一樣的跑沒影了。
裡麵傳來狀元郎氣急敗壞的聲音:“你有種敢跑,有種以後都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
宮人們想,陛下已經跑遠,聽不到的,就算聽到了,以陛下的傲氣怕是不會回頭……
然而他們就看到本應該跑沒影的陛下裹著被子,肩膀和胳膊上隻鬆鬆垮垮掛著兩塊破碎布條,又跑了回來,在寢殿門口打開一條縫往裡麵探頭探腦。
裡麵傳來狀元郎的壓抑著怒氣的聲音:“進來!”
皇帝委屈巴巴的像個被欺負了的小媳婦:“我進去可以,你不能再對我動手動腳。”
厲懷明聲音非常冷酷:“少廢話!要麼滾,永遠都彆再讓我看到你,要麼立刻進來。”
皇帝立即灰溜溜的進去了……
進去了……
去了……
宮人們:……
狀元郎,竟是恐怖如斯!
路歸元兩人鬨了大半宿,最後厲懷明終於累了,沒力氣再折騰,才抱著他睡著了。
可憐路歸元,勉強保住了自己的貞.操,但佳人勾人的軀體,和不斷鑽進鼻子裡的淡淡體香讓他心裡的火苗燒得越來越旺。
他隻能僵硬著身體,連動都不敢動,更沒有睡著,苦苦忍耐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還沒到五更天,不等厲懷明催促,他就頂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自己麻溜地爬起來要去上朝。
迷迷糊糊的厲懷明隨手在他的結實的八塊腹肌上摸了一把,驚得他差點一個腿軟頭朝下摔到床底。
上完早朝後,回到寢殿,他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今天怎麼這麼安靜?係統呢?
糟糕,還是被他關小黑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