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 20 章(1 / 2)

路歸元在被他親上的時候就渾身僵硬成一尊雕像,現在才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嘴唇上還殘留著淡淡的被咬時的觸感,嘴裡的糖塊蔓延出清甜的味道。

他不禁摸了摸唇,有些戀戀不舍,又覺得自己剛才竟然發呆錯過了那麼好的機會很不甘心,再看厲懷明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心裡更不甘了,然後嚴肅了臉色,認真的道:“我突然覺得隻是給你畫插圖這個獎賞還不夠,得再加點。”

於是一手攬住厲懷明的腰,把他拉進自己的懷裡,一手從背後拖住他的後腦勺,唇貼了上去,唇齒碾壓幾下,才把飴糖又渡了回去,含糊不清的道:“乖,賞你一顆糖吃。”

厲懷明緊緊捉住他的衣襟,輕笑一聲,笑聲十分的撩人,低聲回應:“還沒吃夠。”

兩人一同加深了這個吻。

伺候的宮人早就有眼色的低頭退了出去。還給他們關上了門。

濃重的呼吸聲和粘膩的吮吸在屋內響起。

兩人呼吸交融,清晰感受到對方臉上、脖子上、身上傳來的越來越熱的溫度,和自己心裡想要更加親近再也不要分開的渴望。

直到飴糖被他們咬碎,融化了,兩人才停止。

路歸元已經把厲懷明壓在床上,額頭貼著額頭,鼻尖對著鼻尖,嘴唇輕輕相碰,聲音沙啞的問:“甜嗎?”

厲懷明的手在他的後腦勺上輕撫,低低的道:“甜,還想要更多的。”

路歸元仔細看著他現在的樣子,眼角眉梢微微泛紅,鳳眸裡水波瀲灩,滿是柔情,眉心牡丹更加的豔麗奪目,媚意橫生,仿佛看一眼就要被攝去魂魄一樣,看得他心裡隻能冒出一個詞來:妖精。

路歸元緊緊抱著他一會兒,還是鬆開了手,從他的身上爬起來,彆過頭不敢看他,“我突然想起來還有很多奏折沒有批完,這就去忙了。”

說完就要狼狽逃跑,就又想起自己來早厲懷明的另一個目的,於是期期艾艾的問:“那個,你是不是在我那裡拿了一塊蝴蝶玉佩?”

厲懷明立即警覺:“你要拿回去?是要送給誰?”

路歸元還以為他至少會狡辯一下自己沒有拿,沒想到他會是這個反應,但在心底卻是下意識覺得才是厲懷明該有的反應。

“不給誰,我拿來用一下。”說完,他下意識接了句:“用完了就拿回來給你收著。”然後他自己都愣了,這話怎麼聽起來那麼像是給老婆上交工資卡?

厲懷明卻滿意了,拿出蝴蝶玉佩放到他手上,還挑·逗一樣的在他的手掌心輕輕撓了撓。

“……”

路歸元狼狽而逃。

厲懷明遺憾地抹了把嘴角。

天道冒出來:“話說,他老是在關鍵是停住,我都要懷疑他是不是不行了。你說他是不是在和主神戰鬥的時候受了了不得的傷?”

“……”

厲懷明僵住了。

路歸元狼狽逃回書房後,很長一段時間都看不進奏折,滿腦子都是厲懷明衣衫淩亂,眼角泛紅,無聲邀請的樣子。

沉默了好一會兒,整理好思緒,他拿出了蝴蝶玉佩,仔細搜索禹炫的記憶終於在犄角旮旯的地方找到了關於蝴蝶玉佩的記憶。

他輕嗤了一聲,藏得可真是深。

若不是他對徐芝玉那麼重視蝴蝶玉佩的行為感到懷疑,仔細搜尋了禹炫的記憶,怕真會被他給忽略過去。

能把禹炫的部分記憶藏起的就隻有係統了。看來係統對他有所隱瞞呐。

這麼想著,他就用禹炫記憶中的方法召喚蝶影,讓他們安排影衛守在厲懷明身邊保護他,然後派出人手去跟蹤賑災銀,確保每一筆銀子都用在賑災上。再來就是清查皇宮裡的眼線。

以前隻想著走完劇情就走,所以即使皇宮就算被人滲透成一個篩子他也不在意。但是他現在有了要保護的人,就不能讓厲懷明一直處在這樣的危險之中。

對於宮裡的眼線,蝶影都是心中有數,他一提,蝶影首領就立即有捧上了厚厚的一遝名冊。

路歸元不由得挑了挑眉,拿過來一看,好家夥,這些眼線確實不少,有些甚至是禹炫還沒三歲大的時候就已經埋下了,隱藏得很深。

他們都是用暗號聯絡,誰也不知自己聯係的是誰,更不知道幕後的主子是誰。

路歸元第一個懷疑對象就是辰王禹征。

禹炫以前就血洗了不少宮裡其他人的眼線,留下這些埋藏得很深又找不到幕後主子的,就是為了不打草驚蛇,順藤摸瓜找出幕後的主使。

這確實是目前唯一的方法,但他不想這麼做,找不找得出幕後主使不要緊,他現在要的是打造一個完全被他掌控,沒有危險的皇宮。他可不會為了撿芝麻丟西瓜。

於是他把紫微宮的人換了大半,還把禦膳房和內務敢踩低捧高趁機欺負厲懷明的人都攆去浣衣局。然後又以不少宮人年齡大了,都放出宮為由,把那些眼線都放出宮去。

有年齡不到的眼線也讓人隨便找給理由把人放出宮去。皇宮裡的主子較少,後宮裡沒有妃子,用不到那麼多人伺候,也不用立即就補充宮人。

他這個做法雖然也是大動作,但相比於禹炫以前動不動就殺得血流成河可是溫柔多了。

然後再來給個大棒加甜棗,成功嚇唬住了剩下的宮人,把整個後宮處理得跟鐵通一般,再也沒法讓人輕而易舉地打探到宮裡的消息。

至於錢寶,雖然是給重要劇情人物,但路歸元實在不想再看到他,於是把他攆去倒夜香,再另外提拔了一個聰明識趣的上來。

那個跟他稟報厲懷明病倒的小憐,被他安排去伺候厲懷明。她和儘心伺候厲懷明的小太監小福子都得到了很豐厚的一筆賞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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