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想得到竟然會臨時出意外。
斐野快速把外套給脫了,卷起袖子,炮製著剛才鬱周上樹的仿佛,然而速度比起剛才鬱周,則要快的多。
斐野沒法不快,老婆吊在那裡,他現在隻想先把人給救下來,至於後麵要怎麼做,那就是後麵的事了。
斐野站到了鬱周想落腳的那根樹枝,這一根比斷裂的那根要粗實不少,但斐野站在上麵,拿一隻手臂扶著樹乾,還是有點危險。
斐野把腳分開一點,左手緊緊摳抓樹乾,另一手朝鬱周的腰上環過去。
“你鬆手,我會接穩你的。”斐野嗓音聽不出起伏,手裡的身體緊緊繃著。
低下頭,鬱周朝斐野腳底下看,那裡留出來一點位置。
“……我放了。”鬱周呼吸沉重,話音一落,他兩手同時鬆開。
斐野麵上的平靜驟然裂開,幾乎是用全部力量把鬱周身體給死死扣在懷裡。
鬱周抓著斐野肩膀,也用手猛地抱住樹乾,兩人身體都劇烈搖晃,斐野的指甲快嵌入樹乾裡。
總算是有驚無險。
腳一踩在實處,鬱周抬眸張口想說謝謝,話都到了舌頭尖,臨時轉了個彎,在斐野極具壓力的凝視下,他呢喃了一句:“對不起。”
“先下去,你先下。”斐野克製著體內的怒氣,現在不是發火的時候,調整了一點位置,示意鬱周先走。
安全抵達地麵,在斐野把卡片遞過來的時候,鬱周眼尖發現斐野手指有一點異樣的手,他抓過斐野的手仔細一看,男人有兩根手指指尖破了。
鬱周知道這是怎麼破的,本來就愧疚的心,現在更多了自責。
也有其他人注意到,但夫夫兩那裡氣氛沉凝,好像自成一個空間,拒絕著外麵任何人的進入。
“對不起,疼嗎?”鬱周滿眼的心疼。
斐野搖頭,拿到的這張卡片裡麵並不是寫的海鮮大餐,斐野轉身朝前走,明顯不打算就這樣讓尋找工作結束。
“他生氣了?”鬱周這是明知故問了。
嫁人係統聲音淡淡的:“誰讓你剛爬那麼快,攔你都攔不住。”
“我不是想快點拿到卡片嗎。”鬱周捏著手裡的卡片,覺得意外地燙手。
“一會好好哄哄吧,他在乎你安危才這麼生氣。”
“我知道。”
在心裡唉了一聲後,鬱周小跑著追上已經快走遠的斐野。
這後麵的尋找,鬱周都表現得很乖巧,大概是他們運氣好,不多時又找到第二張卡片,這張卡片在一片荊棘叢裡,不知道節目組怎麼藏的,都愛往這種有危險係數的地方放卡片。
鬱周這次沒直接衝上去,在一邊看著斐野用根杆子把卡片從最下方刨出來。
依舊不是斐野想要的海鮮大餐,他還想繼續找,節目組人員傳來其餘兩張卡片都被找到的消息。
卡片被找到,斐野和鬱周朝回走。
鬱周說:“農家菜也挺好,我才剛感冒好,其實不適合吃海鮮。”
找的兩張裡都有葷菜,有個偏辣,有個口味淡些。
斐野看了鬱周一眼,點頭:“行。”
既然斐野他們這裡拿了兩張,自然而然的,有一組夫妻檔就空手而歸。
鬱周的意思,他們吃不了那麼多,把多出來比較辣的那份給了沒卡片的魏塗他們。
倒是讓一片雖然拿了卡片,可是菜係是全素材的薛敏嫉妒了起來。
薛敏跳出來,抓住鬱周手裡的卡片。
“不行,我這裡全素菜,連塊肉都沒有,你們不能偏心。”
薛敏覺得鬱周他們這樣是偏心。
“那你說怎麼辦?”
“劃拳,三局兩勝,誰輸了誰中午吃素。”
“你們商量,我沒意見。”給誰都差不多,鬱周去看斐野的意思,後者沒吭聲。
薛敏和魏塗他們就以劃拳來決定中午吃什麼。
魏塗贏了,於是結果還是和開初的一樣。
斐野離開去處理了一下手上的傷,傷的不重,就是十指連心,總是不時抽疼一下。
鬱周用三個積分兌換了恢複券,斐野那裡手指忽然不疼了,不過想不到這是鬱周做的。
下午沒有安排遊戲,附近半個小時車程有個玫瑰園,嘉賓們吃過午飯,休息了片刻,乘車去玫瑰園看花。
女嘉賓們特意穿上漂亮的裙子,化上美美的妝,玫瑰園裡有些遊客,看到節目組還有那群俊男靚女,很多都圍了過來。
工作人員隻是攔著不讓遊客太靠近,但拍照攝像這些倒是沒太嚴厲阻止。
到了晚上回到房間,鬱周準備拿睡衣去洗澡,經過斐野身邊的時候,對方伸手把他給攔著。
鬱周以為白天裡斐野都表現正常,對方應該不生他的氣了,結果對方顯然是留到現在找他算賬,看著男人冷臉冷眸,鬱周沉默片刻,他低頭打算用個吻來哄男人,他的嘴還沒親到斐野,身體忽然翻轉,跟著被男人摁在了腿上。
什麼情況?
鬱周一頭悶,這個姿勢不舒服,鬱周剛要掙紮,底下忽然一涼。
裡外兩條褲子被人給一把扯下,一瞬間他p股晾在了外麵。
鬱周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他忙用力掙紮。
啪一聲脆響,鬱周全身僵住,完全不敢相信,抬起頭,鬱周往斐野那裡看過去。
啪又是一巴掌,鬱周啊了一聲,疼倒還是其次,更多的是一種被人打屁.股的羞恥感。
他一個成年人,被人摁在腿上打,從來沒有過這種情況,鬱周一張臉脹得通紅。
“鬆開鬆開,斐野你乾嘛,你有病是不是?”鬱周一急,什麼話都往外喊。
斐野的回答是抬手又往鬱周軟白柔嫩的地方又接連打了好幾下。
掌心下本來白皙的皮膚給打得一片紅,鬱周的掙紮都被斐野給強勢鎮下,他給鬱周把褲子拉上,將人提起來,摁到懷裡。
鬱周屁.股沾上斐野的膝蓋,他就疼得彈了下,一雙眼睛通紅,又委屈又憤怒。
斐野把人給緊緊抱著,捏著鬱周的下巴,讓對方看著他。
“下次還敢不敢再去做危險的事了?”斐野質問鬱周。
早上那會斐野是真感到害怕,也從來沒這麼生氣,如果鬱周真在他眼前有個三長兩短,斐野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樣。
鬱周吸了下鼻子,嘴唇咬得緊,不肯說話。
“是不是沒打夠?”斐野說著又要動手。
“你敢!”鬱周怒目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