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戀情深(5)(1 / 2)

時宴將異常告訴本體後,就把注意力轉回了白清身上。

他頗有些好奇地看著白清,猜測著異常的源頭,以及,白清出現在娛樂圈的原因。

前一個問題,還需要等本體傳回消息。

後一個問題,他一個電話出去,很快就清楚了事情前後的因由。

認真說起來,這和他還有些關係。

原本,以白清對紀文的癡戀,他是想留在紀文的身邊,做他的賢惠主夫。再不然,他也是想如劇情中一樣,以他所學的鋼琴在音樂圈中有一席之地。

但是,在私房菜館的那次見麵後,紀文不知受了什麼刺激,對白清說了許多不好聽的話,還直接把他趕出了房子。

白清的家境不好,上學的時候,他母親身體還好,他尚需要做各種兼職掙錢,才能維持在藝術學院的花費。等快畢業時,他母親重病入院,他還沒找好正式工作,就遇到了紀文,並被他包養。

然後,白清就被紀文養了起來,再沒想過自食其力的事,甚至沒想過把紀文給他的錢攢起來。

所以,紀文一趕,他就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了。

幸好,還有個深情男配聞秋言。

這時候,聞秋言對白清的感情還不是太深,但他在遇到流落街頭的白清時,還是動了惻隱之心,將他接了回去,給他了一個落腳之地。

但也僅僅隻是如此了。

然後,也不知白清是怎麼想的,毅然決然地踏進了娛樂圈,進了這個選秀節目。

時宴懶散坐著,看著彈幕上時不時會出現的“小時宴”三字,心情不滿。

也不知道白清的腦子怎麼長的,明明不喜歡做他的替身,這時候卻故意跟他扯上關係,哪怕讓人叫他“小時宴”也在所不惜。

之前,白清在展露鋼琴技能後,故意提到了他,然後,網上馬上就有人提出他和白清在容貌上的相像,於是,“小時宴”的名號就傳了出來。

一係列的操作,明眼人一看就知這是有意為之。

時宴懷疑,這個營銷本就是白清自己提出來的。

因為,他雖有名,卻是在音樂圈中有名,而且,他大部分的名聲都是在音樂之都打下來的,他的名號,在國內的傳唱度並不如何。

不過,白清的營銷,引得無數人關注起音樂圈,了解起他的過往。而他的容貌、家世、學曆等等都成為了人們口中的話題,引發了一波又一波的關注,刷出了大大的存在感。

看到這些,時宴倒是好奇起白清的想法。

他可不相信白清做這些是為了他好。

在他好奇時,白清在時隔多日後再次跟紀文見上了麵。

此時的白清,麵無表情,眼神冷漠,憑白增添了幾分與時宴的相似。

白清坐在椅子上,擺弄著化妝品,像是在專心卸妝,但看他飄忽的視線,就知道他的心思根本沒放在這上麵。

他神情冷靜,望著鏡子上的自己:“你來找我乾什麼?”

紀文站在他身後,俊美淩厲的麵孔照在鏡子上,跟白清的麵容挨在一起,親密的鏡像一點兒也看不出兩人之間間隔的距離。

他皺著眉,望著與往日大相徑庭的白清,既有些生氣,又有些微微心動。

眼前這樣冷著臉,對他視而不見的白清,是他不曾見過的模樣,卻讓他耳目一新。

紀文走近他身邊,臉上帶著特意的蔑視:“我還真是小看了你啊,這麼快就勾搭上聞秋言了。難怪,我趕走你的時候話說得那麼硬氣,說什麼會把花在你身上的錢還回來。”

說著說著,他的表情慢慢變得陰鬱。

即使他知道,白清與聞秋言兩人之間尚無更進一步的關係。

“我和聞總隻是朋友。”白清皺了皺眉,冷著臉反駁。

“朋友?”紀文冷笑:“這話你自己信嗎?”

他低頭看了看白清用的化妝品:“怎麼?離開我你就用這些東西?聞秋言他就這樣對你?”

“紀總裁,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無情嗎?你不覺得你管得太寬了嗎?”白清冷笑:“你自己都說了,我已經離開你了,那我用什麼,跟你有什麼關係?還有,聞總怎麼了?他再怎麼也比你強?至少他不會把昏迷的我扔在彆人家的花園裡,也不會把身無分文的我趕出去!”

他越說越氣,神色也越發冰冷。

紀文一僵:“我不知道。”

白清說的這兩件事,他都記得。

不過,他的確不清楚事情的後續。

就像白清昏迷的事,他以為那隻是偽裝,他真不知道白清是真的昏了。

至於白清被他趕出房子時身無分文的事,他更不知道了。

他對身邊的人一向大方,對包養的白清也是如此。所以,他直接間接地給了白清不少錢,他怎麼也沒想到白清身上會沒錢。

“嗬。”白清嗤笑一聲,繼續在臉上擦拭塗抹,眼神平靜幽沉:“無所謂了。”

“白清。”紀文心亂了,他怔怔望著鏡子裡麵無表情的白清,說不清自己心中此時是何想法。

白清的表情太平靜了,語氣也太冷了,但他這樣的表現卻讓紀文將他的話都聽進了耳中。

思及白清過去時的百依百順,他心中頓時有些不是滋味。

是他太過分,傷得白清太深了嗎?

不然,白清怎會又這麼大的改變?

他突然想到了這段時間裡聽到的那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