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牌(1 / 2)

出了癸字一號地牢, 林蜜蘿為林芹的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憂心不已, 心事重重的模樣讓旁邊的陳伍恨不得穿上女裝“彩衣娛親”一把。

“夫人是在擔心有人會陽奉陰違給令弟上刑嗎?”除此之外實在是想不到彆的原因了。

林蜜蘿寧願是為了這個操心,她要怎麼回答, 說她擔心弟弟的心理健康嗎?

正要說話,旁邊的石室傳來爭吵, 間或夾雜著女子淒厲的叫喊聲。

林蜜蘿腳下一頓,朝那邊半開的門看進去,這一看嚇得她臉色發白, 曾幾何時她也見過月琮宗的人光天化日弓雖暴婦女, 可到底沒有使用彆的道具手段。

此時被關在地牢裡的女人披頭散發, 手腳拉開被一/絲/不/掛的用鐵鏈半吊著, 全身著力點都在膝蓋上, 身上各種難以啟齒的傷痕就不多說了, 某個脆弱的地方甚至被塞入了什麼,隻在外麵拖著一條恥辱的細鏈,從女子毫無享受隻有痛苦的表情來看應該不是什麼好東西。

被撞破這種事, 陳伍尷尬的很, 你說這門早不開晚不開的偏偏選在這個時候開。

小心翼翼的去瞧林蜜蘿的臉色, 陳伍暗叫糟糕, 夫人這是受刺激不小啊,他們該怎麼跟宗主交代。

林蜜蘿下意識的想要逃走,硬生生強迫自己站穩,耳朵不斷收納的慘叫讓她呼吸都急促起來。她也是女人,如果這樣的事發生在自己身上肯定崩潰了, 一方麵慶幸自己沒有流落到這裡遭受非人對待,一方麵也同情裡麵的女人。

她沒有任何權利要求放了女人,但憑借宗主夫人的名頭說不定可以狐假虎威一下,提升女人的待遇,至少除下身上的東西。

林蜜蘿在肚子裡組織著語言,務必通過語言的藝術來達到目的,突然思緒被一個耳熟的女聲打斷,這才發現宛琳琅也在石室裡,定睛看去,宛琳琅一身比林蜜蘿還要華貴的衣裙和赤/裸/裸的女人形成強烈對比,此時她正和對女人用“刑”的男人爭吵不止。

“快放了我師姐!你就不怕我告訴你們宗主嗎!”

毫無威懾力的威脅,男人不屑的扯開嘴,彆說她還沒上位,就算成功取代了林蜜蘿宗主也不會為了一個女人管手下人這些雜事。

眼睜睜看著男人又開始對師姐上下其手,宛琳琅不想看卻不敢轉過臉,生怕移開視線的時候師姐遭到更加過分的對待,她氣呼呼的瞪著雙眼,大聲嬌喝,“住手!我說了住手!你們還是不是人!簡直是一幫畜生!快住手!”

這種程度的辱罵對月琮宗的人來說不痛不癢的,不但沒停手,反而激起了施/虐/欲,用力拉扯著那條細鏈,唇邊是殘忍的笑容。

女人被折磨得神誌不清,屍體般木然的任由男人施為。

千嬌百媚的華陽宮仙子被搞成這般模樣,毫無反應不說,身上還有很多穢物,男人也失去了性質,決定把她的內力吸乾就扔去做花肥。

林蜜蘿怔怔的看著,腦海裡浮出小玉說過的話。

落到天乾殿的女人,能死是最大的福氣。

與其被如此踐踏,確實不如死了乾脆。

深吸一口氣,林蜜蘿像是終於下了什麼決定,邁著千斤重的步子走進去。

林蜜蘿和宛琳琅不同,她來之前宗主還讓他們彆太過火,說明她在宗主那是有一定分量的,相比一直不聞不問的宛琳琅,男人不能這麼隨意的對待,加上美色的加持,忙堆起笑臉,“夫人怎麼進來了?”

“能殺了她嗎?”林蜜蘿不是狠心無情,而是看出這個女人真的沒救了,哪怕請動林桑己出手,治好了等待她的也是永無止境的地獄,她沒有能力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