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用旗袍口頭調戲了褚默的言月,隔了一個多月,才付出了行動。
倒也不是她臨場害羞,她的字典裡就沒有“害羞”兩個字,主要是劇播完,當時星長夫婦的事鬨得很大,她的心思都在這事上麵,旗袍的事就被她短暫的...拋之腦後。
要不是後麵跟蘇慢慢他們聚會的時候,幾人用那晚旗袍的事調侃她,她都差點把這事給忘了。
這晚,言月等孩子們都睡之後,洗完澡穿好了旗袍。
等褚默的間隙,她又給孩子們的小姨發了信息,大概要麻煩她明天照顧一下孩子們了...
她這邊信息剛發完,就聽到褚默敲了敲門,言月唇角一勾,關閉了光腦,“進來吧。”
褚默並不知道言月叫他過來是想給他看旗袍,所以當他一進門,看到穿著旗袍坐在床邊的言月時,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房間內的燈,言月故意隻開了床邊的落地燈。
酒紅色的貼身旗袍完美的展現著她的曲線,她懶洋洋的坐在床邊,雙手隨意的撐在身後,閒散的將左腿搭在右腿之上,正好,在褚默那個視角,一進來便能看到她的腿。
暖黃色的光線讓空氣都變得曖昧了起來。
言月看到褚默的臉迅速變紅,然後他果斷的轉過了身,對著身後的門遲遲不肯回頭。
如果情緒可以實質化,言月想,她這會大概能看到褚默腦袋頂冒煙。
她自己本來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但褚默這麼單純,搞得她也有點莫名紅了臉。
她默默的放好了腿,順手還整了一下旗袍...
仔細想想,其實那個世界她跟褚默甚至沒有正兒八經的談過戀愛,有的隻是那一次意外,褚默這麼純情,她還是循序漸進一點來比較好。
這麼想著,言月就想去換另一件稍微不那麼...那什麼的旗袍,結果這時,她就聽到褚默忽然出聲,聲音不大,但房間很安靜,她剛好能聽到。
他說:“很好看。”
言月一愣,見褚默人還對著門麵壁,但誇她的話卻沒有落下,她不由一笑,旗袍也不換了,走到褚默的身邊,靠在他旁邊的牆上,漫不經心道:“哦,你是誇我呢,還是誇這這扇門?”
她故意逗褚默,褚默明知道她在逗他,卻還是忍不住著急的轉頭過來跟她解釋,“不是,我是說你——”
褚默後麵的話卡在了喉嚨,他閉上了嘴,看著眼前朝他一步步逼近的人,情不自禁的就滾了滾喉結。
他麵紅耳赤,結結巴巴的想要說什麼,結果“我、我、我”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直到被逼到了牆角,褚默呼吸一滯。
言月細眉輕挑,就這麼在他眼前慢慢轉了一圈,問:“你不是想看麼?怎麼樣,這件跟劇裡那件比起來,哪件好看?”
褚默的眼神已經給了她答案。
言月一笑,猛然拽住了他的襯衫領口。
她力氣不重,但褚默還是順著她的動作靠近了過來。
她貼在他耳邊,輕聲道:“這件旗袍有一個很特彆的設計,想看看嗎?”
褚默喉結滑動,身體的肌肉不自覺的緊繃。
成年人之間,一句簡單的暗示,兩人便心照不宣,之後所有的交流便換了一種方式,從口頭交流,變成了其他方式,比如身體...
事實證明,言月提前跟孩子們的小姨打招呼是正確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反反複複的醒了多少次,隻知道每次睜眼的時候,撞上的就是褚默那雙琥珀色的桃花眼,他目光灼熱,絲毫沒有困意,見她醒了,便貼過來問她身體有沒有什麼不舒服。
其實,言月但凡說自己太累了,不想了,褚默都會停下,但言月每次都會敗給褚默那雙寫滿期待的眼睛,她明知道他絕大概率是裝在裝可憐,故意撒嬌,但她還是該死的被美///色所蠱惑。
然後換來的就是一而再,再而三...
等她真的在中途累暈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褚默也知道她身體撐不住了,已經換好了床單被套,還給她洗完了澡換好了睡衣。
眼下,褚默正單膝跪在床邊,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看,見他醒了,他立馬就關心道:“身體還好麼?”
言月想說我身體什麼情況你不是最清楚嗎?結果張開嘴巴想要說話,就發現自己竟然失聲了!
言月:“…………”
她長這麼大,第一次體會到在床上失聲...
然後,更可怕的是,當她打開光腦想要看看有沒有什麼工作上的重要信息時,就發現,距離她旗袍被撕的那一晚,竟然過去了整整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