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雙更】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禁止轉...(2 / 2)

bax上的消息很快被轉到各大論壇、討論組,最後就連薇薄也因顧家的處理不及時,意外衝上了熱搜。

[臥槽太惡心了!!!]

[太難受了,真是一絲光亮也沒有啊,沒人救她,她隻想用自己的生命發出最後的聲音,可是哪怕是輿論發酵到全民關注,依舊……]

[嗚嗚唔我看哭了好慘啊,桑莉雯這老妖婆的公司到底有多少個“秦千薇”式的女孩???媽的,號不要了這事我也要追到底!]

……

不論是秦父以自己的方式報複顧思晟,還是顧家的肮臟手段被曝露在青|天|白|日之下,兩個案件疊加在一起徹底引爆輿論。

這一次哪怕是顧家想壓也難以做到,而且顧思晟已經失去最後的價值,相較於再次冒天下之大不韙保下一個廢物,當然是及時與其切割避免引火燒身更為緊要。

顧家的決策意見尤其地一致,將墜樓案的重點全都轉移到顧思晟的身上,毫不猶豫舍車保帥。

桑莉雯接到消息時徹底傻眼,一把推開顧永行的秘書,執意闖進辦公室向顧永行討個說法。

顧思晟再混賬也是她唯一的兒子,她將全部的愛都傾注在對方身上,無論如何都不能眼睜睜看著兒子深陷泥潭。

“顧永行!你在做什麼!”桑莉雯難以置信,“小晟躺在醫院裡就要被帶走了,你竟然和這賤人在辦公室裡亂搞!”

秘書已經識相的將門關上,顧永行拍了拍懷中美人的臉蛋,等對方起身走進辦公室最裡麵的休息室後,男人才不緊不慢地抽出雪茄點上。

顧永行原本是不想理對方的,但為了避免這女人到處發瘋再壞了手上的大事,還是決定應付兩句。

他挺著猶如懷胎七月的啤酒肚,早年還算英俊的麵龐也被肥肉擠壓得變了形,油膩醜陋的眉眼落在桑莉雯歪斜的嘴角上,嫌惡地一蹙。

他吸了一口雪茄,才神情寡淡地開口:“是爸的意思。”

桑莉雯麵色鐵青嘴唇止不住抽動,她雙手拍在桌案上:“彆拿老爺子敷衍我,我知道你們就是想放棄小晟!你怎麼忍心啊,他是你唯一的兒子,你就這樣眼睜睜看著他進監獄?”

女人的底線一再被踐踏,無論如何她都無法想像自己嬌生慣養的寶貝兒子,下|體重創未愈就即將麵臨十年以上的牢獄之災。

“你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見顧永行依舊是一副不鹹不淡的模樣,女人逐漸歇斯底裡起來:“我為顧家做了這麼多,不求名份,現在就連兒子都保不住嗎?!”

從下船後她滴水未進,一直在為顧思晟的傷情和輿論危機奔波,麵神經的問題完全沒時間處理,讓她在發出撕心裂肺的質問時,看起來格外猙獰可怖。

記顧永行肥厚的額頭一蹙,冷嗬一聲:“桑莉雯,做人不要太貪心,你自己清楚你是為了什麼,彆給臉不要。”

說完還嫌不夠,隨手拿起幾斤沉的水晶煙灰缸便朝著女人頭上砸去:“什麼幾把玩意,還敢到我麵前鬨?”

“咚”的一聲,沾了血的煙灰缸掉到地上,桑莉雯瞪大了雙眼,捂著頭上的血窟窿整個人都搖搖欲墜。

*

從遊輪上回來後,白泉泉因為尾骨的傷在家趴了五天,直到感覺帶著甜甜圈應該能坐得住了,才再次回到學校參加模擬考試。

潘希希看到他帶著甜甜圈坐墊被顧時遂送到學校,麵上一言難儘:“馬上要高考了,女婿也不節製點嗎?”竟然把她家崽崽做到請假一周,這豪門媳婦是不好當啊……

她現在沒用手機,全靠小姐妹的二手八卦,白泉泉隨顧時遂在豪華遊輪上和桑莉雯的爭執,她也是昨天才知道的。

在天使號晚宴上,網紅的直播鏡頭剛轉到白泉泉臉上,就被他敏銳轉身避開,隻給大家留下了一個異常模糊的畫麵。

但這一次在遊輪上,白泉泉穿的是剪裁得體的精致正裝,哪怕隻是背影也帥出了新高度,更彆提顧時遂現身時一把將人扶進懷中,一黑一白兩道西裝革履的身影交疊,實在是甜死個人。

在網上都在討論桑莉雯臉歪尖叫如何猙獰可怖時,黑白cp超話裡,則是鑼鼓喧天鞭炮齊鳴四舍五入提前過年。

cp粉紛紛感歎:原本以為粉了個有生之年係列,沒想到發糖的頻繁程度比娛樂圈炒cp的都多,還巨tm甜!

白泉泉一臉的黑人問號:“女婿是什麼玩意?什麼節製?潘希希你的腦袋裡都在想什麼??”

潘希希拍了拍他手裡的甜甜圈坐墊:“你是不是屁|股疼?”

白泉泉:“……”

白泉泉試圖解釋:“我是傷到尾椎才屁|股疼的。”

潘希希聞言震驚:“臥槽,都乾傷尾椎了??”

白泉泉:“……”

*

顧時遂這段時間異常忙碌,哪怕提前回家也要九十點鐘,在給白泉泉紮上幾針後還要進入書房繼續工作。

故而在白泉泉結束考試後再次按開車門時,看到正在車裡打電話的男人他略有些驚訝。

見他上車坐好,司機老吳重新發動了汽車。

白泉泉調整了一下甜甜圈坐墊,手便被男人握住並愉悅地把玩起來。

白泉泉習以為常將顧時遂當成暖手寶,身子一歪靠向兩人之間的扶手箱,感覺右手溫度上來了,又把左手遞過去加熱一下。

等顧時遂掛斷了電話,白泉泉才問道:“小叔叔今天這麼早就下班了嗎?”

顧時遂緊了緊大掌,垂眸淡笑了一下:“先送你回去。”

不知為什麼,雖然明知吳司機已經被收拾妥當,但想到讓白泉泉單獨坐車,他心中總是沒由來的一悶。

所以哪怕是將人送回家後他還要再回去開會,他還是選擇親自接送白泉泉。

兩人到家後,顧時遂讓白泉泉先去泡藥浴。

他最近晚上總是回來得太晚,不可避免會打擾到白泉泉的睡眠,小病秧身|體嬌貴,規律地早睡並保持一個良好的睡眠,對他來說也是非常必要的。

白記泉泉泡完藥浴,考慮到顧時遂說今天紮前麵,他穿著浴袍便走了出來。

因為尾骨挫傷,他已經趴睡了快一周了,紮針也隨之調整,突然躺平紮前麵他還有點不適應。

顧時遂扶著白泉泉的手臂,讓他緩緩平躺下去:“這麼躺尾骨疼嗎?”

他在暄軟的被子上感受了一下:“不動不疼。”

顧時遂微微頷首,隨後熟練地伸入浴袍領口,觸手柔膩如同頂級羊脂玉般,且一絲瑕疵都沒有。

冷白的指腹搭在少年胸口正中央的位置輕按了一下:“後麵會有一點疼,忍著彆動。”

白泉泉立即含|住下唇雙手握住被子,準備隨時疼隨時攥緊:“好。”

平時都是睡前泡藥浴,泡完人已經暈乎乎的了,再加上顧時遂經常晚歸,紮針時他往往都是半夢半醒的。

今天紮針卻是難得的清醒,室內的燈光也比往日明亮得多,讓他不僅能看清男人的輪廓,就連對方眼底銀灰色的暗芒也一清二楚。

白泉泉莫名緊張起來,人一緊張,身|體會不由自主進入一種戒備狀態,讓他對外界的感知也更加鮮明。

顧時遂溫熱的指腹以及潮熱的鼻息,都在不斷刺激他緊繃的神經,不可避免讓他的肌肉也跟著緊繃,施針的痛感因此變得更加明顯。

第一針刺入的時候,白泉泉就沒忍住輕呼出聲。

顧時遂撚動針尾的動作一頓:“很疼?”

白泉泉點了點頭:“感覺比平時要疼。”

顧時遂抬眼看了白泉泉一下,得出結論:“你有些緊張。”

白泉泉深吸了兩口氣:“我放鬆好了。”說完閉上眼睛,他感覺跟打針類似,看著落針總是會讓人更加緊張。

然後他感覺到顧時遂的手指換了位置,從下方抵住他的下頜向上一推,高高揚起的脖頸幾乎繃成一條筆直的線。

就在白泉泉困惑這一針是要落在哪裡時,溫熱濡濕的觸感意外地包裹住他的喉結。

白泉泉渾身一僵,直到潮潤的鼻息撲灑在他頸側的敏|感,他才確認顧時遂竟然在吻他的喉結。

“……小叔叔?”

回應他的是舌尖廝磨輾轉,仿佛隔著皮膚就要灼傷他的靈魂。

緊接著更為要命的觸感炸得他頭皮發麻,像有無數細碎的小電流沿著皮膚表層炸開,讓他渾身發軟氣息急促。

白泉泉勉強從石化中解凍,他一把推上了男人的臂膀,掙動了片刻紋絲未動。

顧時遂手上的力道突然加大,低低啞啞的嗓音撫著他脆弱的喉結響起:“彆動,幫你放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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