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獨家發表·被陰鷙……(1 / 2)

白泉泉被指腹的熱度燙得渾身一顫,他將人一把按住:“你不是說醉嗎?怎麼又始耍酒瘋?”

顧時遂輕笑著將白泉泉的臉掰向自己:“你嘗嘗就知道了。”說完不等白泉泉反應,就直接堵住了他的嘴。

顧時遂隻喝了一杯,口腔裡的酒味並不重,而且他還怕白泉泉討厭這味道,提前吃了一顆荔枝硬糖,隻有白泉泉非常仔細地被迫深嘗,才能從清甜的荔枝味中感受到一絲淺淡的酒意。

整個過程持續太久,等唇齒剝|離時白泉泉已經因缺氧而頭暈目眩,他被顧時遂扶著腰線無力地靠在浴室牆角,全身鏡中的霧藍色睡衣被掀,絨密的發絲擾得他心間發癢。

白泉泉捂著嘴雙眼緊閉,似乎這就能逃脫鏡麵的清晰反射,以及感官帶來的強烈刺激,事實證明關閉了其他感官隻讓他的觸覺加靈敏。

細窄的腰線塌軟下,人貼在牆壁忍不住一顫再顫,最終失神地抱住男人的頭:“顧時遂嗚!”

不知過了多久,他被男人抱回床,睡衣早就不知所蹤,皮膚沾滿了顧時遂的口水,走路帶起的微風一吹,靡豔濕紅徹底綻放。

白泉泉嗚咽著埋進顧時遂的懷中,緊接著便被按進床,低啞的嗓音咬著他的耳垂:“小騙子,根本有奶。”

白泉泉泛紅的眼眶難以置信瞪大,一瞬間從渾噩中氣清醒:“你這就太不要臉了吧?!”雖然胡說八道是他不對,被顧時遂嘬了也就嘬了,但倒打一耙他可不能忍。

顧時遂捏著他的下巴迫使他揚起,薄唇貼著精致的喉結響起:“你有的,隻是不肯給我喝。”

白泉泉瞪圓了眼睛:???您擱著自說自話也就算了,怎麼還說夢話呢?

然,顧時遂用了個小時的時間,反複向白泉泉證實他所言非虛。

白泉泉昏睡過前隻有一個念頭,他很擔心自己明天尿血。

顧時遂將人清|理乾淨又重新抱回床,動作輕柔得像是在對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白泉泉這小病秧身|體,太過頻繁對他來說也是一種損傷,所以顧時遂雖然每一次纏磨的時間很長,但真正做的次數並不多,多是通過其他方式哄著白泉泉幫他緩解。

將白泉泉調整為舒服的姿勢,顧時遂擁著人始閉目養神,失眠的情況已經存續很久,但這似乎是他另一項特殊的能力,哪怕每天隻睡一兩個小時他的身|體也不出現問題。

不過他需要將雙眼閉起,以免因明顯的眼部疲勞泛紅而引起白泉泉的擔心。

曾經犯病失眠對他來說是痛苦煎熬的,現在他卻覺得他可以長時間守護愛人讓他加安心,這隻要他足夠警醒就一定可以避一切意外。

直到他毫無預兆地再次入夢,畫麵中是他最為熟悉的主臥。

兩人寬敞的房間已經被各種造價高昂的醫療設備堆得像icu病房,床躺著一個乾瘦蒼白的青年,對方雙目緊閉,唇有一絲血色,整個人如同一具仿真雕塑般毫無生氣。

床邊背向他的視角坐著一個高大的男人,僅是一個背影就難掩憔悴,這幅畫麵哪怕是在夢中都讓顧時遂呼吸凝滯……床的青年已經瘦到脫相,他不敢判斷這是年的白泉泉。

夢中的他握起愛人的手,拿起溫軟的布巾小心而珍重地擦拭著,每一下都輕柔至極。

畫麵中的動作緩慢進行著,白泉泉的睡衣被解,每一寸皮膚都被細心擦拭著,看到愛人瘦如枯骨的身|體,每一幀都像是一把淩遲顧時遂的刀子,他怕他已經了,又怕他還在重病中煎熬痛不欲生。

男人重新為青年換乾淨的睡衣,將人小心納入懷中,冷肅的麵龐一口卻忍不住哽咽:“泉泉……不要離我……”

懷中的青年卻全無反應,他已經在拔呼吸機多久就停止了呼吸。

肺部纖維化在離世前讓患者異常痛苦,激素、抗生素、抗病毒一切能緩解他症狀的藥物毫無用處,他的肺部已經不可挽回,哪怕是在呼吸機的幫助下多活的每一分都是痛苦的。

其實他的年齡是很適合換肺的,但隨著身|體狀況每況愈下,他的心臟和凝血障礙都不足以支撐他做完排異率最高的肺移植,所以他隻能用藥物儘可能緩解,然,痛苦地等。

但他依舊舍不下愛人,他怕自己走顧時遂也跟著垮掉,所以他異常堅強地配合各種治療,得到的卻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這一次他真的挺不住了。

他告訴顧時遂他想回家,回到他們朝夕相處的真正的家中。

白泉泉枯瘦的手握住顧時遂,躺在他的懷中,呼吸一點一點由急促到深緩,直到雙眼再也無力支撐緩緩闔。

隻剩一個哭到肝腸寸斷,背影突然變得佝僂的男人。

……

被夢境強行喚醒的痛苦記憶,讓顧時遂再一次被痛醒,他捂著心口痛不欲生,白泉泉被他的痛囈叫醒,迷迷糊糊將人抱住:“唔?時遂你怎麼了?”

白泉泉甩了甩腦袋,努力讓自己精神些:“哪裡疼?是又犯病了嗎?”他扯睡袍貼得緊些,試圖通過這的方式能緩解對方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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