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雙更】 獨家發表· ^^……(2 / 2)

最終為了暫時保住他視作心血的白石製藥,白懷英不得不以養病為暫時辭董事長一職,交給白泉泉暫。

消息一出,白懷英立即被罵上熱門:

[來這招?不等人關注了你再把職務換回來?]

[白懷英你可真賊心不死啊,出事了知道讓我們泉泉出來擋槍,我呸!]

但罵歸罵,市場上對白石製藥的抵製的確因這一改變而減輕不少,擠牙膏式轉變雖然拖拉,也還能看到成效的,繼續下白石早晚能全回到白泉泉手裡。

而際上白石製藥內也並不一條心的,謀劃董事長換人一麵為了穩外局勢,另一麵也不能說公司高層間沒有自己的小算盤。

畢竟十八歲的小屁孩再天才也不過會算算數,管公司還要交他們這些長輩,公司高層們在為白懷英出謀劃策前已經做好了架空白泉泉的準備。

沒曾想白泉泉正式上任第一天壓根沒來,路時川幫他聘請了一位業界頂尖職業經人管公司事物,企圖以資曆輩壓上一頭的高層們紛紛傻眼。

而這位金牌經人上任第一件事,就為雇主落唯一要求,將白石製藥改名為淩雲製藥,其意思不言自。

避免白懷英從中作梗,更名的消息一早便放了出來,網友們拍手叫好大力支持的時候,白懷英隻能在家中氣急敗壞摔杯子。

從前解語花一樣的白太太這次卻沒有出言安慰,隻吩咐保姆將碎瓷片打掃了。

原本兩人間夫妻和睦基於一順百順的基礎,而白懷英的公司事務和紅顏知己們會掉他大精力,白懷英隻每晚回家睡覺用早飯,以做小伏低對她來說並不難。

但現在兩人不僅需要二十四小時相處,兒子被羈押在看守,家中公司暫時易主,白太太本來就心力交瘁,賦閒在家的丈夫時刻處於怒火中燒,再多的柔情蜜意也熬乾了。

然而在白懷英在妻子麵前獨斷專橫慣了,從前妻子如何溫柔小意他下也許沒覺得什麼,但一旦態度有改變他立即便疑心起來,男人滿眼陰鷙看向妻子:“連你也瞧不起我?彆忘了如果不我,你能爬上現在的圈層?!”

女人隻好打起精神應付他,知道兒子現在對一點就炸的雷區,隻好先繞到白泉泉和路家的關係上,說起路家兩房的不和傳聞。

“……白泉泉現在這樣得意非攀上了一個好alpha,但路家也不鐵板一塊,如果他的alpha靠山沒了,咱們的情況應該能好上不少。”

然而還沒等兩人聯係上路時川叔叔,白泉泉已經將自己的檢驗報告提交給有關門,夫妻倆迅速被警帶走配合調查。

白泉泉之以等了一陣才將孕期信息素缺陷症的事情翻出來,一麵在等遺囑和公司的轉移手續,另一麵想要把白懷英真正送,僅檢查報告還不夠,期間路時川已經將孕期負責照顧白母的保姆楚阿姨請了回來。

淩院士工作繁忙,白母從小就這位楚阿姨帶大的,原本她以為她還能繼續照顧小姐的孩子,沒曾想孩子丟了小姐的命也沒保住。

白母世後,楚阿姨回到淩院士身邊照顧對起居,送走淩院士後才出國頤養天年,初接到白泉泉被找回的消息時她還老懷安慰,結果沒多久便被告知自家小姐年很可能被白懷英害死的,頂著高血壓風險也二話不說飛回國配合調查。

樣的,年孕後期提前雇來照顧白母的月嫂徐姐也被路時川找了出來,原本隻希望兩人能共佐證年隻有白懷英有動機、有嫌疑換藥,最好還能回想起更多有用的細節。

沒曾想徐姐被找到後眼神躲閃形色慌張,審訊沒多久就全交了。

原來她就初偷偷幫白懷英將孩子帶出醫院的人,年她染上賭癮卻差了二十幾萬的窟窿,白懷英知道後便和她做了這筆交易。

結果帶出孩子後,白懷英告訴她孩子被他弄死了,而她成了幫凶,被抓後少說也要蹲十年大牢,而弄死淩家的孩子,她的家人孩子也會受到牽連,嚇得她連夜跑路從此守口如瓶。

直到看到報道說年被她帶出醫院的那個孩子找回來了,她便覺得總有一天要東窗事發,已經接連半個月沒睡一個整覺了,到了警局兩下就被專業審問人員給嚇露餡了。

而坐在隔壁的白懷英還一臉義正詞嚴地堅決否認:“我不知道什麼信息素補充劑!也不清楚她患有信息素缺陷症才難產的,她我的妻子,年還懷著我的孩子,我怎麼可能會害她?”

剛好審訊室的門從外麵打開,年輕的女警察聞言冷笑一聲,將新拿到的筆錄拍在桌麵上:“白先生,彆演戲了。”

*

路時川買的特殊奶油和糖球已經到貨一周多了,奈何他近期手頭的事情過於冗雜繁多,基本上回到家中白泉泉就已經睡死過。

雖然兩人依舊保持著每日一標記的頻率,攝入的足量omega信息素也令他的信息素水平異常穩,但隻要想起白泉泉他廝磨時滿心滿眼都對最愛的甜品,就總免不了心裡癢癢的。

難得周末碰上他也空閒,路時川帶著一身酒氣,眸色清地踏房間。

主臥因白泉泉的習慣已經逐漸改變得看不出初的模樣,床頭櫃撤掉換成便拉伸補光的長臂折疊落地燈,暈黃的燈光給他留的,不論他回來的再晚。

大床旁從短絨地毯換成厚的羊羔絨地毯,角落裡丟著懶人沙發,上麵擺了一摞大頭書籍,看得出白泉泉在毯子上打滾看書後,簡單收了一下就鑽被窩睡覺了。

路時川的目光掃過角落,覺得有必要找設計師做一組矮書櫃配合白泉泉滿地看書的習慣。

他這麼想著,將握在掌心的一管奶油和幾枚拴著綢帶的糖球塞暖融融的被窩裡,俯身戳了戳白泉泉柔軟的麵頰,勾了勾唇,才轉身走浴室。

沒過多久,人便帶著一身發燙的水汽重新回到床畔,身上的酒氣了大半,重新俯身將人覆蓋。

白泉泉睡得正香,被吻醒時整個人都糊的,腦袋空空隻知道要張嘴將氣喘勻,結果嘴巴越長越大能吸入的新鮮空氣卻越來越少。

等被徹底憋醒時,第一反應就路時川身上好燙,還有著顯的酒味,在路時川過於急切的吻中迷迷糊糊問道:“你、你怎麼了?”

路時川親了親才啞聲答道:“被灌了些酒,信息素有些不穩,可以再標記一次嗎?”

他將嗓音壓得極低,聲線喑啞帶著幾艱難隱忍,他知道兩人早上才標記過,現在就再次標記的話會超出頸後腺體承受的極限。

白泉泉用|力眨了眨眼,說到標記他可就清醒不少:“可、可早上,已經標記一次……”還沒睡醒的聲音格外柔軟,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摸上路時川的額頭。

發現確很燙,蹙眉不滿道:“喝了,很多嗎?”

路時川貼在他頸側,像有些難以自抑般薄唇反複擦過軟白的耳垂:“還好,吳董喜歡喝高度白酒,陪他喝了一瓶。”

白泉泉半闔的小鹿眼瞬間睜圓,這叫還好?我看你出睡沙發應該也還好!手機地址:(小)看書更便捷,書架功能更好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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