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獨家發表·被病嬌……(1 / 2)

白泉泉脫出:“負責???”這是什麼和什麼啊!

談時越在他怔愣的片刻麵上的笑意已經完全冷卻:“你隻想跟我玩一玩?”聲音冷淡、臉色陰沉,仿佛白泉泉是個拔掉無情的渣男。

白泉泉腦中快速回憶了一下白天的種種,總覺得距離談時越現在的反應缺了億點過渡,他的文字遊戲沒開始玩,怎麼談時越就已經把渣男的大鍋給他扣瓷實了?

白泉泉十分被動地否認三聯:“我不是,我沒有,彆這麼說。”

他試圖從開始一點點捋順:“越哥你是不是誤會了,我今天在道具庫裡隻是希望你不要出事……”

原本談時越隻是臉冷,聽完白泉泉狡辯的這兩句立即渾身開始散發冷氣,白泉泉想到心裡的小算盤頓時更心虛了,不自覺肩膀內縮了幾分。

“不是報恩,不希望我受傷生病,我想我應該沒有誤會,泉泉,你是喜歡我的。”男人從神色到聲音透著罕見的冷厲陰沉,白泉泉頓時覺得自己矮了一節。

談時越左側眉骨上方掛著殷紅的血痕,是在拍越獄戲時被樹枝刮傷的,這對他來說實在是不值一提的小傷,在現場簡單用生理鹽水清|理過後就沒有讓人繼續處理,選擇自然晾乾。

但白泉泉看在眼裡就是礙眼,他說不明白,可就是不想看到談時越作死,不論他們有沒有在一起他希望談時越能好好的……他舍不得談時越受傷,也沒法拒絕談時越的親昵,希望他好不行嗎?

雖然他心裡有自己的小算盤,但憑什麼談時越突然這樣凶他?白泉泉被男人冷待了不到一分鐘先委屈起來了:“談時越,你現在對我好凶,你是在瞪我?”

談時越聞言麵上一僵,眼底瞬多了幾分無可奈何,想反套路小騙子,結果遇上的小騙子根本不講武德。

大道至簡,碰上這種亂拳打死老師傅的,隻能來最簡單直接的方式,談時越一把將人抱到腿上,不由分說地吻了上去。

白泉泉前一秒在驚呼:“你彆扯我!”

下一秒嘴巴就被牢牢堵上,白泉泉正委屈著呢,他對談時越這麼好,對方卻因沒有馬上給他名份凶自己,滿腦子是這樣的想法,白泉泉怎麼肯輕易配合?

談時越的右臂有輕微扭傷,雖然不算嚴重,屬於休息一兩天就能恢複如常的小傷,但這會兒碰上掙動不休的白泉泉,多少是有些使不上力氣的。

索性左臂攬腰扭身帶著人一並摔入床中,白泉泉再一次被鎖在大床和男人紮實的肉牆,像被困在鐵製爐具中的雞蛋漢堡,散發著撲鼻的香氣怎麼翻不出既定的圓形凹槽。

白泉泉身上動不了,就用一嘴小白牙凶猛擊,談時越偏偏是個不怕痛的,一吻下來血腥彌漫也沒見他鬆一點,大掌緊卡在白泉泉的下頜上將人吮得皮發麻無法呼吸。

床上的青年被吻一灘烤了的小年糕,白白軟軟身上泛著發燙的焦香,雙眼沁出少許晶瑩的淚水濡濕了濃密的長睫,軟噠噠地貼在濕紅的眼尾,看起來可憐可愛。

在混亂的拉扯,白泉泉身上的霧藍色t恤已經被掀了起來,露出一小片瑩白細韌的腰線,在頂燈和射燈的雙重照射下白得晃眼。

談時越幾乎是出於本能地吻了上去,白泉泉上一秒根塊烤熟了的小年糕軟趴趴地癱在床上,下一秒卻因談時越突然至的吻,輕攣著蜷起了腰身:“談時越彆……”

腰尚且算能接受,可等到潮熱的唇齒不斷上移,神經末梢一再被難言的麻癢衝擊,白泉泉哪裡受得住這樣的啃噬,渾身像觸電了般奮力掙動起來。

可他的力氣推不開談時越的桎梏,甩動的肢隻能無差彆攻擊,直到踢上談時越下腹的傷,對方趴在他頸側發出一聲低低痛呼。

白泉泉趁他吃痛一把將人掀開,談時越卻握住他的手腕不肯放手:“泉泉,我疼。”

白泉泉將掀到脖子的衣服重新放下,忽略心處上明顯的濕紅,看著對方腿上被自己踢破的傷沒好氣道:“你活該!”

飛躍醫療機構明明有多種拍法,談時越偏要選最危險的一種,一整鏡的動作危險係數麼高,他偏要拿命去賭無限接近真實的最佳效果,如果不是他攔著點,讓談時越犧牲一點真實避免為遺作,談時越現在哪裡有命在這裡跟他說疼?

白泉泉越想越氣,翻了個白眼看著捂著肚子臉色蒼白的男人,根本忍不住陰陽怪氣:“你知道疼呢?我為你是金剛不壞身。”

明明是肉|體凡胎天天作死,要不是為了阻攔一二他會套路談時越?且他也沒明確拒絕,這狗東西凶他!

白泉泉一把拍開他的手:“我看看,你剛剛在片場怎麼沒說摔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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