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1 / 2)

不過等豺行也變成了獸型打算往前走的時候,身後卻傳來了女人的聲音:“你們要去哪裡帶上我”

猩土回頭去看才發現那女人躲在樹窩裡並沒有跑遠,那剛才怎麼沒發現?

猩土奇怪的皺了皺轉頭要走,樹洞裡的林鑽也顧不得身上沒有衣服跌跌撞撞跑過來:“我們都是人類這麼危險的地方你們怎麼能扔下我一個人!還是不是男人!有沒有一點同情心”

林鑽此刻一身狼狽,哭喪著臉表情憤懣,因為身上什麼衣服都沒有,隻有腳下有一雙被砍了跟的高跟鞋,所以她上上下下遮的很辛苦。

不過即便這樣狼狽也不能讓她底下她高貴的頭顱。

看帶豺行朝著她的身體看過來還是絲毫不壓製怒意的怒喊:“流氓!你往哪兒看呢?”

要不是豺行現在是獸型,她又夠不著豺行的臉的話,現在大約已經一巴掌甩了過來了。

豺行奇怪的上下掃了一眼女人,轉頭直接朝著猩土走去,並不打算變成人形和她開口。

那林鑽見豺行幾個人不和她說話甚至要走人頓時也慌了。

她在這個鬼地方已經躲了幾天,再找不到人類的營地,吃不到東西她真的就要餓死了。

於是也顧不得遮住自己,踩著破鞋子跳過殘骸,站到了猩土麵前:“我也是人你們不能不管我!”

猩土看著自己麵前沒什麼用也依然遮擋自己胸脯的狼狽女人突然就想起了小白。

小白和這個女人有一點像,總是執著於遮擋身體。

也有很多地方不像,比如小白從來不會和她一樣刺耳的尖叫!

猩土垂眸看了一眼狼狽的女人最後還是決定帶上這個女人。

最大的原因是因為他上一次的善舉,救了他和狼跡幾個人的命,還意外治好了蛇麗的腿。

他希望這一次的善舉,能讓那個能治愈一切傷痛的女孩早日返回部落。

猩土低頭往前一躍,變成了人形走向女人:“你身上都是血夜,會招來野獸,去拿積雪擦一擦”

“用積雪擦身體?你沒毛病吧!我會感冒的,這破地方又沒有醫院”林鑽死命的搖頭不願意照做:“再說了你們不就是野獸嗎?還怕什麼野獸”

“想跟著我們就去擦拭乾淨!”猩土原本就因為白夭心情不佳,此時更是沒有什麼耐心,目光有些冷硬道:“要不然就留在這裡吧”

林鑽作為S市的名媛,從沒有那個男人會在她麵前不紳士態度強硬,所以炸一聽這話女人立刻氣憤的漲紅了臉皮。

但她所有的傲氣在這幾天被打磨了不少,再加上空蕩蕩的肚皮,她確實已經硬不起來了。

她咬著牙深呼吸了幾口氣才不情不願的轉身,但周圍沒有乾淨的雪。

所以她走到四十步開外一處積雪乾淨地方,拿起冰雪擦拭起了自己身上染血的地方。

當冰冷的積雪沾染在她身上時,她又掉下了今天已經數不清次數的眼淚。

等她慢吞吞又哭又叫的擦拭完已經是五分鐘後了。

猩土已經不指望她能自己擦拭乾淨了,所以他拿出了苦樹的葉子,在手心擰出汁液後直接塗在了她身上。

林鑽並不知道苦樹汁液的功能,她隻看得見猩土在對著自己上下其手到處的摸,粗糙的手掌磨得她又辣又疼。

她驚怒交加的抬起了巴掌衝著猩土的臉甩了過去。

打人耳刮子的事情她從小就做,小時候打家裡的傭人,上學了打學校裡那些農民工窮人的女兒。

進了社會就打那些跟在她身後搖頭擺尾的塑料閨蜜,還有那些品牌店櫃姐和餐廳服務。

無論那點惹她不如意了她都會一巴掌甩過去。

所以她打人耳刮子姿勢熟練,角度刁鑽,從沒有不得手的時候。

不過這一次她沒有如願,因為猩土抬手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想跟著我們你就最好安分一點。”

猩土其實也沒有太用力,但這樣的力道對林鑽來說已經很重了,她立刻就痛呼著紅了眼眶。

不過礙於猩土不好看的臉色,她還是什麼也沒說努力忍住了脾氣。

等一切都好了打算出發的時候她直接跑到了熊祁哪裡。

猩土對女人太凶了,一點都不遷就女人而另外一個老虎又太血腥了剛剛那麼小一個兔子他二話不說就砍成兩半了。

至於豺,獸型太磕磣了身上沒有多少毛,不像狐狸不像狼的而且毛發上沾染著奇奇怪怪的汙漬,實在太難看了。

倒是這個少年人形的時候很乾淨,看著也是個脾氣軟的,而且獸型還是黑熊,背很寬大騎在上麵應該很舒服。

女人跑到熊祁身邊看清了熊祁的長相不由得更滿意了,她直截了當道:“我要騎你”

熊祁沒什麼精神的抬眼看了她一眼往前一走變成了獸型。

女人緊跟其後打算叫它趴下,可熊祁卻對著猩土低吼了一聲後,轉頭也不等其他人直奔沼澤部落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