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後,被擊穿驅動核心的小機器人,眼圈已經熄滅的□□閃了閃。
……
空蕩蕩的泳池,裡麵漂浮著一些亂七八糟的破草葉,泳池裡麵似乎還有一些小雜魚在遊動。
就是不見那條初見就奪了他全部心神的人魚——那條本該屬於他的人魚。
尼克勒斯在心底嗤笑了一聲,窮酸的人就算住著彆墅,也還是過著窮酸日子,連帶著讓他的人魚都受苦了。
不過現在好了,他來接他的人魚了。
“嗨寶貝,我回來啦,你在哪兒呢?”他含著笑意,語氣輕柔地開口。
尼克勒斯注意到,泳池邊有一張水床,上麵還有一塊皺巴巴的床單,整張床看起來軟乎乎的,可以想象床單曾被主人怎樣反複使用過,才留下的這些褶皺。
他們……就是在這裡做-愛的麼?
那股被他刻意忽視了很久的嫉妒之感重新冒了出來,綠色的火焰焦灼地舔舐著他的內心,讓他又難受又沒有任何緩解的辦法。
他無法控製地去想,他的人魚被那個窮酸的賤骨頭肆意擺布的時候的樣子。
他有哭鬨麼?還是會和其他人魚一樣,在被動與無知中獲得歡愉?臉頰泛起紅潮,眼睛濕潤而懵懂,尾巴纏住那個窮酸的瘋子搖首乞憐。
……真是糟糕啊,尼克勒斯舔舔乾澀的嘴唇,垂下眼簾,遮住眸底扭曲的欲-望。
僅僅隻是這樣想著,他就已經興奮起來了。
也許他就是變態吧,尼克勒斯無所謂地想到。
他再次看向那張寬大的水床,那張深藍色的柔軟水床似乎帶了點不一樣的吸引力——把這裡作為他和他的人魚的第一次的地方,似乎也不錯。
“寶貝,你要跟我玩捉迷藏麼?”尼克勒斯低笑著開口,慢慢解開外衣的扣子,漏出裡麵穿的貼身襯衣來。
“老公很有耐心的,這裡隻有我們,我會陪你慢慢玩的哦。”
他的聲音充滿揶揄的笑意,帶著強烈的杏暗示,和並不掩飾的濃厚欲-望。
突然,他的眼神一亮。
看見了那塊假山後麵偷偷露出的半張臉。
長長的銀發垂入水中,在沒有遮擋物的地方,一雙清澈的金眸,帶著好奇和怯意看著他。
在這片簡陋的泳池內,唯有頭頂照下來的陽光,成了點綴他銀發的最佳配飾。
他無害又膽怯的躲在一塊破石頭後,但整個房間的光都好像彙聚到了他那裡。
是他,是他!他的人魚!
尼克勒斯聽到了自己心臟劇烈的跳動聲,和充盈著胸腔的興奮感,猶如獵人終於發現了踏入了捕獸夾的獵物。
那是一種唾手可得的強大感,以及內心的欲壑即將被填補的迫切感。
尼克勒斯並不知道,他對著說了一堆騷話的這條漂亮生物,正是是他們軍團裡神秘得一批的將軍,他的最高長官。
正是因為不知道,所以他才可以意銀得肆無忌憚。
“寶貝,我在這裡,過來啊。”尼克勒斯蹲下身子,半跪在池邊,一手伸向假山後膽小的人魚,輕輕招手,麵上維持著親切溫和的笑意。
隻有眼底透露出了和邪銀的光。
譚遇雙手扶在假山石塊上,從假山邊緣探出頭,怯生生地朝岸邊的青年看去。
忍不下去了,他的耳朵快瞎了。
得趕緊解決這個騷東西。
結果露出臉來看見岸邊的人後,他感覺自己的眼睛也要不好了。
果然還是快點解決吧。
他記得這人是誰,維諾的便宜弟弟,小時候欺負過維諾,長大後還恬不知恥的想和維諾結契,覬覦他的身體。
本以為之前維諾的當場拒絕已經足夠讓他明白了,沒想到有些人就是不知道彆人“拒絕”是什麼意思。
是“滾”的意思。
之前副官跟他說沃克家的小兒子請了探親假他還沒在意,結果人家探到自己這裡來了。
還在他家搞破壞。
敢在直屬軍團將軍麵前露出這副惡心的嘴臉,是真的活膩了。
以前欺負維諾的賬,他還沒找他算,現在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居然騎到自己臉上來了。
這麼控製不住自己的欲望的話,他身為尼克勒斯的最高長官,倒是可以幫他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球球審核太太開開眼!我什麼都沒寫!沒有親密接觸!就算腦內yy也沒有脖子下的內容!謝謝審核太太好人有好報!
尼克勒斯:寶貝,你在哪裡呀?
譚遇:我在你爹的墳頭揚灰,要一起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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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第三根毛,get√
很高興大家來揉揉咕咕,但請輕點揉哦,你們一揉咕,咕就掉根毛,還有的乾脆揉完直接拔毛!連掩飾一下都不掩飾!這河狸麼!
(頭,冷冷的.jpg)(??ω`? )
不過你們拔完……哎嘿,我再長!(*`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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