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碗啦,來看電視吧,這小品可真逗!”
江寒煙熱情招呼,電視裡放的小品是《紅高粱模特隊》,本山大叔的經典小品,她肚子都笑痛了。
“你進來,我有話說!”陸塵冷聲道。
江寒煙臉上的笑容凝滯,乖乖進了屋,陸塵關上門,麵無表情地看著她,說出的話無情無義,“你走吧!”
“你要和我離婚?”
江寒煙並不意外,陸塵之所以和她結婚,純粹是看在孩子的份上,現在發現懷孕是假的,這男人翻臉很正常。
就是前麵拍的馬屁,全都拍狗屁股上了!
瑪的,浪費她感情!
“我們沒結婚!”陸塵冷聲提醒。
這女人年紀不夠,不能扯證,他也不想辦酒,就接了她來家裡住。
江寒煙點了點頭,實事求是道:“對,我們隻是非法同居。”
陸塵糾正:“沒同居!”
這些天他都和豆豆睡,沒和這女人睡。
江寒煙抽了抽嘴角,她想起來了,這家夥還算是正人君子。
就是那天晚上,她怎麼都想不起來了,和這家夥到底有沒有發生關係?
“打個商量吧,我現在無家可歸,也沒錢租房,你能不能再收留我一段時間?”江寒煙好聲好氣地請求。
“你可以回娘家。”陸塵提醒。
“回去讓他們把我賣給刁德凱?”江寒煙反問。
原身要不是為了躲刁德凱的糾纏,也不會給陸塵這個惡霸下藥了,就是為了找個靠山對付刁德凱。
陸塵沉默三秒,說道:“租你一間房,可以緩一個月付錢。”
“一日夫妻百日恩,陸塵你就不念一點情義?”江寒煙並不想出錢,她想白住。
那一晚不管有沒有睡到,反正她就當睡到了。
陸塵的臉一下子熱了,血一個勁地朝上湧,不過他依然冷漠臉,看起來無動於衷,江寒煙了然地看向他的耳根,暗暗好笑,大名鼎鼎的惡霸原來是純情男啊。
“我們睡過了對吧?在街坊眼裡,我就是你老婆,你真要當始亂終棄的渣男?”江寒煙步步緊逼,用道德製高點綁架這男人。
“租金減半。”
陸塵作了三分鐘的心理鬥爭,忍痛讓步。
那晚上他什麼都記不清了,這女人說得信誓旦旦,難道他真睡了?
臉上更熱了,像燒得滾燙的開水,熱得他想洗個冷水澡。
“你好意思問老婆收租金?陸塵,你這樣真不男人,我鄙視你!”江寒煙大義凜然地譴責,她絕對不出一分錢。
“夫妻睡一張床,我們不是!”陸塵冷笑,彆想占他便宜。
“那你今晚睡床上。”
江寒煙熱情邀請,她還想和陸塵多親近親近,讓空間升級呢。
而且她知道陸塵是正人君子,肯定不會對她做什麼。
陸塵腦海裡轟地一聲,有什麼東西炸了,比漿糊還亂,滿腦子都是睡一張床……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羞恥二字怎麼寫?
“我們是夫妻,自然要睡一張床的,就這麼說定了,你看你成天不在家,豆豆一個人在家多孤單,我幫你照顧豆豆,也不問你要工資,咱們互助互惠,對吧?”
江寒煙口若懸河,三言兩語就敲定了,不給陸塵拒絕的機會。
陸塵本想反駁,可聽到後麵,他將話咽了回去,這女人說的有點道理,豆豆確實需要人照顧。
“頂多住一年。”
一年後豆豆就能上學,不需要這女人照顧了。
“行,就一年。”
江寒煙爽快答應,一年後她的身體應該養好了,這家夥求她留下來,她都不會留。
“你得給我和豆豆生活費,明天買菜都沒錢了。”
江寒煙理直氣壯地伸出手,今天買了一大堆硬菜,錢都花光了,一大半都進了這男人的肚子。
“大年三十那天我給你二百塊,你花光了?”陸塵皺緊了眉。
才十天不到錢就花光了,他很懷疑這女人是不是又貼補娘家了?
“今天買菜就花了好幾十塊呢,你可沒少吃。”江寒煙也皺緊了眉,這男人怎麼和書上寫的不是一回事?
書上說陸塵過幾年就發了大財,之後生意越來越大,成了億萬身家的富豪,為人大氣,仗義疏財,現在怎麼像鐵公雞一樣?
“不必每頓都做那麼多菜,一葷一素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