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家裡怎麼這麼多人?”趙子衿不高興地問。
她比警察先到家,看到家裡圍了那麼多街坊,立刻沉了臉,這些街坊沒一個是好的,成天在背後說她壞話。
她處幾個對象怎麼了,她單身戀愛自由,警察都管不著她談戀愛,這些人吃飽了撐的。
看到江寒煙,趙子衿臉更沉了,她討厭比自己漂亮的女人,口氣很衝道:“你是誰?來我家乾什麼?”
又對大媽嚷道:“媽,你怎麼什麼人都往家裡帶,爸身體不好要靜養,以後彆往家裡帶人了。”
大媽咬牙切齒地瞪著她,趙子衿察覺到了不對勁,心裡有些不安,埋怨道:“媽,問你話怎麼不說啊?你乾嘛這樣看我?”
“啪!”
大媽用力抽了一耳光,趙子衿漂亮的有腫得老高,她眼裡閃過凶光,抬起手竟要對養母下手,江寒煙踹了腳,就將這畜生不如的東西給踢倒在地上。
警察也恰好趕到了,大媽指著地上的趙子衿,恨聲道:“警察同誌,這畜生給我丈夫下毒,差點害了我丈夫的命!”
趙子衿嚇得變了臉色,不敢看養母,777卻為自己辯解:“我沒有,我媽她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給我爸媽下毒。”
警察也迷糊了,搞不懂這一家子在賣什麼關子。
江寒煙走到趙子衿麵前,輕聲道:“你眉眼輕浮,淫蕩狠毒,財富宮和姻緣宮雜亂無章,你男朋友欠了很多債,你們不想辦法掙錢,把主意打到了養父母身上,你很清楚,隻要你養父倒下,你養母耳根子軟,就能輕而易舉地搞到他們的財產,給你男朋友還債!”
本來她還不明白趙子衿害人的動機,看了這女人的麵相後,就一清二楚了。
感情和生活亂七八糟,還處了個好賭的對象,十賭九毒,兩個狠毒懶惰的人勾搭成奸,自然乾不出什麼好事來。
趙子衿臉上血色都沒了,她沒想到這漂亮女人,竟說得一點沒錯,下毒的主意確實是對象出的,還說死不了人,隻是癱瘓在床上罷了。
她本就記恨養父,高中時躺在手術台上,冰冷的器械捅進身體裡,那劇痛她一輩子都忘不了,家裡又不是養不起孩子,她生出來又能怎樣?
這老東西就是怕丟麵子,才犧牲她的幸福,這老東西欠她的,活該癱瘓。
“畜生!”
大媽憤怒地撲了過來,對養女拳打腳踢,早知是這麼個畜生,她又何必收養孩子,和丈夫安穩平淡地生活就很好,更不會有今日之禍了。
趙子衿最終被警察帶走了,蓄意投毒的罪名不小,想來會判個十來年吧。
江寒煙看了場熱鬨,還賺了一百塊,滿意地離開了,大媽對她感恩戴德,硬塞給她一大包油炸番薯乾,金燦燦的,還灑了芝麻,看著就流口水。
街坊們自動退到兩邊,為她讓開道,就像恭送太後一樣,目送著兩人一雞離開。
不過,江寒煙半仙之名,很快就傳揚了出去,說她比孟半仙還厲害些,是菩薩新指點的半仙。
江寒煙回到了原處,重新支起了攤,今日還有一卦,不能懈怠。
豆豆和金閃閃開開心心地啃著番薯乾,大媽炸的番薯乾又脆又香,太好吃了,江寒煙也吃了不少,這番薯乾好吃是好吃,就是吃多了容易口渴。
江寒煙咽了下口水,喉嚨都快冒煙了,附近倒有賣礦泉水的小賣部,可娃哈哈要一塊五一瓶,她舍不得。
【97年的娃哈哈就是一塊五,作者買過】
糾結於回家喝水,還是買礦泉水的江寒煙,抬起頭,看到了陸塵帥氣的英姿,趕緊招手叫道:“這邊!”
陸塵和兩個男人走在一起,一個高大威猛,看著有點傻,一個瘦骨嶙峋,像猴子一樣,走在英挺俊冷的陸塵身邊,就好像是一隻鶴領著兩隻雞在散步。
和兄弟說話的陸塵,聽到了江寒煙的叫聲,聲音好像比早上出門時啞了些。
“塵哥,是嫂子!”高大威猛的何旦憨憨地笑了,還衝江寒煙也揮了揮手。
“什麼嫂子,都沒領證!”瘦猴一樣的男人撇了撇嘴,眼神輕屑,江寒煙是怎麼賴上他家塵哥的他清清楚楚,他可不承認這個嫂子。.GóΠъяG
男人叫林祥紅,他和何旦都是陸塵的跟班,對他們塵哥死心塌地,忠心耿耿。
“睡一起了,就是嫂子!”
何旦糾正兄弟,他腦子不太聰明,認死理,隻有兩口子才能睡一起,不是嫂子是啥?
“你爸還睡張寡婦呢,張寡婦是你媽?”林祥紅笑得有點欠,陸塵朝他瞪了眼,他不敢笑了,還安慰地拍了拍傻兄弟肩膀,“反正你媽也不在意,無所謂了!”
何旦撓了撓腦袋,疑惑地自言自語:“我爸啥時候和張寡婦睡的?我咋不知道?”
林祥紅翻了個白眼,浪費他感情。
江寒煙還在叫,“這邊,有事找你!”
她嗓子都快冒煙了,這家夥明明聽到了卻不過來,成心的吧?
陸塵猶豫了下,走了過去,心裡在想,這女人肯定是被人打了,嗓子都哭啞了,雖然不是正式夫妻,那也是他罩著的,他得出個頭。
到時候問這女人要保護費!
“什麼事?”陸塵朝那木牌瞄了眼,嘴角抽搐,一卦五十塊,怎麼不去搶?
挨揍也是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