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陸塵的手就攔在她麵前,江寒煙咬緊了牙,恨恨地咬了下去,陸塵眉頭都沒挑一下,任由她咬。
等江寒煙終於出了氣,他才抽出手,手腕上一隻小巧精致的手表,還挺漂亮,就是口水有點多,他挑了下刁,伸手在江寒煙的衣服上擦了下,眼神還有點嫌棄。
江寒煙哼了聲,坐回了座位,氣出完了,繼續吃飯。
陸塵慢條斯理地整理好衣服,手腕上的手表印還在,咬得夠深的,他微微笑了笑,夾了塊牛肉放到豆豆碗裡,小孩子不該看的彆看,多管閒事長不高。
豆豆吐了吐舌頭,低頭吃飯,陸叔和江姨剛剛好奇怪啊,抱那麼緊乾嘛不親?
上次他在門縫看到陸叔親江姨了,親了好久呢。
大人的事古裡古怪的,豆豆懶得想了,吃完飯他要看真命小和尚,裡麵少林寺的十八銅人打起來特精彩。
吃過了飯,陸塵照例去洗碗,江寒煙陪豆豆看電視,金閃閃趴在沙發腳下睡覺,喝了好幾次靈泉,金閃閃開了靈智,智商和四五歲的小孩差不多,能聽懂人言,還特會察言觀色,每天都努力營業,加深它在這個家裡的作用,改變燉雞湯的命運。
“哈哈……太逗了!”
江寒煙清脆的笑聲傳進了廚房,電視裡的曹俊還是個小孩子,奶萌奶萌的,可愛極了,她前世看到的是長大後的曹俊,沒小時候可愛了,演藝事業不溫不火,怪可惜的。
陸塵洗好了碗,拿乾淨的布擦拭碗裡的水,嘴角一直翹著,自從江寒煙來了後,家裡越來越熱鬨了,以前他和豆豆在家都是相對無言,比庵堂還冷清。
擦好了碗,陸塵還站在水槽邊,他在思考未來。
他倒想開煤礦,但本錢不夠,也沒靠硬的關係,這想法隻能打消,擺地攤他也想過,可沒法帶林祥紅和何旦,最好是搞個能拉幫結夥的團隊,帶兄弟們一起發財。
陸塵歎了口氣,發大財的生意他都知道,可惜都是違法的,不能乾。
隻能搞點小錢了。
這兩天陸塵都在家裡,何旦和林祥紅一天過來兩三趟,美其名曰是來看陸塵,其實是來蹭飯,這天又來了,兩人還挺自覺,提了一隻蹄膀,一大條魚,還買了水果和點心。
“嫂子,塵哥。”
兩人笑容可掬地打招呼,陸塵在修圍牆,朝他們斜了眼,以前都是叫塵哥在前,現在變成他在後了,有了好吃的,連誰是老大都記不清了。
“我去剖魚!”
林祥紅主動去殺魚,何旦則幫忙修圍牆。
江寒煙將蹄膀在火上燙了毛,清洗乾淨了,放進鍋裡整隻燉,再放些木耳香菇提鮮,燉上兩三個小時酥爛的很,尤其是皮,入口即化,比瘦肉香多了。
“江寒煙電話!”
小賣部老板娘的大嗓門傳了過來。
“來了!”
江寒煙飛快地跑了過去,有點興奮,肯定是醫院打來的,果然,是那個熱心醫生,說結果出來了。
她又飛快地跑了回來,換了雙皮鞋就要出門,陸塵攔住了,“我帶你過去!”
醫院離得有點遠,坐公交車不方便。
“那我要多穿點衣服!”
江寒煙脫了漂亮卻不保暖的牛仔外套,換上了厚厚的羽絨服,還裹了圍巾,戴了帽子,整個人包得像團子一樣,毛絨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