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叔本來抱著腦袋躲避拳頭,聽了這話全身一抖,整個人傻了,臉上立刻挨了好幾拳頭,心裡還在想,他大哥怎麼會知道?
江父心裡一陣悲涼,果然是知情的,他怎麼會有這麼個狼心狗肺的畜生兄弟?
“騙老子很有意思?想拐我的財產?你個黑了心的狗東西,你還是不是人?”
江父拳頭打得不過癮,站了起來踹,江小叔抱成一團,不敢辯解,他也不知道要說啥,說了可能他大哥更生氣,還是不說的好。
他就奇怪到底是誰走漏了風聲?
肯定是徐冬秀這賤人,江小叔心裡怒火熊熊燃燒著,忍著痛叫道:“哥,是徐冬秀逼我的,她說我要是不配合她,就把我那病宣傳出去,哥,我沒法做人的,我也要臉的,彆打了哥,疼……”
江小叔哭得慘絕人寰,將所有過錯都推到了徐冬秀頭上。
江寒煙冷笑了聲,故意問:“小叔,你知道江天寶和江思媛的爹是哪個不?”
江小叔痛苦搖頭,他從來沒問過徐冬秀和誰在一起鬼混,不問就當不知道,他心裡還能好受些,反正不是他的種,隨便是誰的都行,沒必要問了。
江父厲聲問道:“你知道是誰?”
“知道啊,而且不是一個爹,江小叔,你可以去開綠帽店了,肯定生意興隆!”江寒煙伸出三個手指頭,對江小叔極儘嘲諷。
就沒見過這麼窩囊還缺德的男人,活該是天閹!
江小叔臉上的顏色變來變去,先是紅,再是青,最後成了白,嘴唇哆嗦著,顫抖著聲音問:“三……三個爹?”
“對啊,我小嬸可真會玩!”
江寒煙嘲諷地笑了,看這樣子,江小叔還真不知道徐冬秀在外麵有這麼騷,又蠢又毒,活該開綠帽店!
江父氣得七竅生煙,雖然是兄弟戴綠帽,可都姓江,他臉上也無光,更覺得江家祖墳上都綠油油的了。
“你個沒出息的東西,讓個臭表子哄得團團轉,老子……老子砍死你!”
江父一腳踢在江小叔身上,隨即又是暴風驟雨的拳頭,江小叔抱緊了頭,身上的疼痛哪比得了心裡的痛,他沒想到徐冬秀竟撒下了彌天大謊,騙得他好苦啊!
徐冬秀和他說,隻找一個男人借種,生了孩子後就不來往了,他知道這表子在外麵並不老實,可也沒料到徐冬秀玩得這麼花,三個孩子三個爹,這表子比女支女還賤哪!
“江思媛的親爹是你家乾貨店隔壁的燈具店,那個楊老板,小叔,你應該認識吧?這個楊老板和江思媛長得挺像的,你就沒看出來?”
江寒煙每問一句,江小叔臉上的肌肉就抽搐一下,牙齒咬得咯咯響,他當然認識姓楊的王八蛋,還一起喝過酒呢。
徐冬秀說野男人不是市場的,他不認識,他竟當真了。
他饒不了這賤人!
“江天寶這野種的爹是哪個?”江父咬著牙問。
江寒煙四下看了看,江天寶這小子跑得沒影了,應該是出去玩了,她冷笑了聲,嘲諷道:“江天寶的親爹就有點講究了,你們都認識,和我們江家關係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