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表子,你給我說,到底搞了幾個男人?”
江小叔用力踢了腳,氣喘籲籲地喝問。
徐冬秀沒吭聲,她沒那麼蠢,主動交待出所有姘頭。
“你以為不說老子不知道了?江天寶是你妹夫的野種,江思媛這小表子是燈具店姓楊的王八蛋生的,老子特麼全知道,你個臭不要臉的老**,還哄老子隻搞一個男人,老子還特麼信了你,你個不要臉的賤貨,老子要弄死你!”
江小叔邊罵邊打,最後沒了力氣,坐在地上哭,他心裡苦啊!
“哭什麼哭,你個不中用的蠢貨,把這老表子休了,三個野種轟出江家!”江父怒斥。
地上一動不動的徐冬秀,終於有了反應,尖著嗓子衝江小叔叫:“你是廢物的事想鬨得全城都知道?當初說好的事,你現在想反悔了?你和我說,把天寶過繼給你大哥,以後你大哥死了後,他的財產都是我們的,哼,你打的好算盤你大哥還不知道吧?”
“你胡說,我是被你蒙騙了,大哥,你彆信她的鬼話!”江小叔急道。
“你自己有沒有用不知道?連蚯蚓都比你強,過繼天寶可是你主動提出來的,我還舍不得我兒子呢,離婚可以啊,這些年你一分錢沒賺,都是我在養家,房子也是我賺錢蓋的,離婚你滾出去!”
徐冬秀利落地爬了起來,氣勢毫不輸人,她才不怕這窩囊廢,店是她開的,房子是她蓋的,孩子也是她養,窩囊廢有什麼資格橫?
果然,江小叔的氣焰立刻沒了,垂頭喪氣地低下頭,他沒有一技之長,種田也種不好,要是真離了婚,誰養他?
他怕是連肚子都填不飽了。
江寒煙一眼就看穿了江小叔的心思,沒用的男人,被徐冬秀拿捏得死死的。
她直接進了院子,從廚房裡找到了肉和骨頭,江父每天賣不完的肉都會帶回家,江天寶那一身肥肉,就是這麼養出來的。
有幾根大骨頭,還有豬肝和豬肚,江寒煙全都拿了,江父那麼壯,宜清淡飲食,她這是在幫忙。
“我回家了!”
江寒煙堂而皇之地拿走了豬肝豬肚和骨頭,還和他們打了聲招呼。
“你全拿走我和你媽吃什麼?”江父怒喝。
“不拿走給野種吃?爸你搞搞清楚,我現在可是江家唯一的香火,你以後對我客氣點兒,要不然我和陸塵生的兒子,就不給你姓江了!”
江寒煙信口開河,反正下半年她就要去滬城上大學了,糊弄一陣算一陣。
“咳咳……”
陸塵連咳了好幾聲,臉上有點燒,生兒子……這女人可真敢說。
江父果真被唬住了,他現在這個年紀,還不知道能不能生出兒子,萬一生不出來,江家的香火就隻能指望這逆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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