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帶來了好消息,徐冬秀一開始不肯給錢,但架不住江父凶,殺豬刀一拿出來,砍破了江小叔家裡的鍋,還把家裡砸得一塌糊塗。
江父每天都去鬨,殺完豬回來就去,徐冬秀被鬨得沒辦法,答應給一萬塊,多了她拿不出來,江父也見好就收,收了一萬塊還了債。
“你爸這錢剛到手,徐冬華就來鬨了,家裡才剛收拾好,被徐冬華砸得亂七八糟,一隻好碗都沒了。”江母幸災樂禍地說。
這些年受了徐冬秀不少氣,總算痛快了。
“江思媛呢?她沒在家?”江寒煙問。
“去複讀了,說要考大學。”江母撇了撇嘴,不相信江思媛能考上大學。
江寒煙冷笑了聲,看來楊老板給錢了,江思媛還是有點本事的,至少哄男人的本事挺高。
“小叔一家的破事你彆管了,盯牢我爸,彆讓他口袋裡有錢。”江寒煙囑咐,得給這蠢女人找點事做,太閒了就容易想七想八。
“盯著呢,你爸有個帳本,放在抽屜裡,也沒上鎖,我每天都看的。”江母口氣邀功,還有些得意。
“乾得好,等我爸攢五千塊了,你就和我說,我想辦法把這錢給弄出來,到時候我給你五百塊。”江寒煙給了個大甜頭。
想要馬兒跑得快,也得給吃點好料,不能一分錢不給。
果然,江母立刻動力十足,答應會時刻盯牢,隨時來通風報信。..
江思媛那兒她沒管,燈具店老板娘肯定在暗暗籌備,楊老板和江思媛的好日子快到頭了。
但她沒去找,人家自個找上門了。
這天江寒煙陪三嫂逛街買衣服,快五月了,天氣變暖,她想買薄衣裳穿,原身買的衣服都花裡胡哨的,她穿不出去。
周末三嫂沒穿工作製服,換上了休閒服,她個子矮還豐滿,能選擇的衣服不多,而且三嫂穿衣口味也不是特彆高,今天就穿了身紫色高領羊毛衫,配的是黑色褲子,這一身有點一言難儘。
三嫂脖子短且粗,不適合穿高領,顯得脖子更短了,而且這紫色羊毛衫有點緊身,對沒腰的人來說,並不友好,三嫂恰好沒腰。
江寒煙並沒指出來,她和三嫂也不熟,實話傷人,還是不說的好。
三嫂興致很濃,拉著她去了朋友的店,開在縣城中心,兩間店麵,裡麵的衣服確實比市場賣的高檔些,款式也很不錯,當然價錢也相當可以。
市場的衣服二三十一件,店裡的最少都要一百多,料子和款式都還不錯,江寒煙覺得這價錢還可以。
老板娘大約三十出頭,長相豔麗,身材高挑火辣,穿了條破洞牛仔褲,黑色緊身T恤,紮了高馬尾,還綁了根紅色發帶,這一身就算再過二十年都不落伍。
“你這身好看啊,我能穿不?”三嫂羨慕地問。
“我這身是討飯裝,你可是乾部,哪能穿這個,這身適合你,高貴大方。”
老板娘從架子上拿出一件真絲紫色襯衫,再一件黑色包臀短裙,讓三嫂去試。
三嫂試好了出來,整個人煥然一新,這一身完美地遮掩了她腿短腰粗的缺陷,也符合她的工作和年紀,確實高貴大方,還不失嫵媚。
“漂亮極了,也隻有舒姐你這範兒,才能壓得住這一身了。”江寒煙交口稱讚。
三嫂姓舒,讓江寒煙叫她舒姐,顯得親熱些。
“可不就是,昨天市場那燈具店的老板娘非要買這一身,我都沒賣,她壓不住,特彆給舒姐你留的。”老板娘笑眯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