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紅芹用力按了幾下太陽穴,對周玉心喝道:“現在就弄掉,快點兒!”
江寒煙輕輕捅了下周玉心後腰。
周玉心領會了,在空中隨便比劃了幾下,嘴裡念著元素周期表,然後說:“好了!”
“這樣就好了?周玉心,你最好彆糊弄我!”周紅芹不信。
她花了一百萬,隨便比劃幾下就能好?
她請來的那些大師,可都說這個很麻煩。
“好不好今晚上就知道了!”
周玉心不耐煩地懟了過去,轉身就走,江寒煙和她一塊出去,司機坐在客廳,看到她們客氣地笑了笑。
江寒煙也笑了笑,意味深長地朝主臥室看了眼,離開了。
出了小區後,江寒煙冷聲道:“你聯係你姑父,周紅芹和她奸夫要謀財害命,你姑父可能已經中招了。”
“奸夫?不會是司機吧?”
周玉心反應很快,立刻猜到了奸夫。
她姑父看周紅芹看得很緊,家裡的保姆和司機都是姑父請來的,周紅芹沒機會和外人接觸,除了司機。
“對!”
江寒煙點了點頭,剛剛她在周紅芹家裡又有了那種熟悉的灼燙感,和周玉心戴的玉佛一樣,周紅芹不可能給自己和女兒用藥,對象隻能是丈夫。
“我現在就去找姑父,寒煙你和我一起去吧?”
“行。”
江寒煙答應了,她也想看看姑父的身體如何。
姑父常衛東平時不在家裡住,他在滬城購置了好幾處房產,白天一般都在公司裡,周玉心直接找去了公司,以前她來過幾次,公司的人都認識她。
周玉心敲了董事長辦公室的門,裡麵響起男人的聲音:“進來吧!”
門開了,一個成熟嫵媚的女人走了出來,頭發和衣服有些淩亂,女人朝周玉心笑了笑,搖曳生姿地走了。
“玉心找我有事?”
常衛東其貌不揚,個子也不高,黑黑壯壯,醜倒不是蠻醜,但和周紅芹站一起,確實不像夫妻。
“姑父,你最近身體是不是有恙?”周玉心直接了當地問。
常衛東愣了下,皺緊了眉,最近他身體還真有些問題,也不是生病,就是沒胃口,晚上睡不好,還時不時咳嗽幾聲,感覺體泛無力。
“可能沒休息好吧,沒大礙的。”
常衛東沒在意,他是從底層打拚上來的,身體很壯實,連傷風感冒都很少,也不愛去醫院體檢。
“姑父,你聽聽這個。”
周玉心拿出錄音筆,放低了音量,讓常衛東聽。
當聽到妻子的聲音,歇斯底裡地說自己喜歡大舅哥時,常衛東麵色大變,也終於明白了這些年的疑惑,不管他再怎麼知冷知熱低聲下氣,都捂不熱周紅芹的心。
原來這女人喜歡的是自己養兄,難怪對大舅哥那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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