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裡魚龍混雜,亂七八糟的,這小癟三能是好東西?
絕對居心不良,用心險惡!
劉母哪還按捺得住,一巴掌拍在桌上,斥道:「酒吧上班的人有幾個是正經的?就算是正經人,去了那種亂七八糟的地方也歪了,棠棠,染缸裡找不出白布的,你彆被人騙了!」
「棠棠,你媽說的對,酒吧真不是好去處,不管男的女的,沒幾個
正經的,你這個叫魏青峰的朋友,肯定彆有用心,他的生日會彆去了啊!」劉大鵬苦口婆心地勸。
他就去過幾回酒吧,和客戶一起去的,玩玩還是蠻爽的,可也是真亂啊,他可不能讓女兒接觸那種環境的人,彆被帶壞了。
夫妻倆你一句,我一句,輪番勸說女兒,劉棠寧板著臉,一個字都聽不進,她很憤怒,因為她爹欺騙了她,居然故意套她話。
大人果然都是虛偽的,她以後再不要和父母說真話了。
「你們戴著有色眼鏡看人,酒吧的就一定是壞人嗎?就不能出汙泥而不染嗎?就連青樓那種地方,都能出董竹君和潘玉良這樣的奇女子呢,你們憑什麼瞧扁人?」劉棠寧氣憤極了。
劉大鵬有點懵,看向劉母,眼睛眨了眨,無聲地問:「啥人?」
劉母沒好氣地瞪了眼,她哪知道。
江寒煙在旁邊看戲看得津津有味,這一家子怪有意思的,見兩個大人都懵逼了,便好心提醒:「董竹君是錦江飯店的創始人,潘玉良是著名畫家,以前都是長三堂子的。」
劉大鵬恍然大悟,忙說道:「錦江飯店的老板娘啊,這個我知道,是蠻厲害的,棠棠啊,你不能這樣打比方,你說的這個是少數,就像一頭鮑一樣,很難得的,我們要拿九頭鮑舉例,畢竟大家都是九頭鮑嘛。」
江寒煙嘴角抽了抽,這例子舉的很有代表性,話糙理不糙,確實大多數人都是九頭鮑,董竹君和潘玉良那種都是小概率,不能用來比較。
「爸你又門縫裡瞧人,你怎麼就知道魏青峰不是一頭鮑?我覺得他很優秀,你們都彆勸了,反正我要去參加他的生日派對,除非你們把我綁起來,否則我就要去。」
劉棠寧性子極執拗,認定的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劉母氣得臉都青了,可拿女兒也沒辦法,打不得罵不得,怎麼辦?
劉大鵬神情為難,要是真把女兒綁起來,女兒肯定會恨他們,這是下下策,得想個好法子,既能救女兒,又不讓女兒和他們離心。
他有限的腦瓜子想得都快抽抽了,還是沒能想出個好辦法,大冬天急出了一身汗。
「那就去吧,都16歲了,確實得有自己的社交圈子。」江寒煙發話了,她朝劉大鵬使了個眼色。
劉大鵬放心了,便說道:「去吧,爸爸開車送你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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