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隻忍了幾秒而已,魏青峰嚎了起來,爹呀媽呀地叫,完全不顧形象了,現在隻要有人能解了他的痛,讓他認那人當祖宗都行。
「哎呀,我給忘了,最近記性真的好差呀,等一下。」
江寒煙懊惱地拍了下頭,拿起銀針又在魏青峰身上紮了下。
就像是解了繩的野馬,魏青峰倒在地上滾來滾
去,嘴裡還鬼哭狼嚎著,汗水不一會兒就浸濕了他的衣服,劉大鵬一家看得心驚肉跳,對江寒煙越發敬佩,他們剛剛乾仗差點去了半條命,大師幾根針就讓人跪地求饒了。
高!
「求求你了,給我個痛快,求你了……」
魏青峰跪在地上,啞聲求饒,他想暈過去,可劇痛讓他的腦子比任何時候都清醒,身上的每一個毛細小孔,都像是紮了一根針,身體裡則像是吞了無數刀片,連呼吸一下都疼,他受不了了,隻想求個痛快。
黃毛他們幾個神情驚恐,瑟瑟發抖,魏青峰並不怕痛,以前在酒吧裡和人乾仗,被人酒瓶開了瓢,縫了二十幾針,連麻藥都沒打,魏青峰還和他們說笑話呢。
現在卻被幾根針紮得像狗一樣了,這個漂亮女人出手真狠啊!
江寒煙沒搭理,等魏青峰腦袋都磕出血了,這才慢悠悠地說:「現在肯說了?」
「我說,你問什麼我都說。」
魏青峰使勁點頭,他受不了了,這種疼比生孩子還疼,他寧可生吞刀片。
「早識相點兒,就不用受這種苦了嘛。」
江寒煙走了過去,將魏青峰身上的銀針拔了下來,最後一根針一拔掉,劇痛就消失了,仿佛剛剛的隻是一場夢,魏青峰不敢相信地低頭,身上沒有一點傷痕,衣服濕透了,打濕的頭發緊貼著額頭,還有身上的酸痛和無力,都說明之前那處劇痛是真實發生過的。
魏青峰使勁咽了下口水,老實交待了黑袍怪人。
「我不認識他,也沒見過他的臉,他主動找上我的,給我五萬塊,說隻要把劉棠寧送過去,就再給我五萬塊,就這些了,其他的我真不知道了。」
「那人什麼時候找的你?」江寒煙問。
「一個月前。」
「他讓你送去哪裡?」
魏青峰報了彆墅小區的地址,「讓我天黑了送過去,我感覺到不對勁,就打算提前送過去。」
江寒煙沒再問了,那個黑袍怪人肯定沒安好心,她沒猜錯的話,和劉棠寧的純陰體質有關,那黑袍怪人很可能是個邪修。
她想到了給劉大鵬布風水陣的那個邪修,或許是同一個人。
樓下響起了尖叫聲,樓梯也傳來了腳步聲,幾個警察出現了,喝問道:「誰報的警?」
「我,警察同誌,他們綁架我女兒,還想對我女兒不軌,你們一定要嚴懲這些小畜生啊!」劉大鵬指著魏青峰幾人咬牙切齒地說。
警察朝地上剪斷的麻繩看了眼,再看看劉棠寧腫脹的臉,心裡便有數了,將魏青峰幾人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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