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客氣了,你沒事就好,送你去醫院吧,臉都成豬頭了。”
顏柏利邊說邊噝氣,他身上骨頭都要斷了,得去醫院拍個片子查查。
姬如玉沒好氣地瞪了眼,“你才是豬頭呢,走吧,瞧你那慫樣,一下都挨不過,去拍片看看骨頭斷了沒。”
“我是拿畫筆的,不是掄鐵錘的!”
“你們學校那個宣教授,同樣是拿畫筆的,人家還是劍術大家呢,還有李白,人家是詩人,還十步殺一人呢。”
“你彆在我麵前提那姓宣的啊,他算什麼畫家,就是一武夫,李白那個你懂個屁,人家是貴族,出門都是幾十個武士跟著,用得著他親手殺人?你們女人就是腦子不好使,花言巧語就被騙了,一會兒去醫院給心臟拍個片,看看有沒有漏眼的。”
“心臟怎麼會漏眼,你傻啊。”
“不漏眼怎麼會缺心眼?不缺心眼怎麼會把林德生當白馬王子?”
顏柏利一句懟過去,成功讓姬如玉閉嘴,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打情罵俏,根本沒將旁邊的江寒煙和陸塵放在眼裡,隻當他們不存在。
“三萬塊彆忘了!”
江寒煙懶得聽他們廢話,提醒顏柏利彆忘記轉帳。
“一會兒就打,謝謝二位了。”顏柏利十分感激,他一個人肯定乾不過林德生,三萬塊花得值。
“我來給吧。”姬如玉不好意思,搶著給錢。
“用不著你,三萬塊而已。”
“我的事哪能讓你出錢,還是我來。”
兩人搶著要付帳,江寒煙笑了笑,沒管他們,看這樣子,明年有望趕上喝喜酒。
大年三十那天,桑墨元打來了電話,林德生全交待了,沒有一點隱瞞。
“死刑逃不過了,過了年就開庭。”
“活該,薔薇的財產還剩下多少?”江寒煙問。
“隻有那套婚房和健身房了,到時候會給薔薇父母。”
江寒煙歎了口氣,最可憐的是薔薇父母,白發人送黑發人。
三萬塊最後還是顏柏利打過來的,不過三十那天,姬如玉上門了,買了不少禮物感謝。
“顏柏利還是很在意你的,特意找到我救你,還請了最好的私家偵探調查林德生的過往,錢和精力都費了不少。”江寒煙為顏柏利說了幾句好話。
這兩人其實都在意彼此,隻不過還沒磨合好,才會衝動離婚,而且她看出來,姬如玉其實並不愛林德生,隻是被林德生的溫柔和體貼感動了,也可能還想刺激下顏柏利,才會答應求婚的。
姬如玉羞怯低下頭,兩隻手不安地絞著,過了許久,才羞羞答答地說:“誰讓他四處招蜂引蝶了,那些花蝴蝶還天天跑到我麵前炫耀,和他一起過我乳腺增生都氣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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