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姬如玉想複婚,那就複唄。
姬如玉表情凝重,她明白江寒煙的意思,可就是想要的更多一些。
“那他就不能為了我,和那些女人斷乾淨些?”姬如玉嘟嚷。
看到顏柏利和那些女人走得太近,她就特彆生氣,肺管都要氣爆炸了。
“你這個要求有點難,就好比要求男演員不要和女演員對戲一樣,顏柏利是美院教授,他的工作和生活注定要和異性有密切聯係,而且顏柏利也沒要求你和男人斷乾淨吧?你不能強人所難。”江寒煙正色道。
“可我也沒和男人搞曖昧啊。”
姬如玉表情悻悻的,還是不甘心,江寒煙沒再勸了,這種事得姬如玉自個想清楚。
電話響了,是顏柏利打來的。
“江小姐,有件事想拜托你下。”顏柏利期期艾艾地問。
“你說。”
江寒煙朝豎著耳朵的姬如玉看了眼,暗暗好笑,嘴上埋怨,心裡實則在意的很,這兩人複婚是遲早的事。
“是這麼個事兒,我就是想麻煩江小姐幫忙測測,我和姬如玉還有沒有可能在一起。”
顏柏利支支吾吾地說出了來意,他糾結了許久,才鼓起勇氣打這個電話。
要是江寒煙說他和母老虎沒情緣了,他就狠心忘了那女人,重新開始新生活。
“聽你的意思,是想和姬小姐複婚?”
江寒煙一邊問,一邊按下了免提鍵,免得她一會兒還要轉述一遍。
姬如玉臉嗖地紅了,那家夥也想複婚嗎?
“是的,也不怕你笑話,離婚後我經常想起她,也想過要和其他女人開始新感情,可試過後,還是忘不掉她,唉,她就是我的劫數!”
後一句顏柏利咬牙切齒說出來,想他一表人才,家世優越,還是前途無量的青年畫家,畫展都舉辦好幾次了,追他的女人都排到外灘了,怎麼就折在那母老虎手上了?
“其實那母老虎也沒什麼好的,長得一般,脾氣還差,還特彆懶,早上起來從來不疊被,還振振有詞地說反正晚上又要攤開睡,早上疊是做無用功,那吃飯還得拉出來,她乾嘛一日三餐不能斷,還得加個宵夜?”
顏柏利忍不住吐槽,這些話他沒人可說,父母在國外,沒空管他,朋友那兒說了還會被笑話,隻能找江寒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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