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煙掛了電話,她得去親眼看著江思媛和唐學海的結局,原身前世被這對狗男女害得那麼慘,這一世給原身報了仇,算是還了借原身身體的人情。
劉梅在高速路口等著,她自己開車,還有個中年男人,是她丈夫。
江寒煙和陸塵也開車,兩行人會和了。
“我的人在沅城等著,江小姐肯定不知道,江思媛在沅城乾什麼。”劉梅語氣有些幸災樂禍。
“皮肉生意?”
江寒煙一猜就猜到了,江思媛匆匆逃跑,身上沒多少錢,唐學海更不可能有錢,他還要抽煙喝酒打遊戲,兩人又都不是能吃苦的人,皮肉生意輕鬆還來錢快。
劉梅笑了,“江小姐果然是高人,一猜就中,那個年輕男人出去拉客,江思媛在家裡接客,一天要接十幾個,她要是不肯,會被那男人打。”
她派去的人盯了兩天梢,江思媛現在的日子並不好過,不敢出門,怕被人認出來,唐學海每天出去買吃的,再帶回客人。
他們租的房子在城中村,又臟又亂,住的都是社會底層,能找到的客人自然也不會是出手大方的,一次幾塊錢,從早接到晚也就掙幾十塊,還不夠唐學海抽煙喝酒打遊戲的。
現在的唐學海徹底撕去了表麵的偽裝,暴露了自私狠毒的真麵目,他往回帶各種各樣的客人,隻要肯出錢,流浪漢,乞丐,老頭他都帶,不管江思媛樂不樂意,她要是稍有反抗,唐學海就拳腳相加,把人打得死去活來。
劉梅冷笑道:“惡人自有惡人磨,江思媛是自作自受!”
這些天她心情緩和了不少,可想到母親的慘死,還是會心痛,對江思媛的恨並沒消減,隻有看到這賤人受到嚴懲,她的心情才能平靜。
江寒煙笑了,這樣的結果她很滿意。
她有點不希望警察帶走江思媛了,去了監獄對江思媛來說,反而是解脫,就讓這賤人和唐學海鎖死,不是累死就是感染臟病而死,總之不會有好結果,槍斃可太便宜這賤人了。
從滬城到沅城(杜撰)開車要五六個小時,早上出發,下午到,警察也到了,還有當地警察配合,一行人趕到了江思媛他們的出租屋。
沅城是個小縣城,不大,建築破舊,街道也不繁華,城中村更是臟亂不堪,隨處都能看到大小便,顯然住在這兒的人素質並不高。
江思媛他們租的房子是平房,有個小院子,住了幾戶人家,院子裡還曬滿了各種各樣的垃圾,應該有住戶在撿垃圾,氣味很難聞。
有個大媽拿著一碗雞蛋羹在喂孫子吃,看到警察嚇了一跳,隨即反應過來,指著江思媛的房間,小聲問人:“警察同誌,剛剛有兩個男人進去了,你們快去抓那隻雞,真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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