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讓江寒煙惡心到了,十分瞧不上白海棠的下賤,唐誌華死的時候,哭得死去活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要為唐誌華守身如玉呢。
結果一個月不到,就和其他男人上了床,唐誌華的棺材板估計都按不住了。
薛紅豔搬出了陸宅,租的房子離陸宅不遠,八百塊生活費也按時打到她帳上,幾乎每天都會打電話彙報情況。
“三天沒出門了,天天都在屋裡鬼混,瞧著吧,不出一個月就要吸乾了。”
薛紅豔語氣很酸,她和陸父在一起的時候,三天搞一次都很不情願,嘴上說愛她,其實心裡嫌她老了,現在和白海棠那狐狸精在一起,從早到晚都忙活,腰子也好使了。
哼!
狗男女!
“這種事不用彙報了。”
江寒煙有點無語,她對陸父和白海棠的床事毫無興趣,薛紅豔卻天天和她彙報床事,還說得有聲有色,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愛聽牆角呢。
一晃眼又到了暑假,豆豆帶著金閃閃去歐洲遊學了,家裡就剩下她和陸塵,安靜倒挺安靜,就是有點冷清。
陸塵暑假更忙了,有時候連著好幾天都不回家,江寒煙一個人在家更無聊,但她也不想出去玩,這麼熱的天,還是在家裡舒服。
這天,又是江寒煙一個人在家,電話響了,是個有點熟悉的女人聲音,江寒煙一時半會沒聽出來。
“江小姐,我是花姐啊,上次在帝豪酒店一起吃過飯的。”對方熱情道。
“花姐有事嗎?”
江寒煙想起來了,何雨菲和周浩剛訂婚宴席上,隔壁桌子消息最靈通的那個女人,家裡開汽修配件廠的,走的時候,花姐還問她要了名片。
“想請江小姐幫個忙,我有個朋友,最近遇到點難事。”
一個小時後,江寒煙去了花姐說的茶樓,離她住的地方不遠,這茶樓鬨中取靜,雖然沒開在街上,但離鬨市很近,還是這麼大的麵積,租金想來是天文數字,而且能在這種地方開茶樓,老板顯然不是一般人。
“你好,請問有預約嗎?”服務員迎上來問。
“二樓靜室,花太太約的我。”
“請跟我來。”
服務員是個清秀姑娘,穿著旗袍,氣質清雅,和茶樓的品味相得益彰,也能看出老板應該不是普通的生意人,品味相當高。
花姐已經在包廂裡了,還有另一個中年女人,同樣打扮得珠光寶氣,但麵色有點憔悴。
服務員上了茶和點心後,就安靜地離開了,包廂裡就她們三人。
“江小姐,這位是我朋友朱姐。”
“朱姐,她就是我提起的江小姐,很厲害的。”
朱姐勉強笑了笑,看起來心事重重,她年紀應該比花姐大,雖然保養很好,但能看出些老態,大約五六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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