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莫,我沒事的。”
雅如製止了小莫,她覺得自己不會有事,從小到大身體都很好,怎麼可能生病?
而且江寒煙隻是醫學院的學生,肯定測得不準。
“你最近是不是很容易困倦,晚上睡不好,易驚醒,還總失眠,食欲也不振?”
江寒煙每問一句,雅如臉色就沉一分,每個症狀她都有,以前她一覺能睡到天亮,現在卻時常清醒到天亮,隻能靠安眠藥。
難道她真的生病了?
“現在就去醫院!”朱姐坐不住了。
“媽,我公司下午還有會呢。”
雅如不肯,要回公司主持會議。
“公司重要還是命重要?錢哪賺得完?你讓秘書開會,現在跟我去醫院。”朱姐十分強勢。
最終還是在小莫的勸說下,雅如才同意去醫院,江寒煙則回了家,還讓朱姐及時告訴她檢查結果。
又過了三天,朱姐找上門,越發憔悴了,一看到江寒煙就哭了。
“要換腎,雅如怎麼會得這麼個病,她從小身體都很好的,連感冒都很少得,江小姐,你能不能救救雅如?多少錢我都給的。”
朱姐哭哭啼啼地懇求,這三天她和丈夫找了好幾家醫院,可結果都一樣,鐵板釘釘的事實了,女兒的腰子壞了,要換一個合適的。
“現在醫學發達,可以換腎的。”
朱姐哭得更傷心了,“醫院說最快也得等半年,雅如的身體吃不消等的,我和她爸都查過了,不匹配。”
兩個兒子都在外麵,還在回來的路上,可朱姐內心很糾結,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她不想兒子捐腎,兒子還沒結婚呢,要是少了個腎,以後的生活肯定會受影響。
要是她的腎能用就好了,兩個腎都給女兒都行,但兒子的不行,她舍不得。
“最好的辦法就是換腎,說不定很快就會有好消息的,彆急。”江寒煙安慰道。
可朱姐還是哭得傷心,腎源哪有那麼容易排到,醫院那邊等著手術的病人,都排到幾年後了,她的雅如還這麼年輕,老天爺瞎了眼啊!
“早知道我就不反對了,小白臉就小白臉吧,能讓雅如開心就好,我乾嘛要反對啊……”
朱姐後悔莫及,她甚至懷疑女兒的病,是因為她反對氣出來的,要是時光能重來,她一定同意女兒和小白臉結婚,家裡又不是缺錢,養十個小白臉都養得起,至於外麵的閒言碎語,她隻當這些人放屁,有啥大不了的,什麼都沒女兒的命重要。
“你是因為小莫比你女兒小八歲才反對,還是因為小莫家裡的情況複雜?”江寒煙問。
“都有,男人大八歲沒關係,女人操心顯老,這個年齡差剛剛好,可男人小八歲不行啊,雅如既要生孩子,還要忙公司的事,那麼操心老得快的,到時候雅如辛辛苦苦掙錢,變成了黃臉婆,那小白臉還年輕瀟灑,在外麵找狐狸精,雅如多虧啊。”
“還有,小白臉有個殺人犯爹,他媽也不是好的,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能是什麼好的?自古以來都講究門當戶對是吧,我們家雖然不是高門顯貴,可至少得找個身家清白的小夥子吧,江小姐,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朱姐說出了心裡話,她是真的不看好這門婚事,那個小白臉除了相貌好外,沒一點好的。
“你的擔心都對,我能理解。”江寒煙十分理解朱姐的慈母之心,按照常理來說,雅如和小莫確實不般配。
“對吧,你也覺得不般配吧?這小白臉除了家世不好,還沒上進心,好歹也是大學生吧,學的好像是什麼廣告設計,也不去找工作,天天縮在家裡做飯,讓雅如養著,這小白臉的心思都寫在臉上了,雅如卻跟瞎了眼一樣,就覺得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