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
劉母坐得很端正,背也挺得筆直,劉父也這樣。
“你們身體不舒服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江寒煙問。
“大約一個星期前。”劉父回答。
“我也差不多是那時候,身上沒力氣,晚上睡不好,吃飯也沒胃口,肉都不想吃。”
劉母說得更詳細些,一個星期前她覺得沒勁,丈夫也沒力氣,就以為是饞肉了,晚上燉了一斤肉,但她和丈夫一口都沒吃。
“肉多香啊,以前讓我敞開了肚子吃,至少能吃三斤,那天我和老劉一口都吃不下,飯也沒吃幾口,小江,我們到底是怎麼了?”
劉母心裡懷疑是中了邪,她不信醫生,但信江寒煙。
醫生查來查去,錢花了不少,毛病卻沒查出來,江寒煙隨便搞了幾下,他們就好了,事實擺在眼前,小江就是比醫生厲害。
劉玲娜也很想知道,一家子齊齊看向江寒煙。
“招了些臟東西。”江寒煙實話實說。
劉父劉母臉都嚇白了,四下查看,總覺得房間裡的溫度冷了不少,明明是酷暑天,卻像在冰窖裡一樣,難道這房子裡有臟東西?
可他們都住進來小半年了,一直都好好的啊。
“會不會是最近才來的?小江,這客人還在不?咋樣才能請走?”劉母聲音都顫了,感覺房間裡都是不請自來的客人,可能就在她身後貼著,要不後背咋冷叟叟的呢?
劉父也嚇得不輕,但還是往女兒身邊挪了下,想護著女兒,可彆被臟東西害了。
劉玲娜本來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但經曆過了江寒煙的種種神奇事件後,她現在也信這些了,但沒她父母那麼害怕。
“爸,媽,沒什麼好怕的,冤有頭,債有主,就算真有客人,那也應該去找害他的人,我們沒做虧心事,不怕的。”
“理是這個理,就怕碰到不講道理的客人,要不我和你爸怎麼會突然生病了。”
劉母並沒被安慰到,她覺得來她家的客人,肯定是橫蠻不講理的,無差彆攻擊的那種土匪,心裡更慌了。
江寒煙哭笑不得,安慰道:“房間裡什麼都沒有,放心吧。”
劉父劉母立刻安定下來,他們現在就信江寒煙,比聖旨還靈。
“你們回想一下,最近發生過什麼特彆的事嗎?”江寒煙提示。
她懷疑劉父劉母是被人利用擋了災,就像以前隔壁弄堂橫死的大媽一樣,撿了一雙皮鞋,招來殺身之禍,就是替林老夫人擋了死煞。
“沒什麼特彆的,我們白天出去撿垃圾,晚上整理,早上去賣了,哪有特彆的。”劉父想不起來,他們的生活比白開水還平淡。
“有的,有個事挺特彆,七八天前,老劉收回來垃圾裡,有一個紙袋子,裡麵有一萬塊錢,紮得整整齊齊的,包了好幾層紙。”
劉母回想起來了,說起了那天的事,她說漏了,劉父補上幾句。
“老劉想不起來那錢是誰家收的了,我們就拿著錢去了派出所,讓派出所幫忙還回去的,除了這事沒啥特彆的了。”
“媽,這事你怎麼沒和我說?”劉玲娜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