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想媳婦了,娶不起。”
二柱娘的語氣很平靜,仿佛隻是出去割一筐豬草一樣簡單。
“他一個傻子要什麼媳婦?你們一家糊塗啊!”村長快氣死了。
小琪在她母親耳邊說了句話,小琪母親麵色大變,突然朝瘸老頭衝了過來,對著他拳打腳踢,像瘋了一樣。
“畜生,你怎麼不去死,你個老畜生,我殺了你!”
小琪母親身體太弱了,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暈了過去,躺在丈夫懷裡哭泣,剛剛女兒和她說,這個肮臟的老畜生,每天晚上都會去折磨女兒。
“我要殺了這畜生,我要殺了他……”
小琪母親喃喃說著,她花一樣的女兒,被這老畜生毀了。
其他人都明白了,能讓一個母親如此氣憤的原因,隻有一個。
瘸老頭卻無所畏懼,他又沒乾什麼,隻是睡了幾覺,有啥大不了的,男人睡女人不是天經地義的麼。
二柱娘也交待了犯罪經過,小琪在山裡迷路了,天黑時遇上了在山上割草的二柱娘,她心思單純,相信了二柱娘的話,被她帶著回了家,結果就是身陷地獄。
小琪父母堅持要報警,抓走謝二柱一家三口,村長想替他們一家求情,畢竟沒出人命,他覺得不是啥大事。
“我已經報警了,警察在路上。”救援隊長氣憤道。
把好好的姑娘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這事絕對不能算了,他剛剛就打電話報了警,村長想再說幾句,陸塵冷冷地看了過來,他嚇得閉了嘴,他聽人說過,這男人的手比刀子還快,胳膊那麼粗的柴禾棒,不費吹灰之力就削斷了。
他惹不起,也不敢惹。
江寒煙表情卻更加凝重了,那股煞氣還沒消除,說明這裡發生過命案,屍體就埋在附近。
“去後邊看看。”
江寒煙叫上了陸塵,兩人去了後山,謝二柱家挨著山腳,後牆就挨著山坡,果然,這兒的煞氣更重了,她叫來了救援隊,他們有專業挖掘工具。
“把這兒挖開看看。”
江寒煙指的是一株槐樹,長得很茂盛,救援隊現在對她心服口服,也沒多問,在槐樹下挖了起來,二柱娘眼神更慌了,臉色變得灰白。
“有骨頭。”
救援隊嚇了一大跳,加快了挖掘速度,很快刨出了個大坑,裡麵有完整的屍骨,還有沒腐爛掉的布片,村民們都嚇壞了,咋還死人了?
屍骨都取了出來,拚了五具。
“都是女性,年紀應該不大,二十到三十歲之間。”
有一個救援隊員曾經是外科醫生,對骨骼構造太熟悉了發,屍骨旁邊還擺放了一些碎布片和一雙塑料涼鞋,是紅色的,非常老的款式。
謝永誌死死盯著這雙塑料涼鞋,臉上的血色一點一點消失,他的記憶變得鮮活,媽媽穿著這雙紅色涼鞋,背著筐出去打豬草,走得很輕盈,還叮囑他睡起來喝涼粥。
就是這雙鞋!
他不會記錯。
明日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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