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欣賞徐奕豐的熱血俠義,但有點莽撞,上次要不是他恰巧看到,這小子估計會被打殘,火車站那幫人手上可是沾了人命的。
「我爸媽也罵我了,以後我會小心的。」徐奕豐怪難為情的。
爸媽知道這事後,大罵了他一頓,還說他要是出了事,徐家就要斷香火了,警告他以後見義勇為一定要量力而行,不能蠻乾。
李芬芳也說了他,他反省過了,確實有點莽
撞,以後要小心些。
但看到不平事,他肯定還會管的。
要是人人都隻掃門前雪,這個社會沒人情味了。
江寒煙從冰箱裡拿出一塊醬牛肉,一塊豬頭肉,切好後裝盤,多了個人得加兩盤菜。
李芬芳來得很快,是個爽利的年輕姑娘,梳著高馬尾,黑色羽絨服配藍色牛仔褲,打扮得簡潔利索,她大大方方地問了好,就坐下來一起吃飯了。
「我剛采訪完回報社,肚子餓得扁扁的,先讓我填填肚子。」
李芬芳自來熟地吃了起來,江寒煙又去廚房熱了盤紅燒肉,放在她麵前。
「這紅燒肉好吃,好久沒吃這麼地道的紅燒肉了。」
李芬芳在飯裡倒了些紅燒肉湯,拌勻了飯,大口地吃了起來,一碗飯吃進肚,她滿足地歎了口氣,「太幸福了!」
江寒煙笑了,這姑娘的性子挺好。
有一碗飯墊著,李芬芳吃飯速度慢了下來,一邊吃一邊說起了玲玲母女。
「去年我被派去醫院報道一個見義勇為不幸重傷的英雄,恰巧碰到了玲玲媽在走廊上哭,哭得特彆傷心,有不少人在安慰她,我當時聽了一耳朵,知道玲玲媽是因為女兒的病難受,她男人死了,自己沒工作,女兒還得了怪病,經濟壓力特彆大,
我聽了她們母女的故事後,就想幫幫她們,就寫了那篇報道,還搞了個捐款帳戶,之後我還去看了幾次,她們的生活倒是改善了些,可惜玲玲的病還是查不出來,唉。」
李芬芳語氣唏噓,對玲玲母女十分同情。
「我看玲玲母女住的小區挺高檔,叫玉翠山莊,一般人住不起那兒吧?」江寒煙問。
這也是她的疑點之一,如果真的經濟壓力很大,為什麼要住那麼高檔的小區?
就算是租的,租金也不少吧?
「玉翠山莊的房子我知道的,是工地賠的一套小居室,玲玲父親出事前,在玉翠山莊的工地乾活,有一天突然失蹤了,工地老板也是善心,就賠了一套小居室,玲玲媽去年還想過賣房給女兒治病,我於心不忍才寫那篇報道。」
李芬芳解釋了房子的來曆,賣了房子母女倆得租房,每個月也要不少錢。
江寒煙皺眉,剛剛她猜到了一種可能。
現在就等桑墨元那邊的結果了。
「那叫玲玲的姑娘病很難治嗎?」徐奕豐好奇地問。
「查不出毛病,無從下手,滬城的醫院都去看過了,就是查不出來。」
李芬芳又歎了口氣,可惜道:「玲玲小時候很健康活潑,我看了她小時候的相片,和正常小孩一樣,怎麼會突然得怪病呢?」
fo
fo。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