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芬芳倒了一杯飲料,舉了起來要碰杯,江寒煙和她碰了下,淺嘗了口。
大冷天她不喜歡喝飲料,冰冰涼的,凍牙。
徐奕豐直到現在才反應過來,暗罵自己蠢,陸哥那麼厲害的人,怎麼可能找個普通對象?
他在陸塵耳邊小聲問:「陸哥,嫂子會不會做護身符?」
他媽以前在仙姑那兒弄了個護身符,挺靈光的,上大學時護了他一回,但護身符壞了,老家的仙姑也去世了,之後去其他仙姑那兒請的護身符,效果都不行,這事是他父母的心病。
「一萬塊一枚,保你一回命。」
江寒煙從口袋裡掏出護身符,放在桌上,戴了這符,哪怕徐奕豐現在去撞車也死不了。
「明天我給你轉帳啊。」
徐奕豐毫不猶豫地佩戴了護身符,心總算安定了,沒了這玩意兒護著,他出門都不安心。
「我也要一個。」
李芬芳十分眼熱,記者是高危行業,她得戴一個保平安。
江寒煙又拿出一個,李芬芳美滋滋地戴上了。
吃過飯後,兩人告辭離開。
「我給桑墨元打個電話。」
江寒煙撥通了桑墨元電話,他還在公安局加班,那具屍體挖出來了,麵目全非,人像要明天才能還原出來。
「我有個線索……」
江寒煙細細說了玲玲父親的失蹤,她懷疑那具屍體,就是玲玲父親。
「我派人去查。」
「有結果了和我說一聲。」
「好。」
桑墨元答應了。
玲玲母女在那幢小區很出名,並沒花多少時間就查到了玲玲父親的資料,果然和那具屍體的還原畫像有七八分相像。
「就是玲玲父親,我問了玲玲母親,她說不知道,還讓我們抓住凶手。」
這天晚上,桑墨元和妻子來丈母娘這邊吃飯,吃好飯後,上樓串門,順便說了這起案子,江寒煙是報案人,還提供了線索,聊一聊無可厚非。
「你覺得玲玲媽這個人怎麼樣?」江寒煙想聽聽桑墨元的看法。
桑墨元是多年的老刑警,有一雙鷹眼,看人非常準。
「很會察言觀色,還會演戲。」
桑墨元還有一句話沒說,他懷疑玲玲媽就是凶手,但現在沒證據。
「還有個事,玲玲沒生病,我懷疑玲玲媽故意虐待女兒,騙取捐款。」江寒煙語出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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